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经起源
作者:残魂鱼生   奇术之起源最新章节     
    本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阴阳录。

    三经六道,以奇术着称。

    着有“三界万灵录”“元神本源术”“法门进阶术”“控风雨雷电术”“招魂引鬼术”“识妖见真术”“延年益寿术,又名长生不老术”“起死回生术”“千里追魂术”……

    阴阳录修炼到达极致境界,能“元神出窍”“隔空锁魂”“开千里眼顺风耳”“镇压邪魔歪道”“渡三界之河”“成神铸造不灭真身,为一方霸主”,并且伴生异术法力无边等……。

    玄界九百六十六年,春。

    玄界浩浩荡荡的修行大会,将在四年后的玄界省府百仙城举行,届时玄界所有的修行门派,都将携门下精英弟子前往比赛,并与玄界第一修行门派“百仙宫”的弟子一战高下。

    八荒大陆中,潜伏着无数的小世界,玄界便是这些小世界的其中之一,整个玄界修行的都是阴阳术,遵循的修行秘法都来自玄帝留下的阴阳录。

    阴阳录的着者源于玄界的开创者“玄帝”,一位真正飞升成神的阴阳术大师,他呕心沥血的写下了三本修行秘法,其中阴阳录的修炼秘法传于玄界,以便玄界的子民修行,其余的两本修行秘法,被他藏在了八荒大陆中,等待阴阳术的真正传承者揭开他们的面纱。

    不过距离玄帝飞升成神已经过去了三百六十六年,玄界至今没有一位修行者,能够突破修行的桎梏达到飞升成神的境界,所以玄界第一修行门派“百仙宫”,才每五年举行一次修行比武大会,意在搜寻修行阴阳术的天才,开启玄帝留下的三经奇术。

    可是玄界自玄帝飞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位具有飞升资质的修行天才,所以玄界在八荒大陆上的名誉地位,也开始逐渐滑落,以至于八荒大陆每二十年举行的修行大赛中,玄界排在了末尾,成为了八荒大陆中最弱的小世界。

    玄界虽然逐渐没落,但在这个小世界中,也不缺乏修行的天才弟子,其中百仙门的大弟子“妙伊水”,“易家门”的“易巅峰”,“青紫门”的“青卫平”,三位为玄界公认的三大天才。

    其中“妙伊水”在玄界被称为最有飞升资质的人选,每一届玄界修行大会,她都是首席冠军的人选,她所修行的阴阳术为“控风雨雷电术”,能够依靠五行之内的所有物质为本源,召唤风雨雷电攻击目标,其施法的媒介为五行之内的任何物质,比如“金木水火土”都能被借用,草木皆兵的爆发力非常恐怖。

    其排名第二的“易巅峰”,人如其名,他所修炼的“招魂引鬼术”出神入化,以号令百鬼为攻击手段,目标一旦被百鬼缠身,非死即伤。

    第三的青紫门“青卫平”,以书入道,其修炼的“元神本源术”为养气筑基术,为古老的修行术,以修炼强化元神为基础,从中领悟法之一道,力量与异术同生,诡异且又神秘,与之交手根本无法破解,战败是唯一出路。

    三位为玄界的修行标榜,在玄界为最强的三大首席弟子,从而百仙门、易家门、青紫门为玄界的三大修行门派,也是玄界修行的中流砥柱。

    不过在玄界他们为三大高手,但是面对八荒大陆的修行大会上,他们却只能勉强的站稳脚跟,至于所谓的十六强根本无法进阶,八强更是无缘,至此玄界的修行地位,也随着战力排名逐渐滑落。

    与玄帝当年排名第一的战绩,已经相差十万八千里。

    对于玄界举行的修行大会,玄界的第一门派“百仙宫”,也是煞费苦心的准备着下一届的比赛,虽然往年每一届的前三甲,都是三大首席弟子夺得,但是他们还是希望有奇迹出现,毕竟玄界在八荒大陆的地位,已经沉寂太久了。

    五年之期转瞬即逝,玄界的各大修行门派开始在玄界搜寻学徒,招揽有资质的杰出弟子。

    四仙山“龙城”。

    地处玄界西南以北,属于山峦叠嶂的古城,盆地的气候常年湿气很重,为此龙城的辣椒宴非常出名,至于修行门派嘛,就属于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四仙门”。

    以散修居多的小门派,门主“张大杨”是一位云游四海的闲散修士,他不拘一格四处游荡,过得是悠闲自在,无拘无束。

    而四仙门的门中事务,他直接选了位代门主代理,他就做了个甩手掌柜,就算门中长老弹劾他,他也无所谓。

    因为“张大杨”是个佛性的修行者,他的修行目的,只为不朽金身长生不老。

    张大杨也因为太过闲散,门中的长老拿他也没办法,四仙门也逐渐开始习惯没有掌门人的存在了。

    张大杨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每五年的修行大会,他从来没有缺席过,就算四仙门只是修行大会的陪客,他也从来没有缺席过一届。

    所以四仙门逐渐习惯了代理掌门的日子,至于掌门人张大杨,他们也不用担心,因为五年之期一到,他自然会回来了。

    上一届的修行大会,刚刚结束不到一年,张大杨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他的去处无人知晓,张大杨临走时曾留下一言“海若枯竭,龙必现身,而且真龙就在四仙山,他要去见一见这位真龙!”

