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完后大家纷纷起身报数,将军身边的美女在飞快的用本子记住大家所报的金额,不一会统计好了将军继续说道“现在我统计上来的大家能拿得出来的所有钱跟我自己的总共是3000亿元,现在你们全部转到我的账户里面,从明天开始就让这个叫陈弥的小伙子来操作,明天刁你就把他带过来,看他需要什么设备今晚就准备好,我计划用10天时间尽可能赚钱,然后10天后刁护送我去大鹅国买武器。而接下来的这10天里陈弥就只能寸步不离的待在我将军府里,江云峰你该没什么意见吧”。
“没有意见,陈弥能为大家解决那么棘手的一件大事是我们的荣耀。我会顾全大局也会尽力配合的,等会我就带他回去准备东西,电脑和网络设备我那里的最先进,最好是他常用的设备我们全给搬过来他就会适正的快一点”江云峰站着面对大家义正言辞的说道。
饭后刁又开着车,火急火燎的带老板和陈弥回到了Kt园,一进到Kt园林阿强就神秘兮兮的过来找到江云峰悄悄的说了几句话。江云峰听后眼睛突然发光,然后笑盈盈的随林阿强往大楼走去。这时阿刁转过脸对陈弥说“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7点我在这里车里等你”
陈弥看着阿刁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心里一寒,不过好奇心驱使他问了刁一个问题“刁大哥,你脸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啊,能方便说吗?”
“不方便”刁 瞪着陈弥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
“听说你14岁就屠了个村,这么厉害啊,你是去什么地方学过特种兵的功夫吗”。
这时候刁望着陈弥凑近小声说道“你不怕我啊,在这里还没有人问过我那么多的问题包括老板”。
“我觉得你很有正义感啊,我也是个孤儿,从小寄人篱下吃尽了苦头,我很明白你当时失去亲人的感受,换了是我我肯定也会跟那个仇人村的人拼命的,只是自己没那个本事,所以很崇拜你,发自内心的崇拜你”。
这时发现刁的眼睛有点发红闪烁着光,低声说道“你没发现我华夏话讲得很好吗,我妈妈是华夏人,从小教我华夏话和华夏的文化,我也不是天生的杀戮工具,只是为了生存身不由己,陈先生我也很敬重你,你是有本事的人,而且你也很有正义感,不过我得提醒你,正义感在这里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没什么用,还有到了将军府别问陌生人那么多,这里人的三观是扭曲的,说得越多越容易惹麻烦”。说完刁转头就走。
陈弥来到非华夏金融部,今晚可能是最后在这里交易的时间了,林思妤早早等在了这里,可是奇怪,江云峰难道不关心自己最后一次在公司操作的情况吗,白天做小日子的盘还每分每秒的盯着屏幕,晚上丑国市场震荡更大,盈亏的剧情也跟精彩啊。唉,搞不懂,陈弥摇摇头打开电脑开始交易。
突然林思妤悄悄贴着陈弥耳边说道,“陈弥,你能带我走吗,我觉得我快疯了,这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老板江云峰简直是个变态,是个恶魔,我们在云西省西单版娜那天晚上,红姐叫人连夜送到了这里来,我一进来他们就给我抽了血,然后带到老板江云峰的房间,他的房间里面有个暗室,全部都陈列着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变态工具,都是拿来折磨人的,然后林思妤捞起袖子,陈弥看到她手臂上全是蜡滴印和藤条印以及针孔,手腕处也有手铐印,林思妤眼里转着泪接着说,我锁骨下面沟两旁还有好多烟烫印,肚子下面被钻了好多孔,洗澡时我都不敢看,我被糅令了整晚,两天才下得了床,因为刚好我高中时候喜欢外语,外语学得很好,现在对公司有点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板又兴起抓我过去,我估计撑不了几次我就会挂了的。”
陈弥现在陷入沉思中,自己眼看马上就要实现来这里的目的了,这时可不能添什么乱子啊。不过出于同情,陈弥决定找机会帮帮林思妤,但是不能暴露自己的异能。
陈弥把一把万能钥匙放到林思妤手里然后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话。然后陈弥把丑国该买卖的股票处理好就关上了电脑,把电源拔掉,整理好所有明天需要带去将军府的设备。
陈弥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然后走出房间来到走廊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园区内外一片寂静,这时陈弥打开空间之门,先从空间放出数个黑色布套把院里所以摄像头挡住,然后突然放出满天的粉尘细泥沙石粉,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是尘土满天什么都看不见,然后静静地等待楼栋大门的开锁声,没一会开锁声响起,陈弥再次打开空间之门在自己所在大楼和大门之间放出许多水滴,像下雨一样,这时一条清晰的通往大门的路出现了,突然从天而降大量的砖块石头堆在门前后,仿佛一段高出门的砖石梯一样,林思妤惊奇万分,但是还是按照陈弥交代的一直往前跑,跑出大门,来到有无数鳄鱼的小河边,这时又一块巨大的长长的木板从天而降直接撘在小河大两岸,形成一座木板桥,林思妤不敢片刻犹豫立马上桥过河,然后前面突然掉下来一辆电单车,她骑上电单车按陈弥说的方向一直沿河走……..
陈弥这时又打开了空间之门把门前的砖石以及木板桥和挡摄像头的黑色布套放进了自己空间了。然后静静的等粉尘形成的漫天雾气散去……
突然这时有个人飞快的跑过来,跑近一看是刁,刁拉住陈弥的手,对陈弥说“跟我走,我带你去老板那里。”
不一会陈弥跟刁来到了老板的房间,刁拿出了一种军用的除粉除雾剂对着老板房间使劲喷了数下后,房间雾气开始慢慢散去,这时看见江云峰只穿了条裤衩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