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讲完后,几乎整个人都经受不住般,软倒在地。
管家急忙扶起城主,拿出去药来喂他喝下。
对了一会,城主才缓缓转醒,激动道
“诸位还请救救我等啊,长此以往,姚城之人都会死”
许知渊安抚道,“城主,莫要着急,定会有解决之道”
月见思索一番,问道
“现在遇害的只有男子,女子还未有人遇害是吗?”
管家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白及几人对视一眼,说道
“那些遇害的男子可下葬了?”
城主道:“最先死去的那批人已下葬,后面发现问题的,我下令暂且不可下葬。”
“现下那些尸体停放在何处?”
“在城中府衙之中”
城主看了看这天色,天已经黯淡下来,便开口说道
“如今天色已晚,诸位便在府中住下,明日再去府衙可好”
白及想起如今姚城的情况,出去住怕也是不现实,便点头应下。
管家带着一行人来到后院,说道
“这里的空屋皆可居住,诸位好好歇息,老朽先退下了”
许知渊让黎年等人自己选好屋子住,又嘱咐他们,一旦遇到突发情况,切不可擅自行动。
黎年自然和江毓夏住一个屋,进了房间,黎年坐在椅子上。
就跟变戏法一样,掏出各种蜜饯果脯,糕点……
江毓夏:“!!!”
江毓夏发自内心的问道,“你是来度假的吗?”
“当然不是啦,只是这一次师兄让我们吃辟谷丹,我才不要呢,就偷偷下山买吃的!”
江毓夏:“!!!”
为什么她下山就跟玩似的!
说话这一功夫,黎年已经开造了,江毓夏一看也来不及震惊,加入了战斗。
半刻后,这两人摸着肚子,舒服的喟叹一声。
“年年,你说这里等人为什么会死啊,该不会真的有鬼吧?”
黎年想了想前世这里发生的事情,点了点头。
江毓夏看着黎年,眼神逐渐变得惊恐,不确定的再次问道,还左右看了看房间,连脚都放到椅子上了!
“真…真的有鬼啊?”
黎年:“……”
“其实也还好吧,你记住,在这里不要独自一个人,要跟着师兄他们”
江毓夏重重的点着头,她可不想被鬼抓了!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全身都缩在被子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躲进被子里,就不能抓她了哦!
黎年无奈的看着她,其实她也怕,但是她知道今晚不会有事的,而且她还布了结界,不管是谁进了房间,她都会知道呢。
“你生日好像也快到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黎年问道
“好像是吼,你随便给我买吧,我们来这里原来已经这么久了!”江毓夏有些感慨
十三年了……
爸爸妈妈还好吗?!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着,带着沉沉的思念睡去了。
……
一夜无事!
翌日,黎年等人就火速赶往府衙,这里专门开辟出一整片区域停放尸体。
白布掀起,一具男尸赫然入目。
有些还未开始腐烂,停放过久的尸体隐约已经有了尸臭。
初絮一见,就立马躲到岳泽岳北后面,拿出手帕捂住鼻子,不愿意上前。
黎年走上前观察,还稍微引入灵力探查着,发现这里等人魂魄没了,果然是和前世一样。
月见看着砚州几人,问道
“你们可有看出什么来?”
岳泽岳北闻言憨憨一笑,摇了摇头。
叶湛英开口,“这些人死前都没有遭受什么外伤”
白及点了点头,又听到砚州补充道
“但是他们在死前曾遭受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们可能是看到了什么!”
许知渊点了点头,又转身一脸期待的看着黎年。
黎年犹豫一瞬还是说道,“师兄,他们的灵魂似乎是被活生生剥离的”
砚州深邃的眸子霎时看向黎年,有些不解。
白及看着师妹那聪明的脑瓜子,顿时手又痒痒了,又是想摸摸脑瓜子的一天。
想到这手摸过尸体,有些可惜!
月见几人点了点头,肯定了黎年的说法!
的确这些人都是生前被活活剥离灵魂至死的,凡人之魂不会离开肉身,若是被强行剥离,必死无疑。
现在城中百姓死因已经确定,就在推测会是谁下的手。
黎年知道,但没打算说,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小修士,知道这些无法向他人解释。
这是初絮从岳泽背后走出来,说道
“各位师兄师姐,既是针对灵魂,会不会是怨灵,我曾听宫中修士说过,有些怨灵是以灵魂为食”
黎年一听,心中冷笑,就是那个听从初絮吩咐的分神期修士。
白及等人思索一般,确实如此,只是现在还没能证实,就问他们有何想法。
“不如我们兵分几路,各去遇害之人家中,看看有何线索” 叶湛英提议道
这次出来,本就是要给他们这些人机会历练的,许知渊便点头应下,吩咐兵分两路,四人一道,前去探查。
黎年迅速拉着祁安与江毓夏一组,再和最后落单的砚州一道前往城中李掌柜一家。
初絮死死的盯着黎年的背影,灵魂珠,储物戒,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凭什么是她的…
来到李掌柜家时,祁安上前去敲了敲门,许久都没人应声。
就在众人以为没人在时,门轻轻打开一条缝,那中年妇女满是警惕的问道
“你们是谁,有何事?”
江毓夏温和一笑,开口:“这位大姐,我们是天衍宗弟子,应姚城主之邀,来帮助你们找凶手的”
那位妇女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们几眼,过了会才打开门,等他们进来后,又迅速关门。
黎年看了看这有些昏暗的屋子,角落里似乎还坐着个半大孩子,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们,眼里不知为何,还有些恐惧。
“你们要问些什么,快些说吧?”
妇女冷冷开口,本该说丈夫意外身亡,但她身上却不见悲痛。
祁安问道:“大姐,您夫君可是在一个夜晚死去的,当时您可在他身边?”
“不在,当时我在厨房里做饭,饭做好了,去屋里叫他吃饭时,就发现他已经死了”
“那您当时可有听到什么动静?”砚州说着,不着痕迹的扫了妇女几眼。
“不曾,一切都和平常无二”
黎年观察完四周,看向那个始终平静的妇女,问道,“这段时日,李掌柜可有与他人结怨”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妇女也只是望了黎年一眼,说道
“我整日在家,不知道这些”
“那我们可否去看看事发的那间屋子?”黎年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