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白么?哪儿白?
作者:一壶大花酒   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最新章节     
    要说这块地为啥就差烂村长手里了呢。

    便是因为它这位置实在是太偏。

    九林村儿紧里头不说,还靠着一大片的树林子。

    到了晚上黑灯瞎火,再加上树林子里本来就蛇虫鼠蚁多,自然是谁家都不乐意买。

    其实九林人种地的并不多,因为地势气候问题一年到头儿总有雨,所以种东西是既费心又费力得来的收成还不咋地。

    所以大多数的人基本都靠在外做工赚钱度日。

    这其中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在码头。

    故而这块地就算是有人想买,那大概率也是盖房来住。

    要从这儿讲,那就自然是更难卖出去了。

    不过姚海棠不这么想。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这地方儿实在是太妙了。

    最妙的就是旁边儿的这片小树林儿。

    高大茂密的参天大树枝叶繁多,将热辣的日头挡住不少。

    静谧阴凉,无人打扰。

    特方便她跟铁哥一块儿“解渴”。

    姚海棠眯着眼,背后隔着他炙热的掌、隐约剐蹭到刺刺喇喇的老树皮,她觉得有点儿疼,便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迟铁从她皎白的下巴颏儿移开干燥的唇,嗓音哑得完全不像是在解渴,“剌着了?”

    “破了么?”

    他这么问着,还未等姚海棠回答便单手攥着她的细腰儿让俩人掉了个个儿。

    姚海棠俩腿没劲儿,瘫在他怀里抬眸看他,“不知道。”

    “好像破了,你给我看看。”

    迟铁不是没看出她眸底的狡黠,但搁这种事儿上还就是不放心。

    他侧眸睨了一眼他们进来的地方,错综复杂交叉生长的树木像是竖起天然屏障,根本看不着外头。

    于是他放下心,一手攥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小衫儿后头往里钻。

    不带情欲,毫无轻浮之意,只是寸寸拂过、认真地寻找有没有破皮儿的地方。

    姚海棠腰肢逐渐酸麻,不断弯折向他贴近,声音打着颤悠,“破了么?”

    迟铁作势收手,“没有。”

    “破了,”她单臂往后伸,按住他如烙铁似的大手,睁眼儿说瞎话,“真破了,你再摸摸。”

    迟铁狭长深眸透着笑意,“甭闹。”

    “赶紧撂下,一会儿蚊子咬你。”

    “太白了,惹眼。”

    “白么?”姚海棠细密的睫扑烁,红唇勾起个旖旎的弧度,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像是个要吸人魂儿的妖精,“哪儿白?”

    “你看见了?”

    “... ...”迟铁眸色一沉,略垂下眼。

    “走热水的事儿我想跟你说说,但我就是提个意见,拿不拿你说了算。”

    铁哥听见装听不见的功力日渐上升,姚海棠也早已习惯。

    她俩手抵着他隔着背心儿汗湿的胸膛,“拿,拿。”

    “铁哥连我都拿得死死的,你提的意见我咋能不拿。”

    “... ...甭贫,正经的。”迟铁假意弹她脑门儿一下,勉强算是浅浅碰到,

    “今儿老董说过半拉月他们那些人里得走几个。”

    “我寻思寻思,后续还有好多散活儿得干,真等你那民宿要开起来了,你还是得招人,招人就得给工资。”

    “我不咋懂干买卖儿的事儿,但你说的这个我真没听过。我没底,怕你赔,所以就想... ...你看这样儿行不行。”

    “往后几个月,到你看不出个眉目之前,咱招人、但不给工钱,换成通热水。”

    “跟锅炉厂单独交钱通一路也是通,通十路也是通。”

    “我算数儿不好大概其地算了一下,得比正常给工钱少很多。”

    迟铁沉着嗓子说了这一大串儿,姚海棠都没吭声。

    只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眸盛着的笑意却愈发深重火热。

    迟铁被她盯得撑不住,终于笑开。

    姚海棠乐,“王忠汉要知道你为了他都要把大半个村儿的热水问题给解决了,准得抱着你哭一天一宿。”

    “也不能这么说,”迟铁哑嗓叹了口气,“不光是忠汉家。”

    “筒子楼那边儿也算是九林村儿的范围,我也想着李婶儿呢。再者也得看具体多少人。

    “我就是先跟你提这茬儿,后面的咱再合计。”

    言至此处,他顿了顿,“就是李婶儿腿脚不好。”

    “你甭看我面儿。要真没有她能干的——”

    “为啥不看你面儿?”姚海棠张扬地挑了挑眉,“你是我人夫,我凭啥不看你面儿。”

    “咱们这地方儿是啥,古代衙门么?不能徇私枉法。”

    她素白的指尖一下儿一下儿戳他胸口,虽然笑着语气却坚定又爽辣,“我之所以活的比别人辛苦,就是为了有能耐、有票子。”

    “自己撑起一摊儿,全是自己说了算。”

    “这也能让我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去爱我想爱的人、照应我想照应的人。”穿过树叶间隙的光碎在她眼底,她笑得明艳动人,“再者说了,没有单方面的看谁面儿。”

    “我看你的面儿,李婶儿也看你的面儿。”

    “她只要能精心十分绝对不精心八分。”

    “包括眼下咱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迟铁,咱俩同样懂得人情冷暖,也最是渴望。别想替我算清盈亏,我从来就没想算清。”

    “我和你说过,爱原本就是互相亏欠。”

    迟铁不发一言,深沉又专注地凝视着姚海棠,眸底终是如同被她这团生机勃勃的火蓦然点亮。

    他薄削的唇紧抿着,大脑一片空白,啥也说不出来。

    “咋,被我迷的神魂颠倒了?”姚海棠得意一笑,啃他下巴一口。

    铁哥今儿早晨刮胡子了,没那么扎嘴。

    他笑,“没魂儿了。”

    “魂儿早给你了。”

    遂又嘶哑叹道:“就是觉得不够,还想给你点儿啥。”

    “这话说的,纯扒瞎。”她泛着潮意的小手自他背心儿下摆钻进去,掠过方才在井边时叫她眼热的青色脉络,缓缓向上道:“你能给我的还有可多可多了。”

    “要不今儿回去先给点儿?”

    迟铁身躯陡然一颤,下意识地绷起腹,太阳穴跳了两跳。

    他耷拉着眼皮看她,沉默片刻后去抓她的手,“行,给点儿。”

    “我也给你‘拔火罐儿’吧。”

    “要么?姚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