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刚才那么痛了。”林小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冻麻木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
听到这个回答,宋胜利微微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又从储物柜的糖罐子里舀出一些白糖,仔细地敷在林小满的手背上,并叮嘱道:“别把糖蹭掉了!”
林小满看着手背上的白糖,有些奇怪地问道:“敷白糖有什么用?”她听说过抹酱油倒还是第一次看到用白糖的。其实她完全可以敷点灵泉水或者她空间里的烫伤膏的,但她享受被人关心呵护的感觉。
宋胜利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有用啦,白糖可以止痛,对轻度烫伤有奇效,等二十分钟我会提醒你的,现在你先回堂屋,还是我送你过去?”
“我要你背我过去。”林小满不由拖长尾音,带着几分娇软的撒娇。她双手搂住宋胜利的脖子,身体前倾,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背上。
“好嘞!上来!”宋胜利听得心口一甜,嘴角微微上扬,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能让人沉醉其中。
林小满轻盈地爬上了宋胜利的后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她的发丝轻拂过宋胜利的脖颈,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宋胜利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柔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吃了晚饭,宋胜利收拾好厨房后,就要准备离开了。林小满却有些不舍得让他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眷恋和不舍。
林小满赖在对方怀里不肯松手,她用软软的语气说道:“一定要走吗?反正天都已经黑了,又不会有人注意到呀!”
宋胜利轻轻地吻着林小满的额头,他的嗓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小满乖,我真的必须要走了。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可能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虽然我也不想离开,但如果再留下来,对你的名声不好啊。”
林小满嘟起嘴巴,一脸娇气地说:“可是人家舍不得你嘛!”恋爱中的情侣总是难舍难分。
宋胜利心疼地看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我知道,小满。但我们不能只考虑眼前的快乐,还要为我们的未来着想。等我们结婚了,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听到结婚这两个字,林小满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她才刚刚谈恋爱,就要让她走进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怎么可能!
她赶紧把抱着宋胜利的手松开,一脸嫌弃道,“你可以走啦!”
宋胜利无奈地笑了笑,他感受到了林小满的古灵精怪,心里却觉得十分可爱。
宋胜利宠溺地笑了笑,轻轻地用手指刮了一下林小满的鼻尖,柔声说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口口声声说舍不得我,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林小满被逗得轻笑一声,然后故意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娇嗔道:“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啦。”
听到这话,宋胜利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坏笑。他伸出大手,报复性地揉搓着林小满披散下来的柔顺长发,弄得她一脸不悦,心中的不舍之情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些许。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林小满,眼中充满了深情和爱意。
林小满跟到门口冲人挥手道别,她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期待着明天的再见。
宋胜利从林小满家中走出后,凭借着多年的军人直觉,敏锐地向左前方瞥了一眼。他朝着河边的大柳树缓缓走去,脚步沉稳有力。
当走到离柳树不远时,他停下脚步,压低声音严厉地呵斥道:“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萧云轩脸上带着一丝苦笑,缓缓从柳树后面走了出来。他看着宋胜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宋胜利眼神微眯,“原来是萧政委啊,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萧云轩听出了宋胜利话语中的疏离之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宋大哥,你不必与我如此生疏。”说着,他从衣兜中掏出一盒香烟,从中取出一支,递到了宋胜利面前。
宋胜利直接摆摆手,坚决地拒绝道:“不用了,我不抽烟。”
萧云轩看向宋胜利的伤腿,抱歉道,“对不起,一时忘记了你脚上的伤还没好全。”
萧云轩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试图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不是这样的,虽然受伤是一个原因,但最重要的是小满不喜欢烟味,所以我决定戒掉它。这样也能节省一些开支,毕竟将来还要养家糊口嘛。”宋胜利提到林小满时,脸上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
萧云轩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下午在他办公室里的宋大哥还是一副少男情怀的模样,那么此刻的他简直就是如沐春风、满脸春色!
“养家糊口?”萧云轩想要确认他的理解是否正确。
宋胜利一脸喜色:“是啊,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又一次向小满同志表达了爱意,而她终于答应了做我的对象了!”
萧云轩听到这句话时,口中的烟雾猛地呛进了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感到眼眶发酸,喉咙处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难受得要命。于是,他干脆借着这次咳嗽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下午?为什么是下午?”良久萧云轩抬起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盯着宋胜利,像是要透过他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
宋胜利看着这样的萧云轩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忍,但一想到他们之间的竞争关系又硬下心肠说道:“云轩,不得不说你是个很强大的竞争对手,我不得不重视。而且如果没有我,你根本就不会认识小满,所以放下吧,这只能说你们没有缘分。”
“谁说的,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是不是就因为我上周没有过来吃饭,小满生我气了?我可以解释的,我妈风湿犯了腿疼的厉害需要人照顾。”萧云轩越说越激动,仿佛只要能解释清楚他就还有机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