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这本书终于也到9.0了,有了三本9.0评分的同人后我会尝试冲击一下原创,还是同样的单女主配方,不过我的性格你们应该知道的,我还是会用不同的文风写不同的故事。)
(如果有三本书都看过的读者可能也发现,我三本书的文风都不同,而且都是跟着主角的性格走的,这本书的偏朴实的文风也是跟着白罄平淡的性格走,像祈雨那本就是略显忧郁和文青风格的,因为主角的性格如此。)
附赠寒鸦出游图(AI)
姐妹俩都有
—————————————————
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白罄基本都是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了,可是现在不知怎么的,抱着藿藿反而让他心中的困意少了许多。
刚刚吹风机吹出来的风,在他的指尖跳动却没有一丝温度,反而是怀中少女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了几分暖意。
“怪哉……”
他嘀咕着,便尝试着伸出手,将她的小脑袋轻轻按到自己的胸口,莫名感觉到手心有些发烫,他低下头,发觉对方脸色红彤彤的,抬着眼看他:
“师父……你要把我闷死了……”
“对不起。”
他放开了手,藿藿却没有多在意,而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又闭上了眼睛。
女孩的睡眠很浅,除非累极了,不然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她从梦乡里拉出来。
然而在白罄怀里她似乎睡得很快,不一会,消失的轻微鼾声便再度响起,白罄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对方也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
她似乎不擅熬夜,只要稍微有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床脸上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不过白罄估计明天她估计会很精神。
看她睡得这么香,白罄不免心中升起几分惆怅。
不是哥们,我怎么睡不着了啊?
他闲得发慌,不由开始思索着行囊里那把伞的主人。
雷电·芽衣,他想起这个名字了,跟着白珩游览星海,坠毁星槎的期间他们见过的人也不少,雷电·忘川守·芽衣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他还是觉得“黄泉”这个名字好记一些,出云星人的名字太长,他不喜欢。
因为记不住。
他依稀记得自己和白珩坠落在了一颗无人的荒星,白罄可以好几天不吃饭,但白珩可扛不住,所幸有异乡的旅人正好也流落至此,送给了二人几个大大的桃子。
那个人便是黄泉。
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在那颗无名荒星同行了数月的时间,等罗浮的商会循着仙舟联盟特有的信标找来的时候,黄泉与他们同乘着一艘星槎,之后又在中途搭乘其他的星舰离开。
之后,白罄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等到思绪从重新回归现实世界的时候,周围依旧一片漆黑,白罄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懒得关注时间,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大脑有些困倦了,运转速度都慢了许多。
没过多久,他也睡下了,白罄睡着的样子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像是死了一般安稳,就连呼吸声也极其微弱,胸口更是极少有起伏,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门外的尾巴大爷也很识趣地没回房间里,将就着在客厅对付了一晚上,睡觉是跳跃时间的唯一办法,藿藿只觉得眼睛一闭一睁,窗外便鸡鸣大作了,天蒙蒙亮起,雨也停了。
昨晚的雷声,在被白罄抱着的时候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如此刻意的情况让藿藿也有些无奈。
白罄鼻尖微微温热的气息令她脸红心跳,那张她看了十几年都没看腻的脸就近在眼前。
“师父?”
她轻轻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动弹,依旧紧闭双眼。
藿藿又小心翼翼地将手从白罄的怀抱里抽出来,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又用手指戳了戳白罄的脸颊,在他脸上做出各种表情,微笑、鬼脸、生气等等,做完这些动作后又自顾自地傻乐。
若不是现在这样,她或许一辈子都看不到白罄的脸上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想着想着,她轻轻将脸凑上去,在白罄的嘴角亲了一口,紧接着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离开了他的怀抱,连忙下了床。
尾巴大爷早就醒了,正趴在沙发上晒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见到藿藿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它不由问道:
“怎么跑出来了,不想跟龙疯子多睡会?”
“要……要你管……”
她嘟囔一句,立马钻进了卫生间将门关上,尾巴大爷顿时心中就来气了:
“诶!你这怂包!”
不过它也就是装腔作势一番罢了,很快又重新窝在了沙发上。
对它来说,白罄的家里最舒服的莫过于这大沙发了,它恨不得往后余生都躺在这沙发上。
不过很可惜这是不行的,因为再用不了多久它就要被藿藿拉去十王司执勤了。
白罄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上次流云渡雪斋一案,那一刀把流云渡洞天和长乐天洞天的连接处都劈坏了,地衡司的勤务还在加班加点地请人修缮,而录事者则是一张投诉文书就告到了十王司那边去。
然后白罄就变得更自由了,甚至就连判官特有的轮岗制度都已经对他无用,雪衣和寒鸦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调到幽囚狱去,而虚陵那边很快也会派遣新的判官来坐镇因果殿。
什么拿斧子的判官、拿锁链的判官、拿锤子的判官,反正应有尽有就是了。
到时候罗浮十王司逐渐饱和,白罄就可以开开心心上班摸鱼了,还可以每月定时领俸禄,何乐而不为?
藿藿刷完牙洗完脸,尾巴大爷盯着她看了许久,一直到小狐狸心里发毛,眼神躲闪地问道:
“怎……怎么了尾巴大爷?”
“怎么这么精神了?”
尾巴大爷绕着她看了半天,藿藿下意识地擦了擦嘴唇——心里没底,总是怕尾巴大爷看出她刚刚偷偷亲了白罄一口。
还好岁阳只是空有理论知识,没有实际经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又飘回去了,藿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很刺激。
有一种“偷情”的既视感。
房间的门被打开,头发乱糟糟的青年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嘴角还挂着一抹晶莹:
“早上好,藿藿。”
“师父早上好!”
藿藿连忙应道。
唉,什么时候能正大光明地亲一亲师父就好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