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这个时间线,约翰还没有得到那枚银币,所以我们无法通过银币的力量传送回去,全都被困在这里。”
莫非有点想笑,张伟这家伙还真是言出法随,一句话五杀队友。
万幸自己没跟他们一起行动,不然真的就被团灭了。
不过穿越时间实在是有点扯淡,这也是地图上只显示位置,却看不到人的原因。
应该是张伟他们的时间线变了,可相对的空间并没有改变。
这里的空间是唯一的,而时间被分成了两份,也只能这么解释。
“这栋房子的主线被皇帝给触发了,就算他完成了主线,我们也退出不了副本,只能靠你去接那边的主线了!”电话那头,妖精继续解释着。
“这……”莫非瞬间感觉蛋疼无比,难怪在这里一直没有触发主线,原来是被皇帝那个家伙给触发了。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一个人扛一个组队副本的主线?”
“呃……”妖精的声音也有些迟疑,心虚的说道:“小伙子,这都是对你历练,目前这种情况,也只能辛苦你了。”
“大不了回去之后,让鬼发陪你一晚,就当是补偿了。”
“呀~~”
电话那头传来了嬉笑打闹的声音,气氛十分的不严肃。
“对了,这通电话是皇帝的任务奖励,也只能打着一次,还有什么要说的最好一次性说完,挂了电话之后可能再也联系不上了。”
莫非想了想,说道:“你们可以把约翰先干掉,说不定你那个时间线的约翰死了,我这里的约翰也会跟着一块死,那我行动就方便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我们这边的情况没有那么乐观,就算它不是不死之身,也没办法杀死它。”
“更何况约翰是皇帝的主线,把它杀了皇帝就完成不了主线了。”
“好吧!”莫非弄清了来龙去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无奈的挂了电话。
现在要做的,就是摆平约翰那个老不死的,然后到二层房去完成主线,从而结束整个副本。
不过还是那个问题,要如何杀死一个杀不死的人呢?
这怎么好像是个无解的悖论。
莫非躺在沙发上思考对策,没多一会,就到梦里和恶灵玩耍去了。
“姐姐,我看还是算了,那人类对你的能力免疫,说不定是你的克星,还是换个目标吧!”漆黑的冥河,有两颗脑袋浮在水面上。
“那混小子的一拳让我神魂受损,下辈子投胎肯定不是弱智就是畸形,这口气我又怎能咽的下去呢!”
小凤的双眼里充满了仇恨,事情已经升级,不是水鬼拉替身这么简单了。
“可他躲在那栋房子里,咱们也没有办法,住在那里面的疯子可不好对付!”水鬼妹妹声音压的非常低,往水下缩了缩脑袋,非常忌惮的样子。
“放心吧!我已经踩好点了,那背猎枪的疯子不在,今天晚上就那小子一个人,一会就拿出我压箱底的手段,看他能不能扛得住我的魂之挽歌!”
“那就祝姐姐马到功成了,小妹身子虚,就先回去了。”水果妹妹说完,直接没入了水中。
深夜。
“呆jio不……”
莫非和恶灵在病房里,正在学习日语发音。
开始还是比较正常,风景宜人,剧情引人入胜。
可刚发展到关键节点,就听见窗外有若有若无的歌声。
起初还没在意,可那歌声越来越清晰,好像在不断的靠近。
莫非终于忍受不住好奇心,下床走到窗边,仔细的听。
“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
睇见睇见睇见心更慌……”
那歌曲唱的让人心神恍惚,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靠近,一探究竟。
恶灵只是跪在病床上,懵懂的看着莫非走出房间,并没有阻拦。
“明月吐光,冤鬼风里荡,夜更深雾更寒。
游魂踏遍幽寂路上,寻觅替身,阴风吹冷月光。
她的——啊!”
突然,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让莫非清醒了过来。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梦游了吗?”莫非惊出一身冷汗,可不记得有这个毛病。
这种状态下撞上点不干净的东西,那自己和张伟他们就一块玩完了。
“哎呦……疼死了我!这哪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在这放一个捕兽夹啊!”
莫非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之前碰到的水鬼,正坐在地上,一只脚被捕兽夹死死的夹住。
双手用力掰脚上的捕兽夹,奈何力气太小,那捕兽夹纹丝未动,一点打开的迹象都没有。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莫非抱着肩膀,疑惑的问道。
“呃……”小凤抬起头,气氛有些尴尬:“我……我是出来夜跑的,没想到踩到了捕兽夹。”
“你说你也是,这冥河沿岸也没个路灯,黑灯瞎火的乱跑啥?”莫非蹲下身子,双手用力,一下掰开了捕兽夹,男友力爆棚。
“啊~~”小凤疼的忍不住呻吟起来,双手捂着小腿,表情痛苦。
“这回你也不能在跑了,进屋歇会吧。”莫非微笑着发出邀请。
“不……不用了,我还是回家休息吧!”小凤分明从那个微笑里,看出了不怀好意,转过身就往冥河方向爬,身后拖出了一道血迹。
“那怎么行,在怎么说那捕兽夹都是我放的,要是就这么不管了,那我还算人吗?”莫非挡在小凤前面,拦住了去路。
“没关系,一点皮外伤而已,再说我的朋友也都不是人啊!”小凤已经后悔今天晚上的决定,为什么非要跟他杠?
“这怎么能是皮外伤!”莫非一把抓住了小凤小腿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它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来就白的脸色,又白了三分。
“你看你的脸都白了,我不能坐视不管!”莫非直接来了一个公主抱,把小凤搂在了怀里。
“我脸白是因为在水里泡的啊!”小凤无力的解释着,但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把自己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