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公布身份
作者:月小芽   结婚三天,我被渣男推下山崖最新章节     
    其实后半句我想说的是,就算打死了,也有容熠川帮我兜底。

    但最后我还是忍住了,话锋一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下一秒,我反手又给了沈承远一记耳刮子。

    机会难得,不打白不打,等他以后坐牢去了,就算我再想打他出气也没办法到牢里去动手。

    这一动作似乎让沈承远误会了什么,他被我抽得脸都肿了,可是不怒反笑,面容狰狞,目光中也显出了疯狂神色的威胁道:“提到容熠川,你果然是怕了,我只要五百万,对你来说不算多吧?我保证守口如瓶,这些信全都给你,怎么处置也随便你。”

    他接二连三在搞钱的路上被我截胡,对金钱的追求已经彻底变成了执念,提到五百万的时候就差两眼冒光了。

    我站直身子冷笑出声:“你可真敢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说五百万了,我连五百块都不可能给你。”

    打蛇打七寸,要想让沈承远这样的人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要让他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沈承远最在意钱,那我就让他穷困潦倒一辈子,并且永世不得翻身。

    我示意保安把他拎起来,然后故意装出一副在思忖条件的模样问:“不过我很好奇,你拿到钱后还能做什么呢?”

    这样恰到好处的希望让他像被萝卜吊着的驴一样,拉磨而不自知地说:“当然是带我妈和妻儿远离h市,这破地我再也不想来了!”

    五百万在有家底的人眼里自然什么都不算,但对穷怕了的沈承远来说,却是够他滋润生活好一阵的了,甚至是他眼里东山再起的资本。

    我看戏一样打量着他问:“那如果我不给呢?”

    其实现在的我并非凑不出五百万,只是宁可扔到水里听个响,也不想给他而已。

    我想着蒋临夏孩子的生父,忍不住又讥讽了他一句:“不过你倒是个顾家的人,先前那样冷待她们,走的时候倒是不忘一起带上。”

    按照蒋临夏的说法,他应该已经在怀疑她孩子的生父并不是自己了,这所谓的一起带上想来也不会是为了好好照顾他们。

    稍有不慎,他们就会成为下一个我,并且不见得能有我这样逃出生天的好运。

    沈承远应当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深意,因为他目光中的疯狂之色变得更盛了一分,是根据我的讥讽,更加确定我的真实身份了。

    林苒不可能跟蒋临夏有交情,认识她的人只会是徐泠然。

    “这是当然的了,谁让我是个负责任的人呢,不仅对家人负责,对恩人也一样,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容总被你骗,要是你不给钱,我就只能出去嚷嚷几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戴绿帽子了。”

    沈承远阴阳怪气地说完,脸上写满了贪婪算计,想必是在衡量比较五百万和容熠川得知真相后,有可能给他的报酬的多少。

    这实际上是明摆着的买卖,因为容熠川处理起丑闻来有比花钱更好用的法子,他可以灭口。

    我用轻飘飘的一句话打碎了沈承远的幻想:“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全世界同样也会知道,南峰集团真正的继承人徐泠然根本就没死,你连一毛钱遗产都继承不到。”

    丧偶再婚和离婚再娶是不一样的,前者仍是“亡妻”法律意义上的财产继承人,虽然会被戳脊梁骨,可没人会质疑他继承徐家财产的正当性,但后者可就不一样了。

    这是实实在在的吃绝户。

    沈承远脸皮厚比城墙,对此却是毫不在乎,他不以为然地说:“你都已经傍上容熠川了,想要南峰集团还不就是吹几句枕边风的事?我既然争不过你,何必还要折腾,不如要点钱来得实惠。”

    我听着他看似摆烂,只想捞点钱走的措辞,心底有个声音在不住地呐喊:他是以退为进,想要骗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是险些死无葬身之地。

    我跟沈承远周旋到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厌恶与疲惫,当即挥了挥手示意保安放开他,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沈承远立刻就急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看来顾雪灵找社会人士栽给他的那五十万债务是真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你先回去吧,五百万不是小数目,我需要再好好想一想。”

    他越急,我就越沉得住气,回到办公室后先喝了小半杯咖啡定神,然后才拨通了顾雪灵的号码。

    她很快接起来,语调轻松地同我分享起了自己的好消息:“然然,你听说没有,沈承远都快借高利贷了!”

    “这个暂时还没听说,不过他今天拿着一堆莫名其妙的信跑到容氏,指证我是徐泠然的同时还想讹我五百万。”我讲电话时,那个装着信的盒子就在手边放着。

    顾雪灵的重点有些歪:“信?什么信?”

    我只好又把信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然后疑惑道:“我有些怀疑这是沈承远故意造假来试探我的,可从他的反应来看又不像,会不会是阴差阳错有什么误会推了他一把?”

    直觉告诉我这不见得是真相,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更说得过去的法子。

    顾雪灵积极帮我出谋划策:“你要不要去鉴定一下笔迹?”

    我哑然道:“笔迹鉴定总得有个大致方向才行,我连写信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总不能大海捞针吧?”

    不知怎的,我还是觉得落款上那朵花的笔触很眼熟,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听筒里,顾雪灵的话音打断了我即将钻入牛角尖的思绪,她雷厉风行地给我出了个主意。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沈承远用你的真实身份威胁你,那你不如直接公开身份,然后送他去坐牢,到时候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在牢里后悔去吧!”

    我单是听着这番话,心里就感到一阵畅快,但我也有不得不在意的顾虑:“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先前向容熠川提起的时候,他非常不赞同,还说我证据不足,有可能让沈承远再跑了。”

    顾雪灵是个急脾气,她立刻就坐不住了,语速极快地表示:“那也得先试试看啊,总不能容熠川不点头,你就一直让沈承远逍遥法外吧?”

    “……”

    “依我看,他就是因为莫荔回来了,所以就看你这个合作对象没那么顺眼了,现在他想要速战速决除掉容显恭,可如果事成之后,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