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晴瞪视着二人,咬牙切齿道“等事成之后,老娘再慢慢跟你俩清算!”
苏原平找出舒志泉的手机,拨出公司律师的号码,命令着“乖乖听话,让人把转让合同送过来,就当为了你的宝贝女儿。”
舒志泉的手机被苏原平紧紧握在手中,他的声音透着冷酷的威胁。
他不同寻常的开口“小李,把公司转让协议送我家来。”
舒志泉的公司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震惊了。
舒窈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一旦合同被送过来,苏原平和柳依晴将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而她和父亲将陷入更大的危险,没有了筹码,他们的命就不值钱了,她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舒窈的目光在书房内快速扫过,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物品。
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的一个沉重的铜制书立上,心中有了计划。
在苏原平全神贯注地与律师通话时,舒窈悄悄地向书架移动,同时用眼神示意父亲保持警惕。
舒志泉虽然被绑着,但在挣扎中脚上的绳子已经松了。
舒窈迅速抓起铜制书立,准备在关键时刻使用它。
而此时,柳依晴似乎察觉到了舒窈的动静,她的目光开始转向舒窈。
就在这紧张的一刻,书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是顾梓敬的声音“警察已经到了,你们无处可逃了!”
苏原平和柳依晴的注意力被外面的动静吸引,他们开始慌乱起来。
舒窈抓住这个机会,猛地将铜制书立向苏原平砸去。
苏原平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阵脚,手机从他的手中掉落。
舒志泉趁机用力挣扎,终于挣脱了绑在身上的绳索。
柳依晴见状,立刻冲向舒窈,想要制服她。
但舒窈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灵活地躲避开来,同时用手中的书立抵挡柳依晴的攻击。
苏原平和柳依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柳依晴恶狠狠地瞪了舒窈一眼,转身对苏原平说“我们得快点跑,不能让他们抓住。”
苏原平点头,他们两人迅速回到书房,准备带着舒志泉作为人质逃离。
外面的警察继续喊着“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立刻放下武器,出来自首!”
舒窈将铜制书立狠狠丢向苏原平,砸了他个措手不及。
舒志泉带女儿一起和他们拉开距离。
随着警笛声渐渐接近,舒窈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
苏原平和柳依晴瞬间慌了神,他们没想到警察会这么快就到。
舒志泉抓住这个机会,迅速向一旁的书桌移动,拿起上面的一个沉重的装饰品。
警察的喊话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迫“我们即将破门而入,请立刻停止你们的行为!”
苏原平回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舒志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柳依晴则完全陷入了恐慌,不知所措。
舒志泉趁此机会,大声喊道“警察来了,你们逃不掉的!放下武器,或许还有机会!”
苏原平做出决定,他放下了手中的小刀,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柳依晴也紧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
这时,警察冲进了书房,迅速控制了局势。
苏原平和柳依晴被当场逮捕,他们的阴谋彻底破产。
顾梓敬也走进书房,看到舒窈和舒志泉都安全无恙,他松了一口气。
舒窈感激地看着他,顾梓敬朝她摇了摇头。
警方将柳依晴和苏原平押上车,前往警局接受调查。
舒志泉身体本就不好,又受到了惊吓,被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的病房里,舒志泉躺在洁白的床上,面色有些苍白,但眼中透露出一丝安心。
舒窈坐在床边,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忧。
“爸,你感觉怎么样?”舒窈轻声问道。
舒志泉微微一笑,安慰女儿说“我没事,只是老了,不经吓,倒是你,今天真是勇敢。”
舒窈摇摇头,眼中闪着泪光“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时,顾梓敬走进了病房,手里拿着一些水果和鲜花。
\&叔叔,您还好吗?\& 顾梓敬关心地问。
舒志泉点了点头\&还好,顾总,这次多亏了你。\&
顾梓敬摆了摆手“叔叔,您太客气了。”
舒窈感激地看着顾梓敬\&谢谢你,顾梓敬,我还有话要对爸爸说。\&
顾梓敬微微一笑“好。”转身离开病房。
“爸,借今天这个事,我想让您听个东西。”舒窈缓缓开口道。
舒志泉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爸爸,你先闭上眼睛。”
舒志泉听从女儿的建议,闭上了双眼。
“你说吧,我已经习惯了。”舒志泉的语气十分沧桑疲惫,仿佛一夕间失去了很多。
舒窈掏出了那部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是对舒雨的控诉,每一句都在坐实她收买后厨厨师,对酒店餐厅做手脚的事实。
舒志泉在听到录音后,整个人呆愣住了。
“舒雨……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舒志泉不敢相信的睁开双眼。
“爸爸,我之前给过舒雨机会,是她没有珍惜……”
舒志泉听着女儿的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舒窈,是爸爸没用,是爸爸这些年太纵容她们了。”
舒窈擦拭父亲眼角的泪痕,柔声道“爸,这些事都不怪你。”
那录音笔里的东西,足以让舒雨喝一壶的了,可舒志泉总有那恻隐之心。
舒志泉深深叹息了一声,眼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宠爱的小女儿舒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窈窈,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舒志泉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太忙于工作,忽略了对你们的教育和关心。\&
舒窈轻轻握住父亲的手,安慰道\&爸,这不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舒雨选择了错误的道路,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舒志泉反握住女儿的手“窈窈,爸爸还是想拜托你,放过你妹妹一次,我把她送出国留学…”
舒窈脑子空洞了,听不见父亲下面说的话了。
儿时旁人总说父亲娇宠自己,可他又何尝不是同样的纵容舒雨呢。
他常常说希望姐妹俩和睦相处,可他又会无痕迹的断偏杯。
“窈窈,你们姐妹俩是爸爸的左右手,断了那只爸爸都疼…”
“那爸爸认为我们谁是右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