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毅被山口洪六郎的一番操作都搞懵了,就连准备进入变异形态的左手都忘记了变化。
“不是,等会儿,你什么意思?”
李毅完全没搞明白这老小子的脑回路,愣愣的站在原地。
“唉呀!你怎么这样啊!人家都进入状态了,你怎么还干看着,快点,要不一会儿我可要生气了!”
略有些娇嗔意思的话语从一个四五十岁的全裸油腻老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李毅只感觉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啥状态?你特么?啊?”
李毅还是没弄明白他的用意,只见洪六郎拷住自己的一只手,在原地干着急。
“唉呀!你可真是,听我的,过来,把我的四肢都拷起来!然后,拿起那边的鞭子,打我。”
“咋地?你说啥?”
李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差点没让他cpU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见李毅仍然无动于衷,山口洪六郎拉过了李毅的衣服,手把手的教他如何的操作,此时,他那张油腻的脸上满是兴奋,而且,那个东西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我尼玛!你个死变态……”
此刻的李毅想杀他的心都有,不过转念一想,这特么不就是给我自己准备好的逼供机会吗!
“对啊!没想到啊!本来还想趁他不注意控制住他,谁成想这老小子自己把自己控制住了!不会是有什么乍吧!”
事发突然,李毅一边按照洪六郎的指示,把他的手脚都拷上了,看见旁边桌子上的好几个锁头,李毅眼珠一转。
“加上这个应该能保险。”
想罢,李毅拿起锁头,分别在各个手铐上加上了锁头,没想到,洪六郎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李毅给气死。
“小伙子,有潜力,还没等我教就会举一反三了,来吧,不要客气。”
“我潜力你大爷啊!”
李毅忍住了现在就想废了这老小子的冲动,一声不吭的把锁头锁好,然后,退后了几步,饶有兴趣的看着赤条条的肥胖矮男人。
“来吧!尽情的蹂躏我吧!”
山口洪六郎好像极为享受的样子,甚至闭上了眼睛,等候着李毅的蹂躏。
“那个,我想问问,这里的隔音怎么样?”
李毅满脸的坏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你放心吧!这里可是我亲自设计的,每个房间的隔音都是最高级的,即使在这里开枪,外面都不会听到。”
山口洪六郎闭上眼睛,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刺激的画面了。
“哦,是这样啊!”
李毅看他如此的陶醉,也把心放平静了些,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一身兔女郎的装扮,扔在了地上。
“妈的,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还准备个屁啊,看来是我想多了,本来还打算废一番功夫,这回好,这厮自己就准备招供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亲爱的山口什么乱七八糟先生。”
李毅双手握拳,把指关节弄得“咯咯”作响,而反观山口的表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中无法自拔了。
地下二层,走廊深处,一个不起眼的铁门后边,如果贴近了耳朵,会听见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咬牙切齿的喝骂声。
而地下室的走廊当中,就如同死亡一般的沉寂,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
一个小时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越来越晚,那些坚守岗位的外国大兵忽然发现,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几百的丧尸群,
拿出对讲机想要呼叫正在地下狂欢的士兵们,却发现,怎么都没有回音。
“fuck,那些蠢货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回音?”
“不知道,强尼已经去叫了,这么多丧尸是怎么出现的?”
“你还问我,刚才要不是你讲那些荤段子,我怎么可能会分心的。”
“你少在我身上找借口。”
两个比较靠近的士兵一边射击,一边开始打起了嘴仗,可是这一句话刚说出口,正在换子弹的一人已经被冲上来的丧尸咬住了扣动扳机的手。
“fuck,我被咬了,妈的,快……”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另一个已经调转枪口对准了他的头,一声枪响,他的脑袋炸起一团血花,被丧尸扑倒在地。
“你们tm的怎么回事?就拿那些破玩意怎么能对付这么多丧尸的?”
那外国大兵问的自然是城寨的人,语调怪异,可也有情可原,能够说出来一句相对完整的华夏语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看见旁边的一个黑发男子正拿着一把稍有些生锈的手枪,连续射击,不过命中的几率不大。
“我们可没有你们的装备好,就这还不是人手一个呢!”
那人开了几枪,子弹就已经被打空了,慌忙之中回复着对方的话也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听明白。
“还不是怪你们,我们本来就在闹肚子,你们也不说想着点关门,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让丧尸进来了。”
情急之下,边打边退,即使手枪里的子弹打空了,也舍不得扔掉,别在腰上,捡起一根木棍,挥舞着抵御着疯狂涌进来的丧尸。
“你们就没有备用的武器吗?借我们用用也行啊!”
“要是有我早给你了,都在直升机上啊!”
“妈的。”
城寨中的混乱不一会儿就被人通知了地下正在狂欢的人,有不少喝得东倒西歪的外国大兵端着枪出来,举枪便射。
冷风一吹,华夏白酒的力量直接涌上他们的脑袋,一梭子子弹打了出去,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打到自己人的身上。
一时间,城寨里面乱了套,全副武装的外国人,装备破烂的华夏人,拿着手里能用的武器和工具抵御丧尸的进攻。
“小心点,不要打到直升机。”
一个声音响起,只是已经被淹没在了嘈杂的战斗声中。
地下大厅中,史密斯看着已经出门的外国大兵脸色有些不悦,可还是在尽量维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
只是,他的眉头已经慢慢的拧在了一起,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