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木挥了挥手,大大小小几十个高档盒子便出现在大家眼前。
“哇!这么多......”阮晓海惊呼出声。
阮木木找出来三个相同的盒子,从里面取出来一块手表,套在陈老汉的手上,笑着说道:“外公,这个就是看时间用的,你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陈老汉左端祥右端祥着,仿佛看不够一般,乐得呵呵笑。
剩下的两块表当然是阮晓军和阮晓海一人一块。
“外婆,这是我妈,呃,也就是那边的娘,亲自挑选的珍珠项链,您看喜不喜欢。”阮木木说完也帮着陈老太戴到了脖子上。
然后还掏了一面小镜子给她仔细看看。
阮木木拿着一套首饰递给陈冬花,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说道:“娘,您看看这首饰是否喜欢?”
陈冬花轻轻地打开盖子,看到里面是一整套的首饰,一眼看去就是非常名贵,“木木,这个得花不少钱吧?娘不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阮木木开始用上撒娇功,紧紧地抱住陈冬花的手臂晃啊晃,嘴里嘟嚷道:“娘,礼物又不是天天有,再说了我娘这么漂亮,什么样的首饰配不上?好不容易选中了一套,您就收下嘛!”她眨着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陈冬花还是推托道:“还是留给你大嫂吧!娘都老了,还戴什么首饰啊?”她轻轻拍了拍阮木木的手,表示拒绝。
阮木木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娘,大哥大嫂的礼物也准备好了。”
说完,她放开陈冬花的手,在一堆礼盒中找到了一个独特的盒子。
这个盒子外观精美,上面镶嵌着华丽的宝石,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大哥,这就是给你和金花姐的结婚礼物。”阮木木把礼盒递到阮晓军的手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阮晓军接过盒子,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都有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好奇地等待着看清楚里面是什么。
当阮晓军打开盖子,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两枚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还有一条闪耀着光芒的钻石项链,以及一对精致的钻石耳环。
众人都被这些精致的首饰惊到了。
就连阮木木和乔霆浩都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一句:大手笔。
阮晓军大婚的前一夜,阮木木从空间里拿出了装饰用的各种小物件,给阮晓军的院子做了一番装饰,使院子变得焕然一新。
大婚当天训练队休息一天,大伙儿都说要来热闹热闹,想一想那场面就知道有多壮观了。
阮晓军天没亮就醒来了,今天的他格外的有精神。
当他的房门刚打开,门口的脑袋一个叠着一叠,看着怪吓人的。
“嘻嘻,新郎官,终于舍得起床了。”
“新郎官今日特别好看。”
“新郎官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
.......
今日阮家办喜事的消息在村子里都传开了,村里的人都自觉来帮忙。
阮木木还不惜花重金从县城请了有名厨师来帮忙做菜。
“接亲去喽!”随着一口清脆的童音响起,阮晓军领着接亲的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引得村里人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阮晓军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新郎服,喜气洋洋。
伴郎是乔霆浩和刘子云两人。
本来阮木木是不同意刘子云当伴郎的,毕竟人家是个皇子,说不定将来还可能是上位者,怎么能随便给人当伴郎。
刘大夫和刘子云却说入乡随俗,就当是体验一把伴郎瘾了,人家都这么说了,再阻拦便说不过去了。
村里人都知道刘子云是刘大夫的义子,只是跟阮家的三公子交好,所以顺理成章住在阮家。
迎亲队伍排得很长,除了乔霆浩的三十八名侍卫,还有护卫队的一些年轻人。
阮木木说这次要大办,护卫队的人全数邀请,金禾村的村长和族老也全部在受邀之列。
而金花这边一早就起床换好新娘服,然后等着喜婆帮忙梳妆打扮。
喜婆请的便是他们租住房子的主人家的儿媳李氏,人称李嫂子,杨家是一个有福之家,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
李嫂子是杨家大儿媳,有两儿两女,家境还算不错,这次便是见李嫂子是个全福人,所以请她当喜婆。
“花儿呀!以后嫁到夫家,一定要爱护相公,多孝顺婆母,多护着弟弟妹妹,知道吗?”杨芳叮嘱道。
“娘,我知道呢!相公一家人都挺好的,我一定会跟他们好好相处的。”金花说着说着,脸上便泛起了一抹红晕。
想到她即将成为阮晓军的新娘,心里有着无限的期待。
杨芳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心思,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塞到金花的怀中说道:“这本小册子你藏好,晚上你和晓军两个人再慢慢研究吧!娘也不方便多说那些闺房之事。”
金花紧紧捏着小册子塞进袖袋中,她也大概知道这本小册子是什么内容。
她的姐妹们出嫁时,也有自家娘亲塞过小册子的,她以前想问问小册子的内容是什么,小姐妹神秘地笑笑说:“等你成亲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猜想着应该是成亲后与夫君一起做的事情吧!
