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光幕也给出了新的问题：“提问，小丑亚瑟是否是托马斯·韦恩的儿子，即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同父异母的兄弟？”

    “a：是，b：不是。”

    这道题从选项上看，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正确率，似乎并不难，再看刚刚视频给出的信息，就更像是明示了。

    亚瑟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讨厌这种游戏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又发病大笑起来了：“哈哈哈，真是该死，我，我不想这种事被闹得每个人都知道，哈哈哈，这是老天特地给我开得玩笑吗？”

    亚瑟脸上大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眼角甚至还有些湿润，看着就让人觉得怪异且有种说不出来的惊悚。

    戈登警长眉头皱起：“我能理解你的病，但……你这么笑让我想到了joker。”

    布鲁斯·韦恩眯着眼睛：“这道题我会选择b，我依旧认为刚刚的视频不够真实。”

    亚瑟闻言气得一边狂笑一边怒骂：“混蛋，你觉得我妈妈会用这种事撒谎吗？布鲁斯，蝙蝠侠，你高高在上的模样真令人感到作呕！”

    “额，亚瑟先生，韦恩先生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激动好吗？”

    小蜘蛛打圆场，扭头又冲布鲁斯·韦恩说道：“韦恩先生，我觉得刚刚的视频应该没问题，这道题的答案多半是a，我知道你可能有些接受不了，但问题在于，亚瑟先生所居住的哥谭市，未必就是你所在世界的哥谭啊，你们来自不同的平行时空！”

    戈登警长点了点头，他也赞同这道题的答案是a，不管怎么说，人们天然对于穷困且有病的群体抱有一定的同情心。

    在刚刚那段视频里，小丑亚瑟的母子俩正如那封信中所写的那样，生活得很不如意，也是被逼无路才会选择向曾经的情人，托马斯·韦恩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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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看，那位已经头发花白的老妇人都不可能拿这种事撒谎，她在那封信中所写的，也是情真意切，自然是令人倍感同情的。

    戈登以及彼得·帕克和亚瑟，都觉得这道题该选a，唯有布鲁斯·韦恩觉得这道题的答案是b。

    但他也没有在这点上过多解释，一来这次问答游戏的模式终究是彼此竞技，争夺胜者，二来，布鲁斯·韦恩更关心另一点。

    他注意到问答游戏在亚瑟的姓名之前特意标注了小丑的称谓，这显然是在暗示什么，联系之前未来视频曝光的joker。

    布鲁斯·韦恩不得不产生一个怀疑——亚瑟会不会就是那个疯癫的joker呢？

    其实在此之前，他就有些怀疑了，从小蜘蛛口中，布鲁斯·韦恩得到了有关问答游戏的基本信息和情报。

    最重要的一点是，问答游戏挑选的玩家都不会是普通人，要么就是超级英雄，要么就和超级英雄有密切关系，比如戈登和洛基。

    而亚瑟……从他自己透露出的信息，外加刚刚那段视频来看，明显就是个普通、穷困的底层loser。

    要说唯一的特别之处，也就是他这种时不时狂笑的怪病了，再看他这么一副小丑的装扮，如此种种，就让布鲁斯·韦恩怀疑他，可能就是小丑——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小丑。

    亚瑟在小蜘蛛的规劝之下恢复了冷静，这时布鲁斯·韦恩问他：“我有些好奇，亚瑟，你的工作就是扮小丑？”

    亚瑟盯着他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这不是个值得大家在意的工作是吗？”

    “不，我觉得你的工作很好啊，能够给人们带来欢乐和喜悦！”小蜘蛛很捧场的说到。

    “谢谢……”亚瑟这回笑得就有些发自内心了，他对小蜘蛛很有好感，在亚瑟的人生经历中，除了自己母亲外，几乎没人会关心、在乎他。

    布鲁斯·韦恩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此时答题倒计时已经开始了。

    四名玩家彼此对视了两眼，即便是亚瑟，这时候也已经认识到问答游戏是真实存在的，而并非自己的想象。

    因为哪怕再丰富的想象力，也不可能凭空制造出这么些前后连贯、逻辑通顺的未来视频。

    而既然问答游戏是真实的，那么也就意味着如果能获得这场游戏的胜利，他就有机会改变自己和母亲的人生！

    亚瑟这时捏紧了双拳，求胜心高涨，布鲁斯·韦恩与戈登同样也不希望输掉这场游戏，于是当答题倒计时结束后，四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拍响了身前的抢答按钮。

    最终由戈登警长获得了抢答权，他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看了眼布鲁斯·韦恩：“这道题，我选择a！”

    前面的几段未来视频中，虽然主角一直都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但戈登警长也从中看到了自己以及自己家人未来会面临的危险和困境。

    哪怕从问答游戏曝光了这些之后，未来就已经改变，但有些事是不会变的，比如他蝙蝠侠以及他戈登警长要坚持的正义事业。

    而哥谭市的黑暗与罪恶也不会因为问答游戏曝光的未来视频而消失，那也就意味着，站在哥谭市黑暗与罪恶对立面的戈登以及蝙蝠侠，始终都会遭到危险和困境。

    戈登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变得更强一些，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家人，以及更好地去维护正义事业。

    没办法，谁让哥谭太危险了呢，没点自保的能力，未来就会像之前视频里那样，妻子孩子被人绑架，只能期待蝙蝠侠救援。

    可蝙蝠侠也不是万能的，说不定哪天就来晚了一步呢？

    “希望这个古怪的游戏，能够给我一个惊喜吧。”

    戈登警长心里这么期望着，而惊喜，不，应该是惊愕接踵而至，就听头上传来的宏厚声音提示：“玩家吉姆·戈登抢答错误，扣除4点积分，玩家彼得·帕克，玩家亚瑟均答题错误，扣除1点积分。”

    “恭喜玩家布鲁斯·韦恩答题正确，获得1点积分！”

    正确答案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戈登警长原本还指望能赚一笔，结果瞬间就亏大发了，他瞪大了眼睛：“假的？可刚刚那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