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梵府不宁
作者:茶子说   受尽欺辱?那就从现在开始大杀四方!最新章节     
    “嗯,我喊了,求求你别伤害阿梵!”姜柠晚对着风约竹的脸颊亲了好几下,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撒娇起来,“好不好啊?”

    “姜大美人都对朕撒娇了,还有什么不好呀?”风约竹眉眼一弯,“不过……朕希望姜大美人以后都禁足,不得踏出此屋半步,更不许偷偷打听外界之事。朕每日会派诸多宫女来伺候你的衣食起居,也会吩咐她们不许给你讲外界之事。如若说了,株连九族!姜大美人……不知你为了你儿子,可愿意?”

    姜柠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愿意。”

    “好。”风约竹微微颔首,“对了,日后朕会天天来你房里的,一是怕你无聊,二是想和你要个孩子。待你有了孩子,朕就会给你封妃。姜大美人,朕刚刚忘了说了,你也不允许偷偷摸摸地自杀哦!你要是自杀了,那朕就送你儿子来地下陪你。”

    姜柠晚用牙齿咬了下嘴唇:“不会自杀的,夫君……大可以放心。”

    “好好好,那姜大美人先好好休息,朕现下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风约竹说完,提着梵天朝的人头离开了屋。

    下一秒,姜柠晚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看来……她是真的出不去了,如同那笼中的金丝雀一般,永远失去了自由。

    .

    次日。

    梵府。

    丫鬟与奴才的高声议论把睡梦中的梵以烨吵醒。

    睁开双眸,蹙着眉头,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这姜主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为了傍上皇帝的大腿,不惜联合儿子一起杀了梵老爷!”

    “你可别瞎说话呀,万一这事实不是如此,老爷的鬼魂缠上你怎么办?难不成你不怕鬼啊?”

    “那我又没瞎说话啊,我是听镇子上的那些镇民说的。那些镇民早些年都受过咱们梵老爷的帮助,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假话吧!”

    “人心难测,没准他们就是瞎说的呢。”

    “但是我觉得他们说的不假!你们看,老爷的头颅是被割下的,心脏还插着一把刀。而这把刀,这把刀……”

    “这把刀怎么了?你怎么忽然不说了呀?你快说,快说呀!”

    “这把刀是只有黑市上才买得到的,因为我前段时间一位江湖朋友也喜欢刀,他跟我说,这种黑市上的刀柄上都会刻一个梅花的图案。”

    “为何要刻梅花的图案?还有,你那个朋友叫什么?”

    “我那个朋友……我没问他名字,因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罢了。我前段时间休假,就去邻国玩了玩,我跟那个朋友是在邻国的一家茶馆里成为朋友的。哎哟,也不能说是成为朋友吧,就是聊了几句。”

    “哎呀,原来只是聊了几句,我还以为你小子结识了什么新朋友呢。”

    “你这语气几个意思啊?看不起我呀?不过我好像记得那个朋友他姓风,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还挺可爱的,跟个挂件一样,一天到晚往那个姓风的朋友身上扑。”

    “有瓜!你展开讲讲呗!”

    “哎呀,也没什么好讲的,因为姓风的每次都会推开那个小丫头。”

    “等等!怎么推的?”

    “什么怎么推的?”

    “那个姓风的朋友在推开那个小丫头的时候表情有没有点变化呢?”

    “表情?有啊,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耳根好像也挺红的。我记得,他好像还说了一句,再靠过来,杀你……”

    “纯情傲娇怪!啊啊啊,我真的磕到了。”

    “你磕到什么了呀?”

    “脸红不就是害羞嘛,你细品!”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嘿嘿,我也磕到了。”

    “嗯?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梅花的图案不是曾经那个后梁第一邪教毒天下才有的吗?为何黑市的刀上都要弄一个这样的图案?那个黑市不会是……邪教教主风吹离开的吧?等一下!你那位朋友姓风,按照时间推算,前段时间是花会,风姓,也是皇姓之人都在后梁,那……那个姓风的人,不会是……”

    “应该不会吧!他,他不是当时就死了吗?”

    “死了?可我常常听闻这邪教教主诡计多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现在严重怀疑,你遇到的就是飞龙教教主风吹离!而那个小丫头,应该就是洛家千金洛绵雪!”

    “嗯……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你们单凭梅花图案这一点,就觉得黑市是风吹离开的,会不会有点太草率了?”

    “没有啊,一点都不草率。”

    “那……会不会这个黑市是他的手下之人开的?或者……是有人想借着他的名号去开?”

    “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什么武林大侠,这件事情关你屁事?”

    ……

    梵以烨听不下去了,迅速穿好衣衫,套上鞋子,从屋内奔出。

    “你们在说什么?我爹……”

    话还没有说完,梵以烨就看到了身首异处,心口处还插着一把刀的梵天朝。

    “爹!”梵以烨膝下一软,当即跪了下来,像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梵以烨,是不是你联合你娘伤害了你爹?”其中一个奴才大声问道。

    梵以烨深呼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不是我!”

    “不可能,一定就是你娘和你一起杀害了梵老爷!”那个奴才不信,将扫帚扔向梵以烨。

    梵以烨躲闪不及,额头被扫帚的柄重重地打了一下,瞬间有些微微发红。

    看到梵以烨的额头都红了,站在那个奴才身边的丫鬟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你干什么?那可是少爷!你怎么能打少爷呢?”

    那个奴才使劲跺了下脚,甩开了那个丫鬟的手:“那他为什么要杀老爷?老爷对我很好,要不是老爷,我可能早就死在荒郊野外了!我相信你们也一样吧,如若没有遇到老爷,你们早死了!”

    “是,你说的没错,如果我们遇到老爷,我们肯定早就死了。但是,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可是老爷的亲生儿子。你口口声声说对老爷心怀感恩,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话音刚落,梵府的大门就被撞破,镇民一股脑地跑向梵以烨,将梵以烨团团围住。

    其中一名镇民毫不留情地对着梵以烨泼了一桶狗血,还指着梵以烨的鼻子骂道:“你个和只贪图荣华富贵的母亲一起杀父的孽障,你凭什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