“新郎来接亲了。”房间外面传来一声高呼。
“花儿,来,娘为你盖上盖头。”杨芳说完,拿起一块红盖头,轻轻地盖在金花头上。
杨芳的内心泛起一阵心酸,看着自己养了十六年的闺女,如今即将为人妻,她内心有着安慰,也有着担心。
这么多年来,在婆母一家的压迫之下,女儿虽然成天乐呵呵的,但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好不容易断绝了跟婆母一家的关系,日子终于可以好起来了,闺女又不能在自己身边了。
噢,不对,还是可以天天见面的,青山那边的房子离连家阮家的房子也不远。
现在住的地方离得也不远,都还是一个村里。
“娘,你可别难过,咱们还是可以天天见面的,到时我还要天天回家来,到时你可别嫌我烦。”金花拉着杨芳撒娇道。
这是金花第一次跟她撒娇,也是直到此刻她才觉得女儿是个贴心的小棉袄,毕竟以前女儿都没机会撒娇,每天都是干不完的活。
杨芳再次叮嘱道:“到了夫家,少说话,多做事情,知道吗?”
“娘,我知道,您放心吧!”金花应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些哽咽。
“新郎官要进来了。”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是一众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吱丫的一声开了,然后是穿着喜服的阮晓军在兄弟们的推搡下进了金花的闺房。
“花儿,我来接你了。”阮晓军来到金花面前,柔声说道,然后轻轻地搀扶起她。
两人来到杨芳面前,阮晓军扶着金花双双跪下:“谢谢岳母把花儿交给我,我以后一定护她一生一世。”
杨芳扶着两人起身,对着阮晓军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对花儿好的,去吧!”说完,转过身偷偷抹眼泪。
阮晓军抱起金花上花桥,然后迎亲队伍沿着村子绕了一大圈。
阮晓军这边刚出发不久去接新娘,村里来了重要客人。
当陈冬花领着阮晓海和阮木木准备到村头迎接的时候,他们自己已经在护卫队的带领着向连山来了。
阮木木看到马车向他们而来,便叫陈冬花他们停下脚步等着他们的马车前来。
“木木,我们来啦!”马车还没停稳,林晚凤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看到阮木木,大声的呼喊道。
林县令摇摇头,轻轻说道:“就这性子,在京城得被人议论了。”
林夫人笑着说道:“老爷说的是,凤儿这性子在京城小姐圈里,肯定不会有人跟她玩的,不过咱们在这里,她也自在得多。”
林县令不再出声。
等马车在阮家大门口停下时,陈冬花领着家人和村长等人已经候在门口迎接。
“林大人、林夫人、林小姐,你们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陈老汉站在最前面大声说道,后面跟着陈老太,陈冬花等人。
“哎呀,陈老爷子啊!怎么劳您在此等候了呢!”林县令大笑着说道。
一众人蜂拥着往前厅走去,林晚凤悄悄落后两步,挽住了阮木木的手臂,悄悄问道:“木木,怎么不见刘公子呢?”
阮木木附在她耳边说道:“他当伴郎去啦!”
林晚凤吓了一跳,堂堂一国的皇子,居然跑去当伴郎?
