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父慈子孝
作者:兜里揣糖   内娱一潭死水,我嘴巴剑点怎么了最新章节     
    可金主又帅又多金,还会护短宠人。

    江雪砚没有挣扎,心甘情愿地沉溺。

    她回到酒店,洗澡卸妆,正在吹头发,吹风机的噪音压住了玄关的动静。

    直到男人一身黑衣出现在镜子里。

    她愣住,呆呆地与容珩在镜中对视,连吹风机都忘了关。

    容珩俯下身,清冽的香味铺天盖地,她手中一空,吹风机已然被容珩拿到了手里。

    他的手指瘦削而纤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色血管暗暗凸起,。

    每一寸都精致的恰到好处。

    大掌穿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他应该从来没有帮人吹过头发,动作间看起来非常地生疏别扭。

    没一会儿江雪砚柔顺的长发就打起了结。

    “嘶——好痛。”

    她的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容珩动作顿住,“抱歉。”

    他们两兄弟都跟她的头发杠上了。

    可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头发又有什么过错呢?

    “容总,我最近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

    男人眉眼微垂,动作越发小心,“你说。”

    镜子里,江雪砚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谁跟你说的?”

    容珩面上表情不变,看起来云淡风轻。

    老男人,装!你就装吧!

    老处男。

    怪不得她的勾引计划没什么成效,容珩根本就没吃过肉!

    湿漉漉的头发早已干透,江雪砚点了点桌上的瓶瓶罐罐。

    “还有精油。”

    容珩的手指擦过将江雪砚饱满的耳垂,声音有些冷,“你真把我当发型师了?”

    “老公帮帮忙,人家不好抹嘛。”

    她语气娇滴滴的,并不是那种做作的娇憨,反而很真实自然。

    她惯会撒娇,容珩耳尖微热,鬼使神差地拿起一个褐色的小罐子拧开。

    浅色质地水润的润滑液抹在他宽厚的掌心,随后一点一点的擦在江雪砚的发尾。

    “谁准你这样叫的?”

    他的口吻虽然有一些冷淡,但看表情全然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口嫌体直,实锤!

    江雪砚歪歪脑袋,手指往后搭在了容珩手背上,“当然是你答应了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昨晚,在梦里。”

    容珩:……

    “除了这个我还说什么了?”

    江雪砚做作捂嘴偷笑,“emmm,这是可以说的吗?”

    粗粝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肩膀,带着告诫。

    “少得寸进尺。”

    容珩刚从城郊赶回来,衣物上沾染的血腥味都还没淡去。

    他不管江雪砚,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直至上身脱得精光,江雪砚还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怎么?你要跟我一起洗?”

    江雪砚星星眼,“可以吗可以吗?”

    容珩定定看她两眼,“你确定?”

    江雪砚点头如捣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三分钟后,容珩泡进浴缸,而江雪砚蹲在旁边。

    “愣着干什么?搓背吧。”

    男人撩了撩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雪砚。

    江雪砚嘀嘀咕咕,“谁家好人洗澡还穿裤子的。”

    容珩微不可见的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冷下来。

    “那个男的和他的家族都破产了。”

    “至于那两个女的,小乖,你想怎么处理。”

    正勤勤恳恳给容珩擦背的江雪砚手里的搓澡巾都快掉下去了。

    整破产?

    我丢?!

    这么牛逼的吗?

    等一下,容珩叫她……小乖?

    以前容珩一般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次竟然直接叫了她小名。

    这短短两个字,爸妈叫起来是宠爱,可从他嘴里叫出来,怎么有种勾心动魄的感觉在?

    “嗯?”

    她半天没有反应,容珩回头看她。

    他赤裸的胸膛上还残留着白色泡沫,而小麦色的肩膀周围挂着水珠儿。

    勾人。

    江雪砚望着他的唇,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想亲。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容珩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彼此呼吸咫尺可闻。

    男人身形微僵,向后一收,江雪砚炙热的吻刚好落在他微冷的唇角。

    带着灼人的温度。

    这一吻,两人都愣了。

    之前酒后亲过一次,但江雪砚喝断片了,完全没有印象。

    在那之后,容珩闭口不谈这个问题。

    久而久之,江雪砚也忘记了。

    但这一次双方都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亲的,江雪砚大脑像是死机了一般,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她默默退后些许,让自己的唇从容珩的嘴巴上移开。

    “容总,如果我说刚刚是我脚滑了,你信吗?”

    容珩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平静无波。

    但浑身的气场有些变化,江雪砚看不大懂,潜意识里感觉到有些危险。

    “这是你第二次占我便宜了吧?”

    容珩轻佻眉尾。

    江雪砚硬着头皮,“那个咱们之间的事儿怎么能叫占便宜呢。”

    “那叫什么?”

    “叫……”

    你情我愿?

    女追男隔层纱?

    一瞬间江雪砚的脑海里面闪过了很多的形容词,最终她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抽回了一句。

    “父慈子孝?”

    容珩眸色瞬间幽暗下来,眼神中带着侵略性,像是盯着猎物的凶猛野兽。

    “你再说一遍。”

    江雪砚撅嘴,不说了不说了。

    容珩这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起来就吓人,谁还敢说话呀?

    “小嘴不是挺能叭叭吗?继续。”

    “容总,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的话,我把你的衣服拿出去了喔。”

    “你等会儿就只能穿着湿漉漉的四角裤出来。”

    她的威胁就像幼儿园水平。

    完全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但很莫名其妙的平息了他心里的怒火。

    这就是搞抽象的女人吗?

    容珩按了按发疼的眉心,“我只比你大八岁。”

    江雪砚瞪着紫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求知若渴,“嗯嗯。”

    “当不起你爸爸。”

    “哦哦。”

    “换个称呼。”

    江雪砚想了想,“干爹?”

    一个月前。

    容珩极度反感江雪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称呼叫他。

    然而一个月之后。

    他后悔了。

    干爹?

    江雪砚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除了干爹和女儿,金主爸爸和女儿,就没有别的称呼了么?

    江雪砚看出容珩不满意,“那容总你说嘛,你想要我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