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个烧麦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鸠流着口水,看着门口处架着的蒸笼里新出笼的薄皮烧麦,忍不住地眼馋:“我想吃!”
“不是刚吃完面吗?”基诺松开鸠的手,在她腰上拍了一下:“小心将来长得和Alpa一样胖,”
“但我还是想吃嘛...”鸠小声地抱怨,接着又试图与小七达成统一战线:“小七,你要不要来一份烧麦?我看今天早上你吃的不多啊,”
“我?我不...啊!我,我吃吧!”小七迷迷糊糊地想要拒绝,但中途就被鸠悄咪咪地掐了一把,清醒了过来当捧哏。
鸠这下有了充分的理由,从扉勒身上摸出了黑卡,蹦蹦跳跳地上前,找服务员打包了两笼烧麦
半分钟后,鸠提着两纸袋热乎乎的烧麦小跑了回来,一袋给小七,一袋给自己,
还没喘过气来,鸠就迫不及待地咬开了一只烧麦,外皮油亮柔韧,里面是胡萝卜,羊肉,还有碎虾仁,肥到流油,肉的香味一下子散发出来,引诱着鸠将它一口吃下。
“好吃!”鸠幸福地闭上双眼,馅里有包猪油,吃起来特别香,其他人品尝之后也都加以赞赏,只是没有这么夸张,
满足了鸠的胃口,众人便继续向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基诺终于在一次问路中被告知——“过了前面的拱桥,就是云上阁了。”
六人立刻精神了起来,加快脚步,向着不远处的红木拱桥赶去。
......
“叮铃,叮铃...”柜台边上挂着的降妖铃突然无风自动,响了起来,将正悠哉地调着茶水的江兰青吓了一跳,
“这玩意儿怎么?...”江兰青的眉毛一下子拧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铃铛仍然响着,甚至有越来越响的趋势,江兰青立刻扔下了茶匙,毫不犹豫地翻出了柜台,疾步冲进内室,将酣睡着的燕长安几脚从席子上踹了起来:“起来!睡虫!”
“我嘞个姑奶奶啊...怎么了?”燕长安一边叫着痛,一边从席子上爬了起来:“怎么还有雅兴专程来叫我起床?”
“要我再扇你两巴掌就直说!”江兰青抓着燕长安的袖子,不由分说地往外扯:“铃响了!外面有情况!”
“啊?铃响了?”燕长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脸色随之一凉,立刻和江兰青往外跑,顺手把挂在墙上的桃木剑取了下来。
仇老板亲手设下的降妖铃,寻常时候怎么摇都不响,只有大灾当头或是邪祟逼近之时才会响。平时两人都将它当做摆件,毕竟几年来它就没响过几次,但是只要每次一响,就总会有什么烂事儿发生,
所以,两人都一致地希望这个铃从此哑下去。但现在的情况明显得他们紧急应付了
江兰青跟着燕长安冲出内室,到柜台旁边的时候还顺手抓了一把黄符纸,
随后,两人便奔出了门外,
唯一与云上阁相连的拱桥,平静如常,只有几个人在拿着扫帚打扫。但两人并不因此放松,而是站到拱桥边上,警惕地望向桥顶。
身后,茶楼中的铃铛仍然在响,让人感到一股不安。
半分钟过去了,风平浪静,
而就在江兰青快要以为是铃铛坏了的时候,一队人马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为首,是一个金发的年轻男人,后面跟着一个挎着腰包的女人,
目前还是一切正常,直到第三个人露了头——一个矮了一些的便装女孩,看上去和其他人差不多,眉清目秀的
然而,江兰青却从这个女孩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浓重的妖气,这种浓度不像是常来那几个树灵,反而更像那些头上插齿轮的那种邪物。
不仅如此,那个女孩后面还跟着一名妖气同样浓重,只是更小一些的女孩,
一行总共六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下了桥。燕长安和江兰青处境尴尬地站在原地,上去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偏偏那两个怪人除了妖气重以外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让他们这样进退两难,既不敢上去用符纸和剑问候对方,又不敢放他们大摇大摆地进云上阁。
忽然,一道令两人安心下来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出现了——
“贵客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
仇情来了
虽然他们这次仍然没有察觉到他是怎么到了他们身后的,但以当前的情况来看,来了就好。
听到仇情的声音,鸠才注意到了这个身穿紫色大衣的高挑男人——说也奇怪,在他说话之前,她竟然没有注意到对方,明明长得那么高,衣服那么显眼,可只有努力回想才能确定那里确实早就站了个人,
“你好,”基诺有些奇怪地回了仇情一个招呼:“请问您是...”
“鄙人仇情,姑且算是这座小楼的管事人。”仇情绕过燕、江两人,到了基诺面前,与他握了握手,回答:“几位光临,仇某已等候多时,请进茶楼歇一歇。”
基诺现在有些慌,担心这个自称云上阁管事人——那不就是老板吗——的人是否别有所图
他为什么要守在门外等他们过来?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要过来的?小q明明把他们的位置加密了才对,
但,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个人再厉害也不能把他们一口全吃了不是?
于是,当仇情转身向茶楼走去为他们引路的时候,基诺便自然而然地带着队员们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