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彦的妈妈是郭女士的奶奶的贴身护工。
郭女士的爷爷奶奶是老来得子,爷爷身体还是可以的,但奶奶身体素质不太好。
晚年坐轮椅,需要人贴身跟着伺候。
郭家聘了一个年轻的护工,毕竟其他家庭成员都还要按时按点上班。
郭爷爷嘛,人年纪也很大了,也是需要被人照顾的年纪,有男护工。
这个女护工啊,看到陈建义红光满面的,事业又在上升期,想接近陈建义为她自己谋个稳定的工作。
那个女人不想做护工,奈何没什么能力,但又架不住钱的诱惑。
在郭家当护工,工资很高的,比医院里的护工拿到的工资高好几倍。
那个女人在郭家待久了,嫉妒郭女士被丈夫宠,嫉妒被郭家的父母宠,这心理就扭歪了,真的把陈建义勾到手了。
后来啊,怀孕了,那个女人以怀了男朋友的孩子为理由辞职了。
孙文彦出生后,那个女人被陈建义安排在别的医院里上班。”
听得陈又菡气急,跑到陈建义的身边,扬拳揍在陈建义的脸上。
“陈建义!”
“死渣男!”
“只要我和姐姐不死,你就休想得到我妈妈家的一切!!”
陈又菡又揍了陈建义一拳。
陈建义捂着脸,不抬头,不说话。
庄俊贤把陈又菡拉开了。
“陈语梦,陈又菡,知道你们的爷爷奶奶为什么不太喜欢你俩吗?”
“…重男轻女?或者是说我爷爷奶奶知道我爸他有这两个私生的?”陈语梦猜测道。
迟笪点头,“嗯,陈建义的父母从一开始就知道陈建义的初恋和张飞光的出生。
陈建义不傻,只有拉着父母帮衬着隐瞒,郭女士就不会发现什么。
初恋坐月子是陈建义父母照料的。
郭女士生你的时候,陈建义的父母根本不期待。
如果郭女士生的也是儿子,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郭女士二胎又生的是女孩儿,陈家就更加无所谓了,更加疼爱外面的私生子了。
你们想啊,为什么陈建义从不苦口婆心地劝你们也跟着从医?
因为他就没打算让你们继承呀。
他有算盘的,女儿是要嫁人的,泼出去的水,哪有男人好?
他就是这么想的,你们不信,可以深入思考,可以质问他。”
陈语梦和陈又菡脑子里在努力回忆思考着…
“陈建义在郭女士面前说不要逼迫女儿们学医,学医这条路不仅很难走,还会很辛苦,甚至给你们灌输医生很苦很累会秃头会有医闹的思想,是吧?”
陈语梦点头,“是,他确实有这样给我灌输思想,还让我选学金融专业,让菡菡选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因为陈建义怕你们比这俩私生子好,要是也让你学医,你们自然是有能力扎稳脚跟的。”
陈又菡这会儿想捏死陈建义的心都有了,“当初是这个渣男背着我偷改了我志愿选的专业!我本来是要学临床医学的!”
“陈又菡,别生气,你先缓一下情绪,后面还有更气的呢。”
陈又菡:“...!!”
“...迟小姐,我妈变成现在痴傻呆愣的样子,不会...是我爸...做的吧?”陈语梦问出这个疑惑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感到一阵发寒。
她希望不是她爸。
出轨养私生子,是人品道德素质低下。
要是害妈变成这样,这可是犯法的啊!
“陈语梦,你真的是一个一点就通的人,你妈妈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是你爸的手笔。”
陈语梦的双腿发软,双手紧紧抓扶住轮椅,看向陈建义,“为什么啊?”
陈建义低头,捂着脸。
“七年前,郭女士意外发现陈建义搂着孙文彦的妈在售楼处挑房子。
那天,郭女士是去给陈语梦挑选婚房的。
郭女士看到自己的丈夫和曾经家养的护工搂搂抱抱的,就躲在一边偷看。
一直到陈建义给了首付离开后,郭女士询问了一下销售员,得知陈建义是用护工的名字给的首付。
郭女士回家后,就开始着手查陈建义的账户流水,一直顺藤摸瓜到频繁转账给初恋。
郭女士没有闹,而是很冷静地找出轨证据,准备离婚。
但在郭女士把陈建义出轨和偷挪用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准备好的时候,陈建义察觉到了郭女士和往常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便警觉了。
直到郭女士递出离婚协议的时候,陈建义不想离,故意在楼梯口争吵,把郭女士推滚下楼梯。
郭女士滚下楼梯后,陈建义并没有及时把郭女士送去医院,而是不慌不忙地销毁离婚协议书和他出轨养私生子的证据。”
站在陈建义身边的迟琛和庄俊贤:“......”
他们的眸光下移,落在陈建义的...
尿了...
两个人默默地往两边再挪站了一下。
“七年前,家里的监控自然也是被陈建义毁掉了。
最后,是家里的保姆叫来了救护车,陈建义佯装自己刚在家休息睡醒。
陈建义跟着救护车走了,亲自把郭女士送进抢救室,也是他主刀。
他是直接判断颅内出血,切开郭女士的脑子,在里面做了手脚,导致郭女士一直昏迷,相当于植物人。
陈建义,我没说错吧?”
陈建义脸色太过苍白,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在抖活着。
“你千万不要狡辩说没有证据,证据是有的,当时的保姆就是证据,她亲眼所见。
你当时也发现了保姆,但没有立刻把保姆怎么着,而是事后主动把保姆拉到你和郭女士的房间里恩爱了一番。
自那后,保姆就是你的人了。
你会给她钱花,还故意让她怀孕,再哄她辞去保姆的工作,把她养在外面,就为了封口。
但你是真的坏,你是医生,很懂怎么让一个女人怎么自然流产。
你这么多年,在外面的三个女人之间来来回回的,肯定很累吧?
你看你的头发都没几根了,肾太虚啦!哈哈!”
大家:“......”
“你为了你的威望和美名,就可以表现得你很爱妻,哪怕是妻子瘫了,痴傻了,也会不离不弃地照料着,就差给你颁个奥卡卡大奖了呢。”
迟琛摇摇头,无法理解陈建义。
陈语梦绷不住了,哭了起来,双腿发软地蹲了下来,紧紧握着郭女士的手,“妈,呜呜呜...”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