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荣眼神坚定地看着夏以安,“我意已决。”她转身走向马车,“我不想有第二个徐翠花出现。”
没看到徐翠花前,唐静荣想着这些人不听劝,死了就死了。可看到雪翠花相公冷漠的眼神,许翠花受伤的脸唐金龙又绝大。这些女子命不该绝,他既然学习了道法,有了自保的能力,那么就应该去营救这些女子,早一点营救这些女子就多一点安全。
夏以安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担忧。他深知此去危险重重,但又明白唐静荣的性格,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
“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夏以安吩咐道,“萧默你派人暗中接应唐姑娘,确保她的安全。”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些研究的细节,夏以安给了唐静荣一个信号弹,“等你找到那些女子的下落,你就燃放这个信号弹。”
“好!”
夏以安生怕唐静荣有危险,几人一遍遍推理细节。他不愿意唐静荣以身犯险,又怕唐静荣偷偷摸摸自己去救人,还是顺从她的意思吧。
第二日,夏以安和萧默亲自护送唐静荣来到落凤山。
山匪小喽啰看到几人的马车:“有肥羊。”
“看着没几个人,兄弟们,干他!”
悍匪拿着刀,夏以安等人假装打不过,落荒而逃。为了效果逼真,还有两个士兵假装打不过,被砍了一刀。
萧默和夏以安快速命人止血:“回去之后论功行赏。”
被砍伤的二人叫李大牛,王二娃。他俩捂住伤口,李大牛笑着说:“一群弱鸡,没有手劲,刀砍在俺身上一点不疼。”
王二娃也笑,笑着笑着就哭了:“我爹娘就是死在山匪刀下的,我受点伤能为爹娘报仇是值得的!”
李大牛擦着泪水:“俺媳妇肚里怀着崽被山匪掳走了,所以俺才从军。俺要杀净天下土匪。”
其他人听了心里也很难受。李大牛和王二娃跟着夏以安从京城到北越又从北越到了落凤山,他们从未说起自的过往。
就说家里穷,吃不上饭,去军营好歹能吃饱肚子。没想到两人家人都被土匪杀了,两人才参军。
有个山羊胡子山匪眼睛直直盯着唐静荣“这小娘们长得挺赞。”
“不要打她的主意,这种奇货应该留给大当家。”
“我不能碰她,我摸摸还不行吗?”山羊胡子说着就伸出手。
“你敢!”唐静荣怒视山羊胡子,“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咬舌自尽。”
“不要闹!”另一个人训斥山羊胡子,“长得这么好看的货色,几年来也见不到一个。大当家留着她肯定有大用途。”
那人一看就是山水中领头的人物,他又叮嘱其他人:“谁要是敢碰她,破了她的身子,大当家二当家回来,饶不了你们!”
几个土匪连忙说着不敢。
有人拉着货物,有人拿刀架在唐静荣脖子上,领头土匪道:“我劝你不要有想跑的念头,不然我就把你赏给他们。是伺候大当家一个人,还是伺候他们这一群人,我想你不是傻子,自己心里会有决断。”
唐静荣做出被吓到不敢说话的表情,看着她这样,男子满意极了。
又走了一截山路,唐静荣被人关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她缓了一会,眼睛能够适应黑暗后,她观察屋子的情况。
很简陋的茅草屋,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点燃蜡烛的烛台。这里再没有其他东西。
门外有两个土匪把守。
“大当家要是看见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一定会夸奖我们的。”
“可惜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大当家的也不能一定享用。”
“噢?你是说,三当家的要这个女人?”
“这些年咱们劫来好看的优先给几个当家的当夫人,长得比较好看的三当家带去挣大钱。像这个这么好看的女子,能帮三当家挣很多银子。”
先前说话的土匪压低嗓音:“三当家也是女子,看到这些女子被人绑走被人糟蹋,甚至于说被轮流糟蹋,她居然无动于衷……你说,三当家到底怎么想的?”
“闭嘴!叫其他人听见了,你还想不想活了。大当家二当家都听三当家的话,我们怎么能说三当家坏话呢?再说了,三当家这样做为了谁啊?兄弟们在山上呆这么久,早就憋不住了。三当家这才说让我们去抢些娘们回来,三当家还不是为了兄弟们着想吗?”
“哥,你说三当家长啥样啊?”
“我哪知道?除了大当家和二当家没人见过三当家的面貌。她每次都戴着面纱,头戴帽子。”
“是不是三当家长得比较丑,所以就恨其她女子?”
“别胡说!”
唐静荣从两个土匪的谈话中得知:落凤山有三个土匪头子,老大老二是男子,他们听命于老三。老三是个神秘女子。
落凤山山匪五年前落地于此,刚开始是炼铁,时间一久大家见不到女人急的难受,就开始劫女子。
怕暴露,他们只劫较远的女子,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劫附近女子。
大概是之前没失手,他们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唐静荣思索着“打铁”两个字,她怎么都感觉这些山匪像是在私造兵器。
唐静荣拿出一个符纸,吹了一口气,那个符纸就变成了她的模样。
唐静荣低声说:“跟我说,滚!”
符纸变成的小人发出没有情感的声音:“滚!”
门外土匪听了这话:“走,我们路远一点,这小娘们嫌我们吵。”
唐静荣趁着月色摸到宅子里,他小心避开山匪,打探那些女子的下落。
她在记忆中搜索山洞对应的位置,徐翠花被人从山顶扔到山崖下,唐静荣猜测关押她们的地方离山洞应该不远。
她很快找到了方向,还没靠近就听见女子哀嚎:“放过我……呜呜……”
“臭娘们,老子要你是你的福气。再不乖点,老子给你送给下面兄弟,到时候你就不止伺候老子一个了!”
男子一巴掌撼在女子脸上,女子呜呜咽咽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