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进录音室,张芷莹马上关好门。
“君怡,以后有些信息不要说出去,以免有人乱猜。刚才要是说出我们住在旁边静薇酒店,可能会有人猜到我们的关系。”
韩君怡点点头,表示认同。
“刚才差点就说出去了,没想到这个程雯雯还挺精明的,一下子就能想到我们住在附近。”
程英也说道,“是啊,君怡姐你开始吧,我们大概半个小时就行了吧。”
“是的,每天半个小时足够了。”
程英小声对张芷莹说着,顺手拿起水杯。
“练好赶紧走,回去酒店吃好早饭,还要回来看八卦呢。我去给君怡姐泡水。”
“小英,等下这里有八卦看吗?”
“嗨,芷莹姐,不是九点开始考核吗?是表演啊,我们过来看免费戏。”
大约九点,几个演员都到位了。
浙省传媒来了两位老师,一个叫于磊,一个叫苏蕊,一男一女。
徐若兰一看到于磊这个名字就想笑,怎么还有人叫鱼雷的?
六个演员,不到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除了苏映雪和司徒兴业,两位老师对他们稍微有些满意以外,其他四位和昨天歌手的评价一致:练的不够!
两位老师花了好长时间,才给每一位演员制定了训练计划。
果然在艾伦的意料之中,都是一对一的培训。
弄好训练计划后,徐氏兄妹、艾伦和两位老师在总裁办公室谈话。
两位老师十分坦诚,对这几个演员的天赋直言不讳。
“两位徐总,艾伦总监,他们的天赋都一般,灵性基本没有,那个苏映雪和司徒稍好一点,不过好的也有限。这种情况下呢,只有多去演戏,才有可能提高。要是有资源,就多给他们。实际上他们目前也只能演一些小角色。”
另一位老师苏蕊也说道,“苏映雪外形不错,基本功还算好,说话声音也好听,就是台词功力稍差,强化训练一下,一个月就够了。演个偶像剧中的角色是绰绰有余的,甚至女一女二都可以争一争。”
徐天毅说道:“感谢两位老师,今天真是辛苦了,中午我们到那边善木资本吃个中午饭,都安排好了。”
于磊小心的问道,“徐总,我们到善木资本那边吃饭?听说善木资本是国内有名的私募基金,不知道徐总和他们......”
徐若兰马上说道,“这位徐天毅徐总,就是善木资本总裁,我的亲哥哥。”
二人大为惊讶,没想到古玉娱乐名不见经传,居然有这个背景。
不禁想到昨天王奕博对他们说的话。
“你们两个能到古玉娱乐任教,是你们的荣幸。”
徐若兰拿过训练计划。
“两位老师,这个计划可不可以现在就给他们?”
“可以的,不过他们只能拿他们自己的,尽量不要让他们看到别人的计划。”
徐若兰叫张思贤进来,吩咐她几句。
“两位老师,我们去吃饭吧。明天上午开始授课?”
“是的,可以让他们先熟悉下,明天上午我们直接开课,不会再给他们熟悉的时间。”
* * * * * *
洛杉矶。
星期六早上。
窗外飘着小雨。
洛杉矶全年较干旱,难得下雨。
地中海式气候,下雨也多是冬雨。
徐天麟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下窗外。
虽然拉着窗帘,还是能听到雨声。
怀中人动了动,好像睡的不是很舒服,又往他怀中拱了拱。
看看时间,才六点,让她多睡会吧。
轻轻抚摸着她牛奶般丝滑的肌肤。她身无寸缕,深埋在他怀中。
他想起昨晚的战况,不禁老脸一红。
看着丢在地上的雪白睡裙。
这是他撕破的。
这件价值不菲的维密睡裙,正分成两半的躺在地上。
忽然怀中人“嗯”了一声,睁开眼来。
“还早,你再睡会,外面下雨了,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几点?”柔腻的声音响起。
“刚六点。”
“嗯,六点了?岂不是......岂不是......差不多结束了吧?”
“还没,今天上午纽约时间八点开始,至少要四个小时吧,应该是过半了。不过他们告诉我,首恶是放在前面的行刑的。”
“他们是谁?”
“你不要管,至少暂时不用,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嗯~!”
一个柔软的身子爬上自己身体,两个人面面相对。
小薇低头,吻在他唇上,忽然一条湿润的舌头突入他的口腔。
两人唇舌交缠,交换着唾液。
他想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结果小薇身子重,力气又大,双手抱住他的头,叉开双腿夹着他的腿,姿势颇为不雅,却让他使不上力气。
过了好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小薇才抬起头来,大口喘着。
他拍了下她的翘臀,她哼了一声。
“坏!人家睡裙让你撕破了!你个变态!怪不得维密一送就是一车。”
“哥哥,外面下雨了,多睡会吧!”这话说的嗲声嗲气的,说着枕在他肩上。
“好啊,今天日子特殊。”
“他们用的什么刑罚?满清十大酷刑?还是凌迟?腰斩?包公的铡刀?”
“哈哈,小薇,你猜猜?”
“猜不着,好哥哥,给我说好不好?”
“这种事,原本是复仇,自然是越残酷越好。但是,有一个原则,就是这个过程要让复仇者愉悦,让我们看到这个过程时,心情非常好,心里非常舒服。
所以,整个过程不宜过于血腥。小薇,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就是吕后做人彘的故事。”
“哥哥,人彘是什么?”
“汉高祖刘邦,他的皇后叫吕雉,历史上叫她‘吕后’。刘邦有个妃子叫戚夫人,得罪了吕后。
刘邦死后,吕后派人砍断了戚夫人的手脚,挖掉她的眼睛,用火熏烧她的耳朵,又给她喝哑药,把她扔在猪圈里,起了个名字叫‘人彘’。
将戚夫人做成‘人彘’后,吕后让儿子孝惠帝刘盈去看人彘。刘盈看到后,不知道是什么。问过别人之后,才知道这是戚夫人,于是就放声大哭,由此得了病。
他派人去给吕后说:‘这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作为太后的儿子,终究不能治理天下。’从此刘盈天天饮酒作乐,不去听理朝政,不久就病死了。
于是就有好事者写书说,吕后做事过于残酷,吓死了自己的亲儿子,汉朝的第二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