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纳兰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傻子南宫娅思以为是在玩游戏,就要去抢。
唐家的一个保镖手快地把郁纳兰手中的两本结婚证给抢了。
“南宫夫人,我家老爷子要过目。”
郁纳兰双眉蹙拧起,压制着不悦,“过目一本不就可以了吗?”
“老爷子要过目两本。”
“霸道。”郁纳兰不客气地回怼了。
保镖没有同郁纳兰争执什么,当着唐屿洲的面把两本结婚证放进西装里兜了。
唐屿洲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结婚证,目光继续锁定傻子南宫娅思。
主魂南宫娅思飘到那个保镖的面前,记住了这张脸,等她还阳了,得好好扒层皮下来!
傻子南宫娅思突然跑上去,踮脚,伸手抓挠住了那个保镖的后脑头发。
“嘿嘿...”
傻子南宫娅思就抓扯着玩儿,嘴里嘿嘿笑着
“啊...”
“嘶...”
其他保镖赶紧过去,抓住傻子南宫娅思的手腕。
“你们不许碰我的女儿!”郁纳兰也上前,使劲儿推着壮如牛的保镖。
傻子南宫娅思就是紧抓着那个保镖的头发不肯放,蛮力还挺大。
主魂南宫娅思飘到那个保镖身后,瞅了瞅傻子南宫娅思,再瞅了瞅抓扯头发的劲儿,不禁扬唇笑了笑。
一团保镖想打傻子又不敢动手,这傻子好歹也是老爷子的七儿媳妇,横竖也已经算是唐家的人了。
老爷子也有叮嘱过不能对傻子动手,不要为难傻子。
真的是打不得,骂不得。
坐在轮椅上的唐屿洲微勾着唇角,目光仍然锁在被一众保镖围着的傻子南宫娅思身上。
他是从人肉墙板的缝里看着傻子姑娘的。
南宫玉树搡开一个保镖,“思思,乖,快放手,爸爸带你去买糖,好不好?”
傻子南宫娅思噘着嘴,点点头,松了手,扑到南宫玉树的怀里。
南宫玉树摸了摸傻子南宫娅思的脑袋,沧桑的眼里贮着很多情绪,掩不住浓烈的心疼和无奈。
那个保镖揉着发麻的后脑,这该死的傻子!!
“南宫先生,南宫夫人,老爷子要求南宫二小姐从今天开始入住七先生的私人居所。”
“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子,证领了,再继续威胁我们的话,那就一起下地狱吧!”郁纳兰冷着脸回道。
一众保镖:“……”
“我们家思思心智不全,你们唐家让她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你们是都做好了每天贴身伺候思思吗?”
一众保镖:“……”
“做不到每天安排耐心的人二十四小时贴身照料思思,就请你们给我都滚远点!”
一众保镖:“……”
“我入赘。”唐屿洲开口。
轮椅停在傻子南宫娅思的面前,俊脸的脸上绽开浅温的笑容,修长好看的手伸向自己的新妻。
傻子南宫娅思低头瞅了瞅唐屿洲的手,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唐屿洲的五根指腹上挨个点了一下,嘿嘿笑不停。
她觉得超好玩儿。
唐屿洲没有收回手,就任由自己的新婚妻子点着玩儿。
他的眼里藏着丝丝宠溺和欢喜。
“你,你刚才说什么?”南宫玉树愣缓过来后,确认性地问道。
“爸,妈,我入赘。”唐屿洲对南宫夫妇有礼轻颔首。
南宫玉树和郁纳兰又愣住了,一个千亿大佬要…入赘他们家…
这还连爸妈都叫上了...
会不会又是什么新的阴谋??
“思思,可以让我握一下你的手吗?”唐屿洲语气温柔。
傻子南宫娅思歪着脑袋,还在点他的手指,好像在弹琴。
“思思啊,这个大哥哥找不着家了,你把他带回咱们家,好不好啊?”郁纳兰柔声哄着。
傻子南宫娅思的脑袋更歪了,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瞅着唐屿洲。
“思思,乖,你看这个大哥哥是不是很可怜?他不仅坐轮椅,还找不到家了,我们把他带回家,好不好?”南宫玉树也温声诱哄着。
傻子南宫娅思听不太懂,但她嘿嘿一笑,抓握住唐屿洲的手。
“糖,糖…”嘴里念着。
“我带你去买软糖,好不好?”唐屿洲那嗓音透着磁性的温柔。
傻子南宫娅思嘿嘿笑,点点头。
南宫玉树就推着轮椅,郁纳兰就护在傻子南宫娅思的另一侧。
坐在轮椅上的唐屿洲就牵着妻子的手。
被视为空气的一众保镖:“???”
这就走了…??
主魂南宫娅思飘到他们的前面,嗯,她对这个男人的初步印象挺不错的。
她对男人入赘免疫了。
每一世的驸马都是入赘她的公主府,到头来都是在利用她的身份和权势做着要她命的事。
不知道这一轮回里的男人自愿入赘的目的是什么。
身价千亿应该图的不是她南宫家这点儿家产吧?
嗯,等她还阳了,得好好质盘问一番才行!
外面的艳阳天太过刺眼,主魂南宫娅思消失了,回到了迟笪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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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笪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电玩城,就和虞洛妃说还有点事没处理好。
虞洛妃就只好约她的小姐妹们来陪她玩儿了。
戴着口罩的迟笪陪迟妤白去射击馆了,在那里监督迟妤白练枪法。
【哎哟,姐姐也有点废呢。】
【一个靶心都没中!】
正持枪瞄准靶子的迟妤白:“……”
她也不想废的,但是真的好难啊,这步枪还很重…
旁边的教练那嘴叭叭个没完,看得迟笪很不舒服。
【啧!】
迟笪走过去,很不爽地推开教练,“我花高价是让你把口水喷我姐姐身上的吗?”
“严师出高徒,懂吗?”教练也很不爽,他从来不带新手。
“去把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叫过来。”
“你让叫就叫吗?”
迟笪接过迟妤白手里的步枪,对着靶心,直接一枪击穿。
她一连将一排的靶心全击穿了。
教练:“!!!”
“我再说一遍,把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叫过来。”
“砰!”
迟笪一枪干穿了一瓶水。
教练暗暗屏住呼吸,深深地看着迟笪冷厉的星眸,掏出手机。
“兄弟,馆里来了个找茬儿的,你赶紧过来一下。”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负责人来了。
“是谁找茬儿?”
“我。”
把步枪扛在肩上的迟笪轻扬了一下眉梢。
负责人把两个女孩子从头到尾打量了好几遍,再看向哥们儿教练,眼神像是在问怎么回事儿?
就俩女孩子??
他以为是什么难搞的二世祖呢。
“我就教得好好的,她,”教练指着迟笪,“她突然过来把我推开,嚷嚷着要找你。”
“两位小姐,你们是对我们的服务有哪里不满吗?”负责人好声好气地问。
他还没有傻到不问清楚缘由就和顾客杠,毕竟他肩上扛的是一个馆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