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龙说道：“那个姓刘的厂长当不长了。不知道是他们厂里的哪个英雄，把他给告了。结果一查，当年刮大风的时候，害了不少人。而且还倒卖物资和其他一大堆事情。前两天被带走了。现在是一个姓古的副厂长暂代厂长。”接着问道：“四九城这些工厂的情况你都清楚。你觉得这些工厂以后会怎么样？！”

    阎解旷说道：“关、停、并、搬！”

    “关停并搬？！这是什么意思？！”苏子龙一脸茫然的看着阎解旷问道。

    阎解旷说道：“没刮大风前，我们的技术水平好不容易赶上来一些。等刮大风了。以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又要从头开始。我们国内很多工厂的设备都还是十几年前的老设备。如果保养做到位，再加上工人的技术。加工出来的零件应该不会差到哪里。但是也不会太好。但是厂里的那些工人，他们情愿多出来的时间唠嗑，也不会去保养机器。再加上这些年我们都是在吃大锅饭。多做少做、做好做坏，工资都一样。你觉得咱们的产品对外有竞争力吗？！”

    苏子龙瞬间哑火了。阎解旷看到苏子龙的反应，接着说道：“想要发展，就要壮士断腕。很多小厂，都会合并。大厂也逐渐会从一线城市搬离。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四九城的天，你应该知道。刚开始可以牺牲环境来谋求发展。但是时间长了，弊端也就出来了。”说着阎解旷问道：“你一直问这些干什么？！怎么？！你要升职了？！”

    “没有！我刚刚大学毕业，就算升职也轮不到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说罢苏子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问道：“今年过年，你打算怎么过啊？！”

    阎解旷回答道：“还能怎么过？！当然跟原来一样过。”接着问道：“怎么？！你有新想法？！”

    “家里老的都在，就算有想法也只能想想。”说罢苏子龙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估计差不多了。我先去隔壁看看。没什么事，我就不过来了。”

    “那你慢走！”阎解旷等苏子龙出了办公室，随后苦笑了一声，拿起了报表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从南锣鼓巷那边的公安所路过，看到许大茂垂头丧气的从里面出来。何雨柱停下自行车，问道：“大茂，你怎么啦？！”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愣了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的反应，猜到许大茂一定是误会上了。何雨柱急忙解释道：“我正好从这里路过。”

    许大茂向四周看了看，说道：“去轧钢厂不是走这条路啊？！”

    何雨柱回答道：“你柱爷我早就办停薪留职了，现在在蜀香居当大厨呢？！”

    “哎呦？！还真没看出来？！你傻柱还有这本事啊？！”许大茂打趣了一句，准备离开。何雨柱拉住了许大茂，说道：“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吧？！”

    许大茂说道：“我现在想喝酒。你能陪我？！”

    何雨柱笑了起来，说道：“喝酒还不容易啊？！上车！去蜀香居。我弄两个菜，咱们慢慢喝。”

    “你真的请我？！”许大茂试探性的问道。

    何雨柱没好气的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啊？！就一句，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说罢许大茂跳上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走啊！”

    没过多久，何雨柱载着许大茂到了蜀香居。何雨柱把许大茂带进了自己的休息室，然后去厨房弄了两个下酒菜，带着一瓶二锅头回到了休息室，拉开一张折叠桌，把酒菜放到了桌上，招呼道：“爷们，过来吧！”

    许大茂走到了桌子前，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说道：“油炸花生、溜肉段？！这两个菜不错！”接着许大茂拿起了酒瓶看了看，说道：“不过就这酒差了一点。”

    “有的喝就不错了！”何雨柱招呼许大茂坐下后，拿出酒杯倒了两杯酒，问道：“这么一大早，你去公安所干什么？！”

    许大茂说道：“还能干什么？！爷们被自己的小舅子坑了。”

    “小舅子？！”何雨柱愣了愣，说道：“你媳妇不是跟她娘家不来往了吗？！”

    许大茂说道：“别提了！不知道她娘家怎么知道她在城里的情况。她小弟就找了过来。你也知道，我家现在弄了一个门脸，楼上弄了一间小型的电影院，后院原来租人的，被改成了录像厅。那小子趁我们不注意，顺走了一台电视机和一台放映机。自己租了一间屋子，搞起了录像厅。那小子如果好好弄，这收入一定不会差。可是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不知道听谁说的，放带彩的打扑克的片子赚钱快。不知道他从什么渠道弄了几盘这样的带子。这不，刚放了没几天，就被公安抓了。咱们都知道有错就认，挨罚立正。这小子倒好，居然说是我让他放那个片子的。昨儿我们那边被公安仔细的搜了一遍。而且我还被带到了公安所。幸亏，当初他拿走电视机和录像机的事情，我们报过案，有记录。要不然，还真说不清楚。”说罢许大茂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

    何雨柱陪着喝了一口，说道：“前一阵我听我公安局的朋友说，现在正在严打。你那个小舅子估计这次悬了。”

    许大茂说道：“他死不死跟我什么关系啊！”

    何雨柱笑着呡了一口酒，打趣道：“你就不怕你老丈人来找你麻烦？！”

    许大茂回答道：“我那老丈人现在瘫床上了。而且上次那混蛋玩意儿偷电视机和录像机的时候，我媳妇借这个机会，已经跟她娘家彻底断了关系。要不然，这次那混蛋玩意儿也不会乱咬我。害得我在公安所待了一夜。”接着问道：“傻柱，你家老大有对象了吗？！”

    何雨柱笑着问道：“什么意思？！你想给他介绍对象？！”

    许大茂说道：“我又不是扯闲篇的老娘们，哪里有这个资源啊？！如果有，我早就给我家涛子介绍了。这小子现在经常不着家。我和他妈都为他的事情担心死了。咱们老许家就等这小子开枝散叶呢！”

    何雨柱说道：“现在只能生一个。生多了可是要罚款！搞不好工作也会丢。”

    许大茂笑着说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怀上第二胎的时候，让我儿子和媳妇假离婚。等生完孩子再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