“这......这合适吗?”林晚凤疑惑地问道。
“我们也觉得不合适呀!他自己觉得合适,我们都没话可说了。”阮木木表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们怎么能让他胡闹呢?”林晚凤有些着急道。
阮木木紧紧拉着林晚凤的手说道:“晚姐姐,他的身份是个秘密,你千万别声张,以免有人知晓他的身份。”
林晚凤知道今天不宜多问,便识趣地闭了嘴。
陈老汉和村长陪着林县令在前厅,林夫人和林晚凤想要跟着阮木木去她的院子休息一会。
“木木啊,上次听凤儿说你们家好多新鲜物件是我没有见识过的,今天我特意过来瞧瞧,不会给你添麻烦吧!”林夫人笑着说道。
“欢迎林夫人的光临。”阮木木客气地回应道。
然后带着林夫人又参观了一番她的院子。
“哎呀!你们家这些东西可真方便多了呀!难怪凤儿还吵着要来你家住几天呢,看到这么方便,我都想来住几天呢!”林夫人哈哈大笑着。
“姑娘,大少爷接亲准备出门了,陈婶子让你带着林夫人和林小姐往前厅去。”小夏过来给阮木木说道。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阮木木回应道,然后又领着林夫人和林晚凤到前厅去了。
待众人到了前厅坐好,正好是阮晓军和新娘两人牵着大红花进门。
“现在新郎新娘正式拜堂。一拜天地。”随着李开拓的一声高唱,全场都肃静下来,看着新郎新娘。
阮晓军牵着金花朝着大门的方向盈盈一拜,然后又轻轻扶着金花站了起来。
“二拜高堂。”李开拓的声音再次唱道。
阮晓军扶着金花转了一个方向 ,朝着陈冬花再次拜了下去。
此刻的陈冬花笑意溢满了眼角,终于等到儿子大婚了,她在心里暗暗地对着死去的丈夫说道:相公,咱们的儿子终于成亲了,可惜你看不到了。
“夫妻对拜。”李开拓的声音把陈冬花的思绪给冲散了。
阮晓军和金花两人面对面站定,然后两人朝着对方准备拜下去,结果两个头撞到了一起。
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阮晓军紧张地问道:“花儿对不起,把你撞疼了。你痛不痛?”
众人听到阮晓军的话又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人家晓军是怎么说的吗?人家那是真疼媳妇,你们学着点。”
“看吧,人家晓军多体贴人,你也要向他学习。”
“当初你要是对我好一点,我会变成今天这么泼辣吗?”
.......
阵阵的议论声不绝于耳,现场除了吵闹声,更多的是小媳妇们羡慕的目光。
“送入洞房。”在一声高唱声中,阮晓军直接抱起了金花大步踏向他的院子。
当金花被轻轻放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时,她的心才终于安稳下来。
“花儿,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前厅招呼一下大家,等一下我让丫环给你送点吃的过来。”阮晓军在金花在脸颊偷偷地亲了一口之后,就退出了他们的婚房。
金花被阮晓军逗得通红的脸庞在丫环小秋送来食物时还没褪去。
“大夫人,大少爷叫我送些吃食过来,您先垫垫肚子吧!”小秋端着托盘走进来,恭敬地说道。
“好,你放在那里,一会我再自己吃。”金花不想让人瞧见她燥热的脸,连忙让人退了下去。
“好,奴婢就候在门外,大夫人有事就喊奴婢。”小秋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阮晓军没过多久就被人抬了回来,看似醉醺醺的。
本来大家还想着闹洞房,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阮晓军,大家只能怏怏地离开了。
“相公,你没事吧?”金花早已扯下了盖头,担忧地看着阮晓军。
这些阮晓军突然坐了起来,根本没有一丝醉的样子。
“我是装醉的,霆浩说装醉就可以早点回来了。”阮晓军笑嘻嘻地说道。
“相公,你真坏。”金花用拳头轻轻地捶在阮晓军的胸口。
“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坏?”阮晓军的脸庞渐渐在金花面前放大。
这一夜,在深秋的夜里,两个的房间里吹了一夜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