    张大杨交代完这句话后,便消失了,至于他的去向,无人知晓,至于他口中的真龙,谁也不信他。

    真龙何许人也,且看四仙山幕涯。

    一处乱石悬崖下,一位骨瘦嶙峋的少年,跪在一堆碎石前叩拜道:“爹,你可以放心了,大伯大娘待幕儿很好。”

    “白幕尘”

    无父无母的孤儿,寄宿在大伯家已经八年,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今日正好是他十七岁的生日,所以他来到幕崖下,祭拜自己的父亲。

    幕崖下倒塌的乱石,是“白幕尘”以前的家,那些倒塌散乱的石块,朽木残骸的木制家具,无不令他泪湿眼眶。

    至于大伯家,距离幕涯还有些路程,白幕尘徒步行走了三天三夜才回到家门,看着破败的残垣断壁,白幕尘思绪万千。

    想起八年前爹娘还在的情景,白幕尘撩起衣袖,擦拭着泪湿的眼角,看着眼前摆放的几块糕点,还未散尽的香蜡纸钱,白幕尘拜了三拜,便转身离去了。

    不过他一步三回头,泪湿衣襟泣不成声。

    白幕尘已经年满十七岁,瓜子脸大眼睛,鼻梁高挺嘴大吃八方,虽然骨瘦如柴弱不禁风,但他骨子里却透着一丝不屈。

    刚毅不屈的眼神中,深邃透着幽光,宛如一头饿久了的黑豹,行走在黑夜中。

    不过他确实是饿了很久了,破旧的包袱里,干粮早已经吃完,祭拜父亲的几块糕点,也是他省吃俭用留下的,一直存着舍不得吃。

    祭拜完父亲,白幕尘早早地动身,往大伯家赶去,因为大伯只给了他七天的时间回家祭拜,若是回去晚了,又要挨棍子了。

    大伯“白金财”,是四仙山龙城的药商,专门采购四仙山川穹的商人,川穹是制作活血化瘀丹的材料,而四仙山盛产的便是川穹。

    白幕尘投奔大伯后,便在药坊当学徒,每日研磨药粉做苦力,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而且药坊的大师傅,都是些脾气古怪的人,对于无父无母的白幕尘,根本不会对他有怜悯之心,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拳脚棍棒之祸,加上大伯对他也是刻薄阴狠,根本不念两家的亲情,白幕尘不仅白天要在药坊做活,回到大伯家以后还要洗衣做饭,若是稍有怠慢,一样棍棒伺候,有时甚至还没有饭吃,所以白幕尘的身体,严重营养不良,骨瘦如柴。

    如今已经年满十七岁的白幕尘,看容貌完全就是个娃娃脸,若不是身高七尺的他,恐怕在别人眼里,还是个未成年。

    回程的路还需要三天两夜,没有了干粮,白幕尘只好饿着肚子上路了,希望他能挺过这三天。

    离开幕涯时,已经过了晌午,头顶的日头火辣辣的,晒得白幕尘口干舌燥。

    山间有路,崎岖难走,幕涯虽然处在半山腰,但是下山也需要一两个时辰。

    五月的天说热不热,但行走在山路上的人,也汗湿衣衫燥热难耐,加上五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果子未成熟,野菜未长熟,白幕尘想摘个野果子吃都没有。

    一眼望去,山间无人家啊……

    饿是饿不死,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此时的白幕尘也是有气无力,两脚发软的往山下走去。

    日临近西山,两个时辰后,白幕尘终于走下了幕崖,因为没吃东西,白幕尘下山的步伐缓慢了许多,不过幸好在天黑前下了山,不然像以他此时的体能,非要跌个鼻青脸肿。

    下了山就有了人家,一股浓郁的酒菜香味扑面而来,引得白幕尘直咽口水。

    因为白幕尘饿久了,所以他对饭菜的香味格外敏锐。

    白幕尘朝着香味的方向行进,希望可以寻个好心人家,乞讨一点吃的,走了半天的山路,他实在太饿了。

    不远处有个村庄,白家祠堂,此时正在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这个村子白幕尘依稀还记得,为白家大堰,是白氏家族的聚集地,这个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白姓的后人。

    其实也是白幕尘的祖祠,当年父亲虽然移居幕涯,但血脉辈亲多少也与白家村有些关联,至于为何移居幕涯,父亲也没有说过,只是让他不要多问。

    对于白家村的人,父亲也不亲近,说来也奇怪,白幕尘从小就不知道爷爷家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只知道爷爷就住在白家大堰。

    今日也是饿昏了头,白幕尘只好抹去了脸面,移步去了白家村。

    不管怎么样,得先想办法填饱肚子,既然自己也姓白,那自然进了村子就好说话了。

    白幕尘临近村口,耳朵里传了一阵敲锣打鼓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好似村子里此时有一个戏班子唱戏。

    叮咚叮咚的敲锣声,滴滴答答的唢呐声不绝于耳,白幕尘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一户村民的家中,正在办丧事。

    酒席上桌,香味扑鼻,远远的白幕尘便闻到了香味,在看那户人家的门框上,挂着两个白纸扎的灯笼。

    白幕尘知道,这户人家是在办丧事无疑。

    他走到那户人家的门口,只见进门的小院内,摆着几张桌子围满了人,他们观看着主家请的道士,正在为逝者做一场法式超度。

    门是大开的,里面的人根本没注意,一个身着破旧衣衫的少年,正驻足打量着院子里。

    此时的少年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想走吧肚子咕咕叫,不走吧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正在办丧事。

    殊不知他的人生即将因为他的一个决定,而改变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