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解释完，两个人听得脊背发凉。

    “呵，哪都出过吃人的恶魔。”唐霞吐槽了一句。

    “嘟嘟嘟....”唐悬剑的电话响了。“喂，老陈。”

    电话是陈锋打来的。“三个死者的家属找到了，正在比对dNA，不过基本已经确定了。”

    “这么快？”唐悬剑有些诧异。

    “很容易理解，医学相关的人，家里失踪过女孩至今未找到的，在查一查失踪案例，比对一下。”欧阳在一边解释。

    唐悬剑有点尴尬，自己怎么就忘了。看着唐悬剑欧阳出声安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不记得很正常。”

    唐霞看不下去了。“先处理人皮。”

    说着从两个人中间穿了过去。将地上的人皮捡了起来。

    回到警局，死者的家属已经到了。他们都是被陈锋叫过来的，看着三对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期待的坐在那里，陈锋实在于心不忍，拿出刚刚比对出来的单子，不知道怎么开口。

    欧阳他们也已经回来了。四个人面对六个人，聪明的欧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几位家属，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你们的孩子已经遇害了。”说着陈锋将结果放在中间的桌子上。

    “呜呜......”

    听到这个消息，三个母亲崩溃的哭了起来。三个父亲也是强忍着泪水。作为男人，自己的妻子崩溃，他必须要挺住。

    “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你们家里的鼓，是你们女儿的皮做的，鼓槌是腿骨。”陈锋还是说了出来。

    “啊.......”

    想到这里，已经有人崩溃到大哭。作为父母，他们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充斥这他们的内心，煎熬，刺痛，折磨，都无法形容他们现在破碎到不能在破碎的心情。别说其他人，就是欧阳看到这一幕，也是难以忍受。

    欧阳转身找到唐悬剑。“跟我提审姜晓云。”欧阳的语气有些冰冷，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我也去...”唐霞说着就往外走。

    “你站住。”唐悬剑急忙厉声阻止。看着一脸杀气的唐霞，他知道让唐霞进了审讯室，那姜晓云死定了。

    “相信我，也相信欧阳，我们会让他受到惩罚的。”唐悬剑说完跟上欧阳。

    审讯室。姜晓云看着唐悬剑吃人的眼神，心中一阵畅快。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欧阳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说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欧阳开口询问。

    “没有人。”姜晓云挑了挑眉毛，现在他心情大好。

    欧阳听完点了点头。“好，根据了解，当年你参加的医学院的考核，然而你因为成绩不及格，没有被录取，拒绝的老师正好是三个受害者的父亲，所以你就极力的证明自己的能力，做出了这样的事，是吧？”

    姜晓云点了点头。现在他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可是接下来欧阳的话，直接让他破了防。“之前说你技术差，是真的。”

    姜晓云看着笑眯眯的欧阳神色由刚刚的诧异变成了不可置信。“你撒谎，你说过的，我的技术是大师。”姜晓云几乎用嘶吼方式质问着欧阳。

    欧阳依旧微微一笑。“逗你玩的，为了显示你的差劲，我找来了几张照片。”

    欧阳说完，将照片放在姜晓云面前。“看看吧，这是你同期毕业的学生，人家现在是外科大夫，这是他们剥离的皮层以及缝合的手法。”

    姜晓云急忙拿起照片仔细观察，为了看的仔细，他调转各种角度。最后崩溃的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人能够做到的？”

    姜晓云不能相信这个事实。欧阳不再理会。

    “所以为了你那个可悲又可怜的好胜心理，你杀了十六个人。对了，我很好奇，谁让你这么干的？”

    欧阳现在抛出这个问题。姜晓云听完在脑海中寻找，双眼打转，焦急的思索。“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对，就是他。”

    “样子，时间，地点。”欧阳见有效果，继续追问。

    “样子....记不清了......三年前，他坐过我的车.....”

    欧阳盯着姜晓云的眼睛。“看着我，他长什么样子？”

    姜晓云的看着欧阳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脑海中不断的翻找那一天的记忆。可是无论如何，记忆到达那个人的脸上的时候就会一片模糊，甚至那个人的身材样貌都是模糊的。

    “不知道，记不清了....是模糊的....”

    欧阳眉头紧锁。知道问不出来的。看着神情恍惚的姜晓云，欧阳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唐悬剑二人出了审讯室。唐悬剑很好奇好奇。“你说，时间地点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人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