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谢谢。”匡爷爷赶忙接过对联和花馍说。
“匡爷爷,不客气,我们是好邻居呀。博相、博文,在这里吗?这俩孩子玩疯了,该吃午饭了,还不见人影,我得去找找他们。”郝霞大嫂笑嘻嘻的说。
“孩子们都在院子里帮着匡爷爷扫雪呢,我现在就去通知孩子们,先回家吃午饭,下午继续干。”钱懿臻一边说,一边朝孩子们挥手。
大人孩子,各回各家,钱懿臻一行人回到陈府餐厅,午饭早已上桌,也许是劳动、活动量大的结果,孩子们的饭量大增,舅姥爷陈浩宇羡慕的不得了。
“妈妈,我的手上磨出泡来了,有点疼。”军花说。拥军、爱军、强军也伸出双手说:“我的手上也起泡了。”
姥爷鲁开普,拉过李保国的手让四个崽崽看:“你们看看,保国叔叔的手上有什么?他天刚亮,就起来扫雪了,比你们干的时间还长啊。”
四个崽崽凑上前:“是茧子。”,“所以体力劳动多的人,动手多的人,手上就会有茧子。不经常干体力活的人,突然连续的劳动,手上就会起水泡,这就是茧子和水泡形成的不同之处。”姥爷鲁开普解释道。
“保国叔叔,您以前也起水泡吗?”强军问。
“是的,我以前也起过水泡,后来干活、锻炼的多了,手皮子练厚了,就不起水泡了”李保国说。
说话间,隔着餐厅的窗户,表姨陈梦薇惊呼道:“这是从哪里来了一对俊男靓女啊,好漂亮,好般配啊。”
大家一起朝窗外望去:“是,志刚哥哥,红梅姐姐。”四个崽崽一起跑过去,争相打开餐厅的门。
明志刚、李红梅进屋,有礼貌的和各位长辈打过招呼。
“懿臻姨姨,我们刚到,吉普车司机把我们从火车站接到陈府门口,他说还要去机场接人。让我们顺便和您说一声。”李红梅来到钱懿臻身边轻声说。
“红梅,从火车站到家,路上好走吗,路上的积雪都清理干净了吗?有没有打滑呀。”钱懿臻问道。
“路上还算好走,有个别地方路滑,但吉普车没问题。”李红梅说。
“李红梅、明志刚,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洗洗手,坐下吃饭吧,不要客气。”姥姥陈雅鹭说。
四个崽崽说:“快来吃,快来吃。”,明志刚看了一眼李红梅,脱下身上的军绿色的棉大衣,李红梅点点头,也脱下了军绿色的棉大衣,洗手,吃饭。
下午三点钟,杨若蓝来电:“懿臻,我爸妈,已经安全到家,谢谢敏臻公司的吉普车。我爸妈带来了山西特产,得知陈老爷子在家养伤,决定明天上午去陈府看望陈老爷子,我也顺便把山西特产给陈府送去,先提前给你说一声。”
“好的,你爸妈旅途劳顿,先让二老好好休息,我给舅姥爷说一声,让他有个思想准备。”钱懿臻挂断电话,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穿上厚厚的棉大衣,走出卧室。
踩着两边堆满积雪的蜿蜒小路,来到一进院,走向舅姥爷陈浩宇的卧室,敲门,表舅陈锦庭开门:“懿臻,快进屋,外面冷。”
“表舅,北方天气寒冷,与香港没法比呀,等立春后就暖和了,呵呵呵。”钱懿臻边说边来到舅姥爷陈浩宇的床边:“舅姥爷,杨若蓝的父亲杨众邦董事长,明天上午要来陈府看望您,您如果不想让他来,我找个理由,婉拒一下。如何?”
“懿臻,让杨老板来吧,我估计,杨老板夫妇特意来闺女家过年,肯定还有别的打算,让他过来,一起聊聊也挺好的。”舅姥爷陈浩宇说。
腊月二十五早晨七点钟,吉普车把北京寒假归来的袁道勤从火车站接回到路府。八点钟,钱懿臻拿着给李红梅、袁道勤买的新衣服来到路府,身后跟着明志刚、钱保贵、军花、拥军、爱军、强军。
郝霞大嫂迎上前:“懿臻,我正在做浆糊呢,路府的传统是腊月二十五贴春联。你们先去客厅坐坐,我这边一会儿就弄好了。”
“郝霞大嫂,我知道您们路府腊月二十五贴春联,这不,我领着贴春联工作队,帮路府贴春联来了。”钱懿臻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孩子们。
路敬德奶奶、陈卓然教授已经把路府所有需要贴的春联准备好,并标注了每个门的记号。路敬德奶奶高兴的说:“今年贴对联,用不着我这老婆子动手了,来来来,孩子们,我负责指挥,你们负责贴,好不好。”
“腊月二十五这一天,相传是玉皇大帝巡视人间的日子,在这一天贴春联可以得到赐福吆,哈哈哈。”路敬德奶奶补充道。
“春雨丝丝润万物,红梅点点绣千山。春意盎然。”
“一年好运随春到,四季彩云滚滚来。万事如意。”
军花一边诵读,一边问:“路太奶奶,春联有三条,两长一短,怎么贴呢?”
“春联分上联、下联、横批。区分上下联的主要依据是,最后一个字的声调,上联最后一个字为仄声(第三声或第四声),下联最后一个字为平声(第一声或第二声)。
还有一步是,?区分贴春联的左右位置?,面对大门时,上联贴在右侧,下联贴在左侧。为什么呢?因为,古代书写习惯是从右向左,现代书写习惯是从左向右。孩子们听懂了吗?”陈卓然教授像给学生讲课一样,认真的讲述了一番。
军花、拥军、爱军、强军跃跃欲试:“听懂啦。”
陈卓然教授带领钱保贵、军花、拥军、爱军、强军为一组,负责张贴一进院的春联。
郝霞大嫂带领李红梅、明志刚、袁道勤、博相、博文为一组,负责张贴二进院的春联。
大家在路敬德奶奶的指挥下,抹浆糊、递春联、用笤帚扫平,分工合作,忙的不亦乐乎。
“一年四季春常在,万紫千红永开花。喜迎新春。”袁道勤默念默读并自语道:“永开花”为什么不是“花永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