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录口供另一边，由于十三张人皮的事情，姜晓云顺利的进了柳州市刑侦大队。

    审讯室，姜晓云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可是打死就是不说尸体在哪。审讯室里一言不发。不一会唐霞带着人也回来了，将审讯资料放在桌子上，看着监控里面，陈锋跟欧阳正在审讯。唐悬剑就在监控这边看着屏幕。

    “怎么样？”唐悬剑知道唐霞很顺利。

    “喷了，是一个组织，他们这里的人信奉什么狗屁宗教，说是杀掉九个女人的性命就可以超脱。都二零二零年了，居然还有这种傻蛋信这个东西。吴芊芊就是他杀的，这是第二个，就被我们抓了。”

    唐霞看着里面的审讯视频。“什么情况啊？”

    唐悬剑说道。“咬死不开口，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欧阳观察了半天就是问不出来尸体在哪。”

    唐霞有些意外。“嫂子都没有办法？”

    唐悬剑摇了摇头。“不是没办法，是没问到点上，范围太广，没问到而已，不然总会有点反应的。”

    唐悬剑还是非常相信欧阳的。

    “行了，你们问吧，我得去联系老爹，他们这个组织，常州也有，让我老子多加防范。”唐霞说完掏出手机。

    “他就没有共犯么？”唐悬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唐霞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说。“至少柳州就他一个人，而且，他专门找那些家属犯了案的或者即将被杀人犯盯上的人下手。然后将自己的罪行，成功推给其他人，别说还挺聪名。”

    唐悬剑点了点头。“是送头发的那个么？”

    唐霞摇了摇头。“不是，身材有差别。”

    唐悬剑皱着眉头，怎么又多出来一伙人？现在案子跟个迷宫一样，越往后走岔路口越多。

    而里面，欧阳正在盘问。

    “你可以不说，不过现在证据确凿，至于死者，我们也不关心，定你的罪最重要。等你死后我们会将事实埋葬，你跟你的杰作将永远被世人遗忘，而他们就让他们成为失踪人口，永远活在他们亲人的心中吧。”

    欧阳用了最后的杀手锏，你不是不说么？那就永远不要说，这下你想说，我们还不听呢。

    欧阳笑着起身，随后对陈锋说。“对了，听说小霞领会来一个邪教徒，正好，邪教徒杀人的帽子也扣在他头上，就说是他指示的。走吧。”

    陈锋见状知道欧阳什么意思，起身准备离开。

    “喂喂。你们不能把别人的事情扣在我的头上？”蒋晓云终于开口了。

    欧阳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蒋晓云说话，转过身疑惑的问道。“反正你也死了，无所谓的，又没人知道。”

    欧阳说完耸了耸肩，打开审讯室的门转过头吐槽了一句。“你啊，技术太差，怪不得当年会被淘汰。可惜了。”欧阳笑着说完，随后又耸了耸肩，一副嘲笑的样子。

    “等一下....”听到欧阳这么说，姜晓云再也忍不住了。“你说什么？”姜晓云几乎用低吼的声音质问欧阳。

    欧阳再次转过头，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说你技术不行，你不服气么？”

    随后欧阳再次回到审讯室的桌子前面。双手拄着桌子，用教育学生的口吻教育姜晓云。“你剥离的时候虽然看上去很平整，也很整齐，可是你忽略着一点，就是人体是有弧度的，你忽略了弧度问题，以至于你剥离下来的人皮上面含有少量的脂肪跟软组织。其实你已经接近完美了，可惜了，如果你把整张皮放在阳光下你就会发现，他们的薄厚不一样。而且你应该知道你剥下来的人皮为什么发酸么？是因为里面还有少量的血液，清洗干净就不会酸。”

    欧阳盯着姜晓云。姜晓云急忙思索，反复的琢磨。“不可能，没人能办得到，不带一点其他组织，根本办不到。而且皮肤是整个身体排汗的系统，就算没有血液，汗液也会让皮肤有异味。”

    看着歇斯底里的姜晓云。欧阳只是笑了笑。随后伸出食指冲着蒋晓云摇了摇。“所以说为什么你会被淘汰。实话告诉你，将尸体进行冷处理，切记不要冷冻，还要在人体刚死的时候进行，这样身体的血液就会流向重要内脏部位，皮肤的血液就会减少，而且汗腺会关闭用来保温，至于外面的皮肤，只需要用一点消毒水轻轻的擦一下就可以，在尸体处在尸僵之前进行剥离，如果产生尸僵，在剥离的过程中会产生尸斑，影响整个皮肤的美感。我告诉你，但凡是个有常识的法医都知道这些，上大学的时候老师都教过，你，还不如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