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求你。睁开眼看看我吧。
作者:一壶大花酒   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最新章节     
    姚海棠都快被迷死了。

    她可是太乐意听铁哥如此粗俗又直接地表达爱了。

    她觉得腰都有点儿没劲儿了,快要顺着门框溜到地上了,红唇隐约打着哆嗦催他:“那你赶紧刷。”

    “着急‘拔罐儿’。”

    “快点儿的!”

    言罢,姚海棠便俯身顺着他胳膊肘儿底下钻了出去,哼哼:“我在床上等你啊,铁哥。”

    “不敢再待那儿了,我怕我再硬拉着你重新洗个澡儿。”

    迟铁一愣,精悍紧绷的胸膛震颤了两下儿,“咋?到七天了?”

    “诶你这人,”姚海棠蓦地顿下脚步,威胁似地转身瞪他,“我可告儿你啊,七天只是标准答案。”

    “具体是几天要看每个月的情况。”

    “这个月本老板娘有点微微忙碌,所以它极有可能到不了七天... ...你再不刷牙就出来,叫我进去确定一下儿它走没走。”

    迟铁片刻哑然,很快便沉默地关上了厕所的门。

    事实证明,姚海棠所说的这个微微忙碌还是收着了。

    她这几天脑子里装了太多事儿,满满登登的,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时间放空了。

    她从上辈子就有这么个习惯,可能是工作的时候精神会一直保持一个紧绷的状态,好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能火力全开。

    所以一旦到了能休息的时候,身体就会自动被触发一种类似于保护机制的东西。

    等到迟铁刷了牙,又就着水龙头把脸跟胳膊都拿冷水冲了一遍再出来的时候,他便极敏锐地听到从卧室传来的绵长呼吸声,隐约还夹杂着像是猫儿似的哼哼。

    他无声牵了牵唇,心想猜都能猜着明儿早晨姚老板起来得多气急败坏。

    虽是这么想,他却又忍不住感到庆幸。

    他快遭不住了,自打跟她一起搬到新房以来,迟铁便无比清楚——

    他脑子里就还差那么一根儿弦儿没绷断了。

    且那根弦儿也逐渐在她终日的撩拨和热辣的爱意中,被扽得越来越紧、恍若不知道何时就会被彻底绷个稀碎。

    他抿了抿唇,动作迟缓地提溜起搭在肩头儿的毛巾粗悍地擦了把脸跟脖颈,同时几近无声地迈着沉甸甸的脚步踏进卧室。

    她身上能把他勾疯的那股味儿就直接顺着鼻尖窜进来。

    那是一种烟草的苦涩辣呛裹着浓艳花香的味儿。

    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胰子跟仿若棉花被阳光晒透了的味道。

    前面的味儿能让他疯,后面的味儿却又让他觉得无比踏实。

    迟铁额角跳了跳,不忍阖上眸心底开始拉扯。

    他真觉得自己都快被扯碎乎了。

    须臾,姚海棠四仰八叉地又哼哼了一声,玉般通透的脸蛋儿被月光映着,竟莫名生出几分虚无缥缈。

    迟铁胸膛中搏动着的心脏像是陡然被死死地揪紧了,他像是魔怔了似的生出种无比强烈的不安感。

    明明方才还庆幸她睡着了,这会儿他却难掩焦躁地单膝跪到床上,俯低赤裸的上半身死死地盯着她。

    犹豫再三后,还是哑着嗓子试探着叫了一声儿,“姚海棠。”

    姚海棠特累的时候睡得很沉,有时候打雷都不会醒。

    这一声叫出来,她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小而红的嘴儿仍然保持着均匀的速度微微开阖着,温暖的呼吸一下一下儿地拂在他脸上。

    迟铁顿了半晌,又叫了她一声。

    这回她倒是有了点反应,却只是翻了个身。

    可好死不死,她翻身之时便习惯地伸手去扯小被儿,扯到了以后迅速塞进自己纤白的双腿之间,紧紧夹住。

    她老用劲了,用劲到裙子不断地往上窜,并不那么瘦弱且能隐约看出紧致线条的大腿根儿都露了出来。

    白花花的一片,却将迟铁浓到发黑的双眸都刺红、刺烫了。

    “... ...海棠。”他忍不住继续叫她。

    或许是瞧出她今儿真是累了,大抵不会被吵醒,这回他凑得更近,几乎啃着她瓷白的小耳朵。

    直到叫出名字的那一刻,他再也无法忍受心底复杂汹涌的情潮,干燥炙热的薄唇倏而轻启,将其牢牢裹住。

    他叼着她的小耳朵,就像是当初叼着她的红裙子一样。

    眸底愈发猩红的血丝叫他看上去像是一只丧失理智的凶兽,似乎随时都能将身下这只抹了蜜的娇人儿彻底吞噬掉。

    迟铁浑身都在发抖,粗糙的掌心已经被湿意浸透。

    他赤裸又坚实的古铜色胸腹已经蒙上连成一片的水色,整个人只以单臂撑着悬在她身体上空。

    那双又深又黑的冷眸,贪婪又惊惶地死瞅着她,顺着她的脸一路向下。

    他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视线有多痴、多露骨。

    如同猛兽唇舌粗鲁又疯狂地舔舐过猎物细嫩的皮肉。

    他腾出去的那只手臂一鼓一收,青色脉络中血液炙热地翻涌,可他却突然无助地再次埋下头,吸啄着她微凉的耳朵求似地嘶声叫,“海棠。”

    “姚海棠。”

    迟铁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又害怕她醒,又想要她醒。

    他不想叫她看到如此淫秽狂暴的自己,又想让她用那双小手儿轻飘飘地桎梏住他。

    将他牢牢的攥在手心,颠倒天地般承受她带给他的一切。

    他想让她给他。

    那些他害怕的,却越来越关不住的欲望,想让她带着他一起去体验。

    让她将那些东西全部摧毁,再重新筑起。

    变成名正言顺在爱中长出血肉的产物。

    他终于在嘬着她锁骨下的那枚红痣时浑身陡然一颤,脱力般地晃了下撑在她枕侧的手臂。

    遂后破碎的嗓音满足又不知足地喊她,“海棠... ...”

    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如柱般淌下,他唇却被烧干烧冒烟了似的愈发干燥,

    他贴着她风情万种的眉眼嘶哑着呢喃,“求你。”

    “睁开眼看看我吧。”

    海棠。那天又快到了。

    我真的好怕。

    可我知道的。

    你虽然没有说,但你一直都在惦念。

    我清楚那一天,你一定会早早回家。

    海棠。

    等到这次的那一天,你能不能彻彻底底的要了我。

    卸下我心上魂儿上捆着的沉甸甸的枷锁,换成你。

    迟铁颤抖着闭上眼,脑海中闪回她仰起脸叫他铁娃。

    他任由大裤衩卡在坚实的胯上,就这样狼狈又难堪地自她身后紧紧地箍住她,“捆住我吧,姚海棠。”

    “永远都不要撒手。”

    “我收回之前的话。”他苦涩又暖烫地笑道:“我受不了假如了,姚海棠。”

    “你要是不要我。”

    “我真会遭不住,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