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想知道伏地魔想要做什么,潜伏在霍格沃茨的人是谁。”
埃利诺拉的视线划过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巫师,最后把视线落在神经兮兮吃饭的穆迪身上。
“如果他不像小矮星彼得那样做一个潜伏的耗子,那么他只会出现在这些人当中。”
“如果有一个人会为伏地魔做事,我更倾向于卡卡洛夫,但很可惜,吐真剂证明他并没有为伏地魔做事。”
德拉科似乎感到惋惜,他忽然想到什么,倾身贴近埃利诺拉。
“如果那个人要潜伏,他是不是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德拉科的魔药水平很高,他知道复方汤剂的难喝程度,而复方汤剂每一个小时就要喝一次才能保持形态。
“如果那个人真的要每天都喝复方汤剂,梅林的鞋跟,我更愿意相信他没有舌头。”
一想到复方汤剂的味道,德拉科眉毛都皱到一起了。
“每天都要喝吗?”
埃利诺拉第一个想到了酒壶不离身的穆迪,他甚至在讲课时都要打开酒壶喝一口,只是他以后不能这么做了。
“德拉科,你说穆迪的酒壶里真的是酒吗?”
埃利诺拉的视线落到穆迪身上,这个多年和食死徒对战,导致吃饭都警惕的英雄傲罗。
“你怀疑是他?”
德拉科轻敲手指,他也想到穆迪对酒壶的依赖程度。
“只要看看他喜欢的是什么好酒,一切都知道了。”
但埃利诺拉并不准备亲自去做,她看向德姆斯特朗的巫师,笑的意味深长。
“他们一直对研究所很好奇。”
课后穆迪照旧面色阴沉的朝办公室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巫师看到他时都会紧张的和他打招呼。
穆迪只随意点头并不理睬,直到他在拐角处听到几个巫师争吵的声音。
他们似乎在对什么东西的归属而互相推搡,穆迪并不在意他们,正和他们擦肩而过时,他忽然寒毛竖起。
穆迪预知到危险,但他并没有看到有谁使用魔杖,他紧握着魔杖就要决定给自己套一个铁甲咒时,肩上忽然传来刺痛。
袭击!
穆迪看向疼痛传来的位置,还没等他看清,他的意识迅速溃散,紧接着软倒在地。
正在争抢的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面面相觑,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咽下惊呼。
“你袭击了霍格沃茨的教授!”
拿着一把小型枪械的巫师脸色苍白,他不敢置信的抖着手看着手中的枪,简直大呼冤枉。
“这只是模型!”
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终于回过神,他们手忙脚乱的一齐把穆迪抬到肩上,驮着他朝医疗翼走去。
庞弗雷夫人看着几个高壮的巫师肩上驮着一个什么人进来,她被这架势惊的一愣,待她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时,还有些不可置信。
“穆迪?!”
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愧疚极了,他们一个个蔫头巴脑的站在那里,拿着模型的巫师被一脚踢出来。
“庞弗雷夫人,穆迪教授他中弹了……”
中弹这个词对庞弗雷夫人来说还是太久远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较高的素养令她立刻发现穆迪肩上的诡异之处。
庞弗雷夫人检查一番后,她简直是十分疑惑。
“穆迪只是被麻醉了,你们对他使用了麻醉枪?”
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对上庞弗雷夫人质问的眼神。
庞弗雷夫人脸色很难看,教授被袭击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更何况还是被麻醉枪攻击。
她正要为穆迪做一个全身检查,就见床上的穆迪一脸狰狞的醒来了。
“梅林的扭扭袜,穆迪,你感觉怎么样?”
穆迪的身体还不可抑制的感到麻木僵硬,他仍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迟钝的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就连反应都不是平时那般敏捷。
他的潜意识无法让他昏迷太久,他强行让自己清醒,此刻正感到意识混沌头晕乏力。
在他刚刚挣扎时,他断断续续从那几个该死的巫师口中得知自己是怎么晕倒的,麻醉枪?那玩意只有在圣芒戈才能遇到!
穆迪艰难的移动自己的手,摸到腰间的酒壶,他感受不清楚酒壶中的重量和他晕倒前是否一样。
没理会那群迟早要死的巫师一脸愧疚的神情,穆迪脸色难看的就要笨拙的打开酒瓶,看上去就是一个对酒精深度依赖的酒鬼。
“酒精对你没好处,你少喝点吧!”
庞弗雷夫人并不赞同过度酗酒,但她多少知道一些穆迪的情况,在这个可怜可敬的傲罗面前,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压抑住自己的职业素养。
帮穆迪打开酒壶后,庞弗雷夫人感到十分不适,她忙去配置一些调理身体的魔药,好让自己快点忙一些。
穆迪僵硬笨拙的喝了一口,心中大概比对一下,却还是放不下心。
他睁开眼睛,阴沉的目光一个个扫视过这几个一脸愧疚的巫师。
在他的注视下,这些巫师都不可抑制的浑身发抖,穆迪身上常年和食死徒殊死搏斗的亡命气质令他们感到不适。
然而穆迪没能在他们身上发现半点不对,他们看上去就是被家里保护很好的愚蠢的年轻人。
穆迪有些知觉的手紧握着魔杖,他的视线落在一个抖的最厉害的巫师身上,死死的盯着他。
而穆迪酒壶中的小部分液体已经送到埃利诺拉面前,德拉科就在他身边,他只是辨别液体的气味,心中就已经有了结果。
“复方汤剂。”
埃利诺拉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看向这一小点液体,再看看德拉科。
埃利诺拉的眼神令德拉科感到愉悦,他矜持的挺直脊背,曲起手指敲敲桌面。
“艾拉,我的判断不会出错,穆迪一直在用复方汤剂进行伪装。”
想到一整天都要一直喝这个味道奇怪的魔药,德拉科似乎理解为什么穆迪一直阴晴不定脾气古怪了。
“有你在我省了很多事。”
埃利诺拉简单的夸赞都令德拉科感到飘飘然,他矜持的弯下腰,点点自己的嘴唇。
“那我想我可以领取一点奖励。”
“好男孩当然会得到你想要的。”
埃利诺拉轻抚德拉科颈侧,在他唇上落下轻吻,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德拉科正要追上去,就被埃利诺拉无情的用扇子抵住肩膀。
埃利诺拉偏过头不去看德拉科委屈的神色,她牵起德拉科的腕骨以示安慰,再次把视线落到复方汤剂上面。
“我们的邓布利多校长,又带进来一个伏地魔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