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周围寂静一片,谁也没想到这位竟是大名鼎鼎的纡紫上神,不少修行弟子最仰慕的便是纡紫上神,今日一见,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想找茬的一些人也乖乖闭上了嘴。
但还有些不怕死的人开口抱怨,“既然你知道鬼族余孽回来,为何不提前制止,害得我们失了元魂。”
“是啊,纡紫上神功绩满满,却为何连一个小小的鬼族余孽也拿捏不住?”
这话一听,杨随脸色不变,一旁的颜麒鹫则炸了毛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前来会晤的人有多少,鬼族余孽混在其中,想要完完全全制止他们谈何容易,况且纡紫上神说了会尽全力帮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刚刚说话的那几人自然不敢公然与杨随叫嚣,只敢躲在后边说话,颜麒鹫便直接指着那几人骂道。
“我们又不欠你们的。”颜麒鹫瞪着说话的那两人。
“不得无礼,你们修行这么多年,修为不见长,脑子也修坏了吗?”公堂为首的长老背着手,呵斥那两人。
这种白眼狼杨随也见多了,只是对着那长老说,“我们还有要务在身,青峰山之事月神会跟你们一同处理,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几人不再逗留,仅温若余与沐然留了下来。
杨随即刻便要回神界,而颜麒鹫三人则是准备下山,回霍应宁的小客栈。
太阳快要落山之际,几人准备出门,便看到李怀寒几人正在门口等着。
宋悠柏知道几人身份不凡,先是感慨了她果然没看错人,杨随竟然就是她的男神!
这几日她跟着几个大佬在一块,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要升华了。
但见到几人还是有了几分拘谨:“那个…上神,你们现在就要走吗,沐银他不会有事吧?”难得见宋悠柏这么拘谨,一旁的颜麒鹫莫名想笑。
宋悠柏感受到他的嘲笑,瞪了回去:“你笑什么。”
颜麒鹫拨了拨头发,“有吗,没有啊。”
“沐银不会出事的。”杨随回她。
得到他肯定的答案,宋悠柏心中莫名安心,这就是男神的力量吧。
“你小子不会也是什么大人物吧?”马六看着几人,感觉这几人都是活祖宗。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活祖宗。
“咳咳,不告诉你。”颜麒鹫掏出骚包的扇子。
“好啊,我们好歹在一块这么久,连真实身份也不告诉我们,实在令人寒心!”宋悠柏捂着小心脏,一脸受伤。
颜麒鹫这才收起扇子,“在下青槐谷太子,有幸认识几位。”
“哈,哈哈,他说他是青槐主太子诶,好小众的地方,我好像上古神书里看到过这个地方。”宋悠柏干笑着拍了拍马六的肩膀。
“呵…呵呵…我也是…”马六此刻笑不出来了。
不是,这家伙真是祖宗啊?
“明明前几天还是兄弟,结果人家居然是条龙,而我只是真龙太子身边一只可笑的泥鳅。”宋悠柏实在心痛。
谁懂啊,她居然跟龙族太子插科打诨,当了一阵子的兄弟,这够她吹一辈子。
“马六,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受到了升华,我感觉我不再是顶云峰的宋悠柏了,从今以后我就是钮钴禄宋悠柏。”
“那你呢小可爱?”马六看向红意双,根据话本里的套路,这家伙肯定也是尊贵神族中的小少爷!
“我才没有他们厉害,我只是红狐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狐狸。”红意双可怜巴巴。
小狐狸!
不对,红狐族不是已经灭族了?
呜呜呜,美强惨小白花狐狸,她先爱了。
她想抱着红意双猛吸一口,还是猛地掐了一把马六才控制住自己。
“那…沐银他,他可是妖族之人?我还能有机会再见到他吗?”一旁久久没说话的李怀寒开口。
“不是,李怀寒你怎么说话呢。”宋悠柏拍了拍他的脑袋。
李怀寒回头瞪了她一眼,“能不能淑女一点。”
“有缘自会相见。”杨随道。
颜麒鹫不知道他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之前总看不起沐银,难不成被沐银救了一次之后忽然爱上了沐银?
不行!他绝不允许!
“多谢。”李怀寒神色有些失落。
他先前对沐银恶语相向,是他太过自傲,若是有机会,他更想亲自与沐银道歉,也想同他道谢。
沐银若是妖族之人,他也愿意往妖界走一趟,但若是神界之人,他怕是这辈子也无法触及而到。
“我们家银儿是半神,你可别想了,他跟我才是最要好的,你们不合适!”生怕他打自家兄弟的主意,颜麒鹫连忙开口。
李怀寒无能狂怒,谁问你这个了!
不过得知他是神界之人,怕是很难再遇上了,李怀寒不免还是有些失落。
“我们走啦,放心吧,有纡紫上神在,一定会帮你们把元魂找回来的!”红意双看着他们神色不太好,以为他们还在为元魂之事而苦恼。
“多谢。”
谢过几人之后,几人便离去了,夕阳之下望着几人的背影渐渐离去。
“哎,我跟做梦一样。”宋悠柏有些郁闷。
心中莫名有些发愁。
“我觉得我好废物,人家为了铲除鬼族余孽付出了这么多,而我现在连元魂都守不住。”马六也郁闷。
“神经兮兮。”李怀寒白了两人一眼,转身便走了。
但他心中也暗暗下了决定,他也要好好修炼。
妖界
沐银被靳琴带到一个阴暗的地方,绑着他的双手,把他关在了水牢里。
靳琴此次元气大伤,受了很重的伤,自从把他带回来之后便没再出现过,他一个人便被绑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水牢之中不知过了多久。
也没有给他饭吃,修行之人,他倒不会真的饿,但是他真的很想吃点东西。
也不知道他大哥二哥知道他被抓没有,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很担心吧。
说好了自己出来历练,结果还是大意被抓,他们不会对自己很失望吧。
想着,沐银又垂头丧气地唉了几声。
“吱呀。”水牢的门开了,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