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是莫悠舍不得,所以不同意离婚了?
不过,心里担心归担心,她可不会让渣男痛快。
冷笑了声,就道:“莫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正因为我是她的好朋友,才应该支持她的做法!”
“你……宁曦,亏我一直觉得你比她理智,又聪明多了,怎么现在,也跟她一起胡闹呢?
我这样可是为了她好!”
“呵!原来在你眼里,一直是这样看她的?也是,她要是不傻不笨,能看上你这个人渣吗?
但我告诉你,就算莫悠真的很傻很笨,也不是你出轨欺骗她的理由!
现在她想离婚就离婚,她要是不想离婚耗死你,我也支持!”
说完,宁曦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高宇飞握紧那只没受伤的手,狠狠瞪着她离去的背影,但最后,还是将火气压了下来。
既然他们都这样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他,不念旧情了!
宁曦气冲冲地从脑外科下来,就给莫悠打了个电话。
结果她并没有接。
于是她又连发了几条消息,希望莫悠看到后,能回她。
后面忙到下班,宁曦又去IcU看了一下向川东的情况。不过这次,没有遇到向家人。
确定向川东情况稳定后,她直接下了班,还没到楼下,先接到了自家老公的消息,不由得加快脚步。
等出了住院部大门,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车位上,倚着车门而站的西装大帅哥。
她快步走了上去,“等很久了吗?”
“没有,也刚到而已。”秦宴看到她,本来有些冷沉严肃的眉眼,马上温和了下来,嘴角也勾出了一抹浅笑。
让路过的人,忍不住侧目。
“好吧,那走吧,回家。”宁曦也笑着挥挥手,直接绕到了副驾驶。
秦宴嗯了声,直接拉开车门坐上车,等宁曦系好安全带,就带着她离开了医院。
又是一个下班高峰,还是周五的晚高峰,周围比往常还要堵。
看着龟速爬行的车子,宁曦想了想道:“秦宴,要不下周,我自己开车过来上班吧?”
“为什么?”秦宴扭头看了她一下,眉头轻蹙起来。
而宁曦继续道:“免得你接送我太累啊!如果你不放心我开小毛驴的话,我就开汽车,这样,你早上就能晚点出门,下午也不用赶着时间来接我了。”
他们的工作地点本就不顺路,时间也不一样,她每天都要比他早一个小时,如果他送她,就得早出门。
然后晚上,还要这样赶过来接她,陪她在这里堵车,多累。
所以,她想自己开车。
听到老婆是关心自己才这样说,秦宴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但还是道:“没关系,我想送你。”
早起早退跟老婆比算什么?
相比多休息,或者是忙于工作,他更愿意送老婆上下班。
不过,他倒是想起来了,就算他可以送宁曦上下班,但也该给她买辆车了。
万一他哪天要是有事,她又不想坐保镖的车太招摇的话,可以自己开车。
想着,他便将事情记在了心里。
而宁曦听到他这样说,自然不好再说什么,扫兴了。
只能等以后,他是觉得累了再提。
好不容易驶过堵车路段,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四十多分钟后了。
宁曦放下东西,直接去了厨房准备做饭,因为记得早上看冰箱的时候,还有不少东西,所以她也没买菜回来。
挑了几样,就准备动手。
“我来吧。”秦宴也脱了外套,同时衬衫的袖子,被他卷到手肘处,露出有力的小臂,大步进了厨房。
“不用,你开车应该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今晚我做饭。”
“你今天不累吗?”
“嗯,今天没什么手术,只是一些小事,所以不怎么累。”而且感冒也好了,现在她除了肚子饿,其他都oK。
听到她这样说,那秦宴便也没再说什么,打算继续品尝老婆的手艺。
因为天已经晚了,宁曦就简单地做两菜一汤,菜都是小炒的,比较清淡,汤是裙带菜鸡蛋汤,很是鲜美。
秦宴趁刚才休息的时候,直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白色的居家t恤和同款短裤,看着清爽又帅气。
见她准备好了,赶紧过来帮忙端东西,然后两个人才坐下吃起来。
等吃完,秦宴又主动包揽了打扫的活,宁曦做饭出了一身汗,浑身黏得难受,所以也就没跟他抢,也去拿了衣服,先去洗澡。
因为想着还要看病历,她也没换睡衣,而是随意地拿了身衣服,就进去洗澡了。
秦宴刚好从厨房出来,迎面就看到媳妇儿从浴室走出来,眸色不由得深邃,炙热了起来。
米色的宽松泡泡半袖衬衫,带着几分波西米亚风格,休闲随意,又不乏细节处的精致。
下摆长长的,直接遮住了她的臀部,露出下面深蓝色的休闲阔腿短裤。
短裤只到大腿的一半,剩下的,全是她肌白如瓷,纤细又笔直的大长腿。
看着那双大长腿,秦宴只觉得浑身血气翻涌,口干舌燥,身体里好像起了一团火,随时都要把他燃烧殆尽。
因为他的视线太过强烈,还在擦发梢的宁曦,不禁抬头朝他看了去,对上他微微深邃的眼眸,心也不自觉地颤了颤。
低头一看自己这身打扮,本来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却后悔了。
她忘了,家里可是有一只随时都能化身为饿狼的大狗!
可经不起任何撩拨!
想到还得看病历,她忙往自己的房间跑道:“我、我再去穿个衣服。”
说完,急忙往自己的房间冲。
结果,就被堵在门前了。
宁曦:“……”
“别闹,赶紧把头发吹干,入秋了,容易着凉。”秦宴压制着心底翻涌的情愫,神色微微严肃地拿过她手里的毛巾,裹住她还湿润的发梢,又把她拉回了浴室。
浴室里,还充满着她刚才洗澡留下的香甜气息。
秦宴将她堵在洗手台和自己中间,拿出吹风机插上,开始认真地,把她没有吹干的发梢,慢慢吹干。
柔软的头发落在他的大手里,如丝绒般的触感,让他的心口再次一紧,都不敢用力,深怕弄坏了这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