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见声音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身穿深色玄衣的男子对着姜宁行礼,姜宁开口叫他起来。
刚起来就看见姜宁身边站着的萧丞。又是慌忙的一拜:“属下拜见摄政王殿下,殿下......”
萧丞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说道:“不必多礼,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的虚礼。”
姜宁点点头,转头看向男子,认出了这人是自己母亲身边的暗卫,皱着眉头问道:“母亲叫你来可是有何事要禀报?”
男子恭敬地回话,“回禀郡主,是夫人叫我给您送封信,您看了就知道了。”
姜宁皱着眉头接过暗卫手里的信件说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还需要你亲自送过来。”说着就打开了手上的信查看了起来。
只见信封外用朱红色的笔墨写着‘吾儿亲启’四个大字。刚准备打开,就被陆子涵拦下:“先回去房去再看,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众人点点头,回到客栈房间后姜宁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她仔细阅读着每一个字,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她看着信件,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信上讲述了大寒公主乌托雅最近的动向和意图。
原来,在她离开汴京之后,乌托雅竟然向皇帝提出让她前往大寒和亲,但被皇帝果断拒绝。
但这并没有阻止乌托雅的野心,她似乎在暗中策划更大的阴谋。
姜宁读完信后,脸色变得越发凝重,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
\&怎么了?\& 萧丞注意到姜宁神情严肃,不禁好奇地问道。
姜宁紧抿着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我母亲告诉我,乌托雅近期向圣上提议要我过去大寒和亲,而圣上当场就驳斥了这个请求。\&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担忧的神色。钱江峰焦急地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朔风的声音:“主子,朔月送来汴京情报”
“进来”萧丞嗓音低沉。
朔风轻轻推开房门,门外面站着一个人,正是拿着信件的朔月。
朔月走进房间,对着萧丞和姜宁行了一礼,然后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萧丞。
萧丞接过查看了一番,随后将信件收了起来。姜宁看着他看完信后没有说话,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便多问。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必须立刻返回汴京,并做好应对的准备。\&
萧丞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时间紧迫,我们马上出发!\&
然而,陆子涵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分开行动。你们先回汴京处理这件事,而我则继续追查那个神秘组织的下落。
这样既能解决眼前的危机,又能深入调查神秘组织的背景。\&他的语气充满了决心。
姜宁听了陆子涵的话,思考片刻后点头道:\&好,那就有劳表哥了。\&听到\&表哥\&这个称呼时,萧丞的眸光微微一闪,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程欣潼定定地看着陆子涵,而陆子涵也看着程欣潼,他想要程欣潼跟他一起,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小潼是绝对不会离开姜宁身边。
众人商讨完之后,纷纷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汴京。在途中,姜宁和萧丞一直在讨论着乌托雅的事情。
“大寒一直对我国虎视眈眈,此次大寒使团来我国,不仅仅是和亲这么简单。想必是有所图谋。”姜宁忧心忡忡地说。
萧丞眼神坚定:“无论有何阴谋,我们都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此次回汴京,我们要尽快摸清她的计划,以便采取相应的措施。”
经过数日马不停蹄地赶路,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汴京。
一进京城,萧丞便一刻不停地进宫,直接前往御书房。
门口的庆平公公见到萧丞,立刻恭敬地福了福身,不等萧丞开口,便主动说道:“劳烦王爷在此稍等片刻,咱家这就进去禀报一声。”
看到萧丞点头示意,庆平公公迅速转身走进御书房,向萧烨禀报:“圣上,摄政王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吧。”萧烨大手一挥,屋内的众人立即识趣地退出房间。
庆平公公也随之转身出去,对萧丞说道:“圣上让您进去呢。”
“有劳了。”萧丞微微点头,迈步走进御书房。刚踏进屋门,一股檀香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人精神一振。他抬眼望去,只见屋内的其他人正纷纷向外走去,他们经过萧丞身边时,都恭敬地向他行礼,而萧丞只是淡淡地点头示意。
“皇叔,你来了。”萧烨坐在桌案前,微笑着看着萧丞。他身穿一袭金黄色的龙袍,头戴皇冠,显得格外威严。然而,他的笑容却给人一种亲切之感,仿佛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普通人。
萧丞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自行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圣上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哈哈哈,每天都是一个样,哪里有什么好坏之分。”萧烨爽朗地笑道,眼中闪烁着一丝笑意。他轻轻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
“最近大寒屡犯边关,圣上是作何感想呢?”萧丞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萧烨的背影,声音低沉地问道。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严肃,显然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
萧烨敛了敛眼睑,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之色。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寒国屡次侵犯我朝边境,实在是可恶至极!朕已经下令让边境的军队加强防御,但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随后萧烨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桌案前靠着旁边,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锐利地看着萧丞,然后问道:“除却这个,朕还有一事想请教皇叔。”
萧丞听到这话后,轻挑了一下眉,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哦,何事?”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似乎对即将提出的问题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