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哭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作者:苗女   蛇皮嫁衣最新章节     
    他不断逼近,雪白的下颌,殷红的嘴唇,在我眼前晃啊晃、晃啊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一时间看呆了,完全忘了他身上潜藏的危险,满脑子都是这蛊惑人心的美。

    老天爷啊……这半张脸都美得让人心惊,真不知面具底下,是怎样一张英俊不凡的面容。

    我就像受到了某种蛊惑,鬼使神差地抬手伸向了他黑色面具,手指还未触碰到,就被他一把握住。

    “放肆!”

    “苏小乔,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柳玄冥抓着我的手腕,高高举过了头顶。

    我就这样被他顺势压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我、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就脑子一热……”

    我胡乱地解释着,余下的话还在嘴里,唇上突然传来的柔软,让我有些惊慌失措,瞪大了双眼。

    热意漫上脖颈,气氛也变得火热起来,男人炙热而凶残地吻着我,一点一点不断碾压,用力地将我揉碎,最后……拆吃入腹。

    经过了昨晚,我知道,今夜我将面临着什么。

    那些痛苦又欢愉的记忆,在我脑海中不断交织,而我却根本无法抵抗,只能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

    见我心猿意马,不在状态,修长的大手从我腰侧,迅速移向了我的喉咙,手指收紧的一刹那,所有的空气都被隔绝。

    “苏小乔,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柳玄冥眼神发狠地将我按住,却在我眼泪滑落的那一瞬,突然松开了手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很快就恢复如常。

    “哭?”他低低地笑了两声,指腹抹去了我的泪珠,伸出舌头轻舔了一口,露出十分愉悦的神色。

    见到他这副模样,我哭得越发汹涌了,眼睛几乎都被泪水给糊住。

    本以为他会可怜可怜我,就此放过我,没想到,他却很是邪恶地凑到我的耳边:“哭吧……你哭得越大声,我就越是兴奋……”

    “别着急……夜,才刚刚开始,今晚有你哭的时候……”

    他冷酷而低沉的说完这句话,双手锢着我的腰,用力地摔在了书桌上。

    很快,桌上的书本、闹钟和写字笔,掉了满地……

    第二天,望着满地狼藉,望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陷入了沉默。

    疯子!

    柳玄冥就是不折不扣的一个疯子!

    这小小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纠缠的痕迹……

    我曾无数次用力地推开他,却只能换来更加粗暴的凌\/虐。

    每当情绪失控,柳玄冥都会发狠地咬着我,带着浓浓的颤音:“苏小乔,你没有资格拒绝我,是你欠我的……”

    “穿上本仙的蛇皮嫁衣,你就是我的人。”

    “你见过谁会对一个玩物,怜香惜玉的?”

    “能让你活着,就是本仙最大的恩赐,可懂?”

    这些残忍又冷酷的话,在我耳边不断萦绕,刺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是啊,谁会对身下的一个玩物怜惜呢?

    我收回思绪,深吸了一口气,撑着酸软的身体想起身收拾干净。

    双脚刚一落地,我就失控地跪了下去。

    疼……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像个虫子般蜷缩在地、动弹不得。

    如果早知,披上这身蛇皮,就代表着穿上了他的蛇皮嫁衣,夜夜遭受他的折磨和蹂\/躏,当初我真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天是努力挣功德的神婆,晚上做他掌中的玩物,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我不能死,奶奶的仇还没报,我还有父母要养老送终,还有很多很多的梦想没有完成……

    想到这,我便鼓起勇气,再一次爬了起来。

    我强忍着剧痛,双腿发颤地一点一点挪到了椅子边,短短的一段路,不过两米的距离,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痛苦不堪,望着满身斑驳,双膝青紫的自己,就像个残破的洋娃娃。

    我越想就越委屈,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心情郁闷,加上身体真的很难受,一整天几乎都没吃过什么饭。

    临到要入夜,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打算先回房间去躺会儿,家里突然间来人了,是我家的一房亲戚。

    确切的说,他是我爸的亲大哥,我该叫他大伯的。

    早年间,因为分房分土的事,大伯觉得奶奶偏心了我爸,于是一气之下啥都不要,带着老婆孩子出去打工,一去就是十几年。

    直到前两年才回来,盖了一幢很气派的小洋楼。

    乔迁宴那天,他家摆了流水席,我和爸妈、奶奶还去吃过席,有幸参观了一下他们的大别墅。

    确实很气派,那大大的落地窗,后院还有游泳池,不夸张地说,应该是我们村里最豪的一栋房子。

    那天吃过饭后,我们就没什么来往了,就连奶奶的葬礼,大伯和大伯母都没出面,说是在国外旅游,回不来,这会儿怎么就回来了呢?还亲自找上我家的门。

    见到这位大伯,我们都没什么好脸色。

    因为一点小事就跟家人决裂,十几年不回家,连亲妈的葬礼都不出面,这还能算人吗?畜生都不如!

    虽然不对付,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见他被人搀扶着走进屋,我还是拉长着脸,礼貌地唤他一声大伯。

    大伯脸色发青,眼睛里生出了好几个血斑,浑身不断地打着冷摆子,是被人扶着进来的,几乎都迈不动步子。

    一进门,他就噗通跪在了地上,冲着奶奶的牌位磕头,哭着说什么孩儿不孝,孩儿知错了。

    我嗤之以鼻,他也知道自己不孝啊,早干嘛去了?

    见他一个劲地磕头哭嚎,脑袋都快磕破了,老妈气不打一处来:“要哭回你家哭丧去,来我家哭个什么劲?娘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多问一句,掉一滴眼泪,咋地,国外的月亮不圆了,知道回来找妈了?晚了!”

    不得不说,我老妈的战斗力杠杠的,三下两下就让大伯止住了眼泪,脸上还臊得慌。

    见他满脸羞愧,被数落得无地自容,我还来不及笑话他,就发现,他的背上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