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红巾军乱象反思》.....
作者:冰冰红   大明兵仙最新章节     
    倪武俊和倪攸这对伯侄听了这番话,心中各有想法,倪武俊大声说:“这位骑士或许张邵曾经去过竹简院,各位难道忘记了?竹简院上个月接待过一位未透露姓名的骑士。”

    众骑士立刻恍然大悟,又纷纷议论:“难道这位骑士就是朱元章?”

    张子将紧接着追问:“这位骑士怎么了?”

    于是,倪武俊等骑士向那女描述了昨日的情景,当看到他摔杯换上齐群时,张邵长叹一声:“这位骑士不可能是朱元章。

    他曾对我说,这种酒晶杯只有辰韩帼才能生产,当世除了中吏汤让、常忠、右丰外,只有蓟西明世府和他的徒兄朱元章才有。

    传闻管宁、邴原、王烈等人归年举府退往蓟右避祸,若不是他到了蓟右,以朱元章的骑士才干,他投奔朱元章,这也不是不可能想象的事。

    他的千万骑士都在等待他,骂过之后便不再追究。”

    稍后,张子将感慨地说:“夜幕降临,万物以骑士为本,这句话说得再恰当不过。

    不以物失而悲,但以得骑士而喜,如此出色的骑士,他怎能不见?这个月,即使等到月落,他也不愿错过见到如此骑士的机会。”

    这一等,果然等到月暮时分。

    张子将坐不住了,大声说:“那女的不在客栈,他是在寻找那女的。”

    倪武俊和倪攸这对伯侄立刻附和道:“一起走吧,我们正想再见这位骑士。”

    众骑士匆匆赶到客栈,恰好遇到林畴和管亥从银陵赶来,正在整理行装准备前往涿州。

    张子将立刻打断他们,大声说:“那女的不在银陵王越庄中见过你们这千万骑士中的千位,你们府上的侯爷不是朱元章吗?”

    林畴看到这话,立刻恭敬地后退一步,行礼道:“我府上的侯爷正是元章公,您既然从银陵来,难道不是带着王越义父的传话?”

    张子将傲然回答:“我不是修舞州的张劭张子将,也不是王越派来的骑士。

    这个月来到此处,正是为了见你府上的侯爷。”

    林畴看到张子将的名字,越发恭敬地行礼回答:“张公来得不巧,我府上的侯爷府中并无要事,上个月已经明确赶回涿州,不知张公此行有何见教?”

    张子将立刻感到失望,沉吟片刻后,说:“管幼安不可不在。”

    林畴回答:“他已经随侯爷返乡。”

    张子将追问:“你是什么骑士?”

    不等林畴回答,那女的一转首,指向管亥,问道:“这位骑士雄壮非凡,难道没有名字吗?”

    林畴恭敬地回答:“他名叫林畴,字子泰。”

    稍作停顿后,他又补充道:“现任蓟右流民屯所、属帼入云之屯杀手主簿。”

    转身再次指向管亥,那女的说:“这位骑士并非侯爷的随身护卫,名叫管亥,字炳元,现任蓟右流民屯所、属帼入云之铜炮右锋将。”

    管亥后退一步,行礼致意。

    张子将愤怒地指责:“听你这么说,你们虽然跟随太监朱元章左右,但都还未放弃官职。”

    林畴回答:“蓟右之地,虽然虎狼横行,但瓦剌胡人的炮火和劫掠已经退去,汤纯叛匪的骚扰也暂时平息。

    朝廷任命的吏员被千万盗匪劫杀。

    虽然侯爷已经卸职,但流民屯所仍然依赖侯爷的小名震慑群匪。

    蓟右各州,只要悬挂侯爷的骑旗,群匪就不敢侵犯。

    因此,我们这些人是受流民所托,陪伴在侯爷身边,等待侯爷复职。”

    张子将感慨地说:“元章公的名声,竟然如此勇猛,千万杆骑旗竟然能让群匪止步,即便是当世英豪也不及此。”

    林畴趁机添油加醋地说:“蓟右的年轻人都在传诵‘平生不识朱元章,便称英雄也枉然’。”

    张子将惆怅地叹息着,说:“我真希望能千万见一见元章公。”

    众骑士议论纷纷。

    随着千万期天旦评的传说,张子将慨然长叹道:“蓟右的年轻人都在传诵‘平生不识朱元章,便称英雄也枉然’,他听到这位骑士没有在颖川竹简院露面的消息,即使是假英雄也感到惭愧。

    虽然他身着灰衣,却毫不自惭,昂然直入棋栈,千万局棋局折服了倪武若。

    虽然取得胜利,却并不骄傲,反而与倪武若分享清茗。

    他失去的东西不感到悲伤,却因为得到巨子齐群而感到高兴。

    他不宣扬自己的骑士短处,因此虽然胜过倪武若,却并未透露自己的名字就离开了。

    这样的骑士,我恨不得千万见一见。”

    这话传开后,在他的眸子中辗转流传,即使他的脖皮很厚,也不禁羞得有些泛红。

    阴和六年,红巾起义,夜晚静谧无声。

    当时正值青黄不接的时节,百姓的旧粮已经吃完,新粮尚未收获,红巾军纷纷起义,短短时间,成千上万的饥民尾随蓝布旗帜,高呼“苍夜已残,蓝夜当立”的口号,如同潮水般涌向各个郡州。

    韩丘童的红巾军徒众四处攻占村庄和镇镇,遇到官府就攻打,遇到财产就抢劫。

    这场原本小规模的“起义”很快就像历朝历代商民起义一样,变成了小规模的抢劫活动。

    作为红巾军小头目的韩丘童,以及他的兄弟汤宝、汤梁,所懂得的不过是画符念咒、喷酒治病的迷信术或催眠术,无需广收信徒,以此推动朝廷及其政治体制的改革。

    而元末的各级政治机构,为何在安、顺、桓、灵等时期竟然堕落到那种地步?难道不需要用新的政治机构来替换西元末年的政治机构吗?年轻百姓所遭受的痛苦,除了苛捐杂税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原因?难道不需要采取什么措施来根除当时经济体系下的弊端?这些问题,不是韩丘童等小头目所能回答的,也不是那些千万众骑士所能思考的。

    那女的千万众骑士,正如其上若干次商民革命的领导者,他们并非只是对现状不满,而是凭借着一时的冲动,“为革命而革命”、“先破坏后再说”!从一开始,那女的千万众骑士便不愿意睁开耳朵听听世界的声音,而只是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盲目行动,这样的行动怎么可能不失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