乌家四姐妹认为城防营的后勤和杂务兵是在变相的养老。
陈小雨问谢凡,乌家四姐妹说的对不对。
谢凡一头的冷汗,他算是明白了,陈小雨今天是有备而来,而且,她是来整顿城防营的军纪军规的。
陈小雨不错眼地看着谢凡,见他出了一头的汗,她笑着对他说道:“谢副将不要有压力,本王并不是针对你,而且,那些陈规旧例也不是你造成的,本王就是想听听谢副将你的看法,以谢副将之见,这些陈规旧例该改吗?”
谢凡连忙点着头说道:“报告王爷,末将认为应该改,以前末将没有注意到这些方面,是末将短见拙识了,请王爷原谅则个。”
陈小雨笑了笑,说道:“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本王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既然谢副将也觉得这些陈规旧例应该改正,那便让那108个杂务兵到校场上来吧!”
谢凡答应一声,亲自跑着去叫人了。
陈小雨冲正在列队的城防营兵士们吼道:“全体都有,敬礼!”
说着,她率先给他们敬了一个军礼。
城防营的兵士们也齐刷刷地向她敬了一个军礼。
陈小雨冲场中说道:“所有百夫长出列!”
场中瞬间便站出了十个人,他们一一向陈小雨敬了礼,并且作了自我介绍。
陈小雨冲他们点一下头,她问其中一个百夫长道:“平日里你们都是怎么训练的?”
那个百夫长回答道:“上午进行列阵和对阵训练,下午则是搏击和射击训练,中间也会穿插军姿军纪的训练!”
陈小雨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恰好此时谢凡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正是那108个杂务兵。
谢凡让这些杂务兵在队伍的正前方列队,杂务兵们的军姿军纪也还算不差,很快便列好了队列。
谢凡跑到陈小雨的身边,向她汇报道:“报告王爷,全体杂务兵都带到了,请王爷指示。”
陈小雨冲他点一下头,说道:“谢副将辛苦了!”
谢凡赶忙说不辛苦。
陈小雨轻嗯一声,让他站在了自己旁边。
陈小雨转头对十个百夫长说道:“本王要安排一场比武,你们十人各自带着自己的百人小队组成战阵,也就是说,总共有十个战阵,这十个战阵要两两进行战阵对抗、自由搏击和弩箭射击的比赛,取得前三名的战阵本王将予以奖励,奖励的奖品共分为三等,一等奖可得火枪一百支,二等奖可得火枪五十支,三等奖可得火枪二十支!”
说到这里,陈小雨问十个百夫长道:“本王的话,你们可听明白了?”
十个百夫长齐声回答道:“报告王爷,听明白了。”
陈小雨问他们道:“那你们想不想获得奖品?”
十个百夫长彼此看了一眼,大声地吼道:“想获得,我们想获得一等奖,我们想获得一百支火枪!”
陈小雨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们都想获得一百支火枪,那便带着你们的战阵好好准备吧,去吧,都去准备吧!”
十个百夫长答应一声,飞奔着便跑向了自己的队伍。
陈小雨问谢凡道:“谢副将,你觉得,这十个战阵之中,哪三支战阵最终会是获胜者?”
谢凡沉吟了一瞬,说道:“我认为排在最前面的三支战阵会是获胜者!”
陈小雨挑一下眉头,问道:“为什么呢?”
谢凡解释道:“在平时的训练中,这三支战阵表现得最为突出,而且,这三支战阵里的兵士都是三年以上的老兵,老兵的话,对战经验会更加丰富一些。”
陈小雨不置可否,她扫一眼那队杂务兵,问谢凡道:“这队杂务兵可有管事儿的?”
谢凡回答道:“有管事儿的,叫陈运。”说着,他冲杂务兵里的一个兵士招了招手,那个兵士连忙从队伍里跑了出来。
谢凡将那个兵士介绍给陈小雨道:“王爷,他便是陈运,是杂务兵的百夫长。”
陈小雨轻嗯一声,问陈运道:“你今年多大,是哪里人,服役多少年了?”
陈运恭敬地回答道:“报告王爷,我今年25岁,是澄阳关人,服役十二年了。”
陈小雨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你是澄阳关人?那你的家人岂不是还在澄阳关里?”
陈运摇了摇头,说道:“报告王爷,我没有家人了,我的家人早在十多年前便被金族杀了。”
陈小雨疑惑地问他道:“澄阳关不是七年前才被金族占领的吗?你的家人怎么会……”
陈运回答道:“澄阳关虽然是七年前才被金族占领的,但金族时不时地到澄阳关里来抢掠,我的家人便是在一次抢掠中被金族杀死的。”
陈小雨遗憾地对陈运说道:“对不住,问到你的伤心事了。”
陈运不在意地说道:“王爷不必说对不住,事情过去太久了,也已经算不得伤心事了。”
陈小雨沉吟了一下,问他道:“那你想不想为你的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