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没什么表现力,我有个好点子)
——————————————
看到犀焰不打算用迷境困住他们,也没有攻击的欲望,一时间捉鬼小队众人居然有些无从下手。
“为什么不干脆用藏月瓠将太卜大人身体里的岁阳直接吸出来呢?”
素裳挠了挠头,问道。
“这样,这样可能会对宿主产生一些危害……”
藿藿扭了扭身子,她的大尾巴冒着火焰,晃悠了一阵:
“看、看我的尾巴就知道了,小的时候,我在外面遇到了一团奄奄一息的火焰……但我忘记了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尾巴上。”
“结局就是它吃掉了我的尾巴……连带着我未来的生活一起,师父担心强行祓除岁阳,会伤及我的元气,便只好将尾巴大爷封印起来。”
听到藿藿的解释,素裳只好作罢,她仔细想想就觉得也是。
如果能这么简单地就将岁阳封印,那还要他们捉鬼小队干什么呢?
让几个冥差来处理就好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个小不点给老子塞牙缝都不够,要说吃了你也太过了。”
尾巴大爷从藿藿身体里钻出来,一脸的不耐。
自从吃了浮烟之后,它似乎长胖了一圈,青色的火焰时不时还会闪烁着紫色的妖异光芒,看起来和白罄的力量似乎有些相似。
化为完全体的时候,也不单单只是一个狐狸脑袋了,巨大狐狸的上半身都会随之浮现。
白罄懒得控制尾巴力量的增长,他对自己的封印有着绝对的自信,除非是星神降临,否则谁也没法破除。
至于尾巴?
它再吃一百年都没法伤到自己一根手指头。
“哼,我、我这些年流的泪,一定是当年做决定时,脑子里进的水……”
藿藿小声地埋怨着,尾巴大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桂子和素裳连忙拉住了它:
“诶诶诶尾巴大爷息怒,当务之急是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眼下太卜大人被控制住了,若是不把那犀焰揪出来,太卜司就乱套了。”
尾巴大爷却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嘿嘿一笑,便摆起了架子:
“要老子出手?行啊,你不妨问问这小怂包,看她愿不愿意求我?”
三人看向了藿藿,而狐狸判官只是捏紧了旗子,生气的时候脸颊微微鼓起:
“我……我才不会求你呢!靠自己,我没问题的……”
话是这么说,可看到高台上的符玄时,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怵,暗自祈祷了一番,希望太卜大人醒来后不要生气,她就直截了当地催动纸人:
“点纸成兵,听我号令。幽幽纸人……速、速速显形!”
她的口袋里飞出了几十张幽紫色的纸人,还混杂着青绿色的符咒。
藿藿转动着手里的令旗,这些纸人逐渐围成了一个圈,朝着符玄的方向疾冲而去!
“哼,雕虫小技。”
符玄皱了皱眉头,伸出手,穷观阵的阵仪就出现在了她的手心里,太卜纤细的手指一动,紫色的护罩便从周围蔓延开来,挡住了欲将她围困起来的纸人群。
“走火入魔?本座很清醒,不如说从未如此清醒过。”
她一边抵挡着这些纸人的攻势,一边平静地述说:
“从现在开始,本座将全心全灵致力于推演仙舟联盟注定的未来,并将这些未来昭告天下,让人们都活得明明白白。”
符玄的双臂向着两侧展开,顷刻间,刚刚那些纸人全都被弹开,纷纷飘落在地。
“额……你能说出这话就代表你现在不太清醒。”
穹一脸的无奈,掏出了自己的棒球棍,可思索片刻后他又从左手唤出了自己的炎枪。
上次和黑塔、螺丝咕姆一起和银狼交过手之后,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她还经常靠全息投影来列车上找自己打游戏的。
如果按照游戏里的思路,他应该要先用炎枪给自己叠盾和减伤,然后靠球棒打输出。
想明白了这些,他当即举着炎枪就催动其中的存护力量,光辉闪烁之间,站在身后的两人和前方的藿藿身上都被琥珀色的光芒覆盖。
“本座知道你要说什么。‘人定胜天’、‘自由意志’……但这不过是人类大脑产生的简单幻觉。从一开始,道路就只有一条。”
“而你,穹,你不过是一颗被星核猎手摆布的棋子罢了。”
符玄微微笑道:
“运势涨落在离坎之间,寸功不竟,你不可能战胜我。”
说罢,她便朝前走了一步,而一旁一直没发声的藿藿却眼前一亮,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灵符灵符,听我号令,禁——”
符玄的眸子一凛,刚想教训一下一旁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却突然发现自己和穷观阵之间的连接被骤然掐断!
“你!”
她回头,这才发现刚刚散落在地的那些小纸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几张纸人抱住了自己的脚,让自己动弹不得。
而刚刚被她放出来的阵仪,早就被那几个纸人牢牢贴住,身上的紫色气息流转,显然是被虚无力量所隔绝了。
“这不是白大人的招吗?”
穹一愣,喃喃道。
“哇塞,白大人还教了这一招吗?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挂名师父而已呢……”
素裳挠了挠头,毕竟认识藿藿这么久以来,她确实从未见过白罄教过藿藿任何东西。
藿藿挠了挠头,听着她们的夸赞,她觉得自己都快要飘起来了。
但毕竟要给师父留点面子,她老实地闭上嘴,没有将“这是我自己悟的”这句话说出来。
“不识抬举……简直是不识抬举!本座已经相当宽容了,你们这群无知的家伙依旧执迷不悟。”
被摆了一道的符玄……或者说是犀焰此刻已然震怒,她眸中仿佛能显出实质性的火焰,不消片刻,众人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起来。
藿藿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切地说道:
“小心,这是岁阳的幻……”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发现身旁的大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白罄那有些萧瑟的院子,掉了漆的白墙就近在眼前,还挂着腐朽的味道。
“……象”
藿藿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