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你以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会相安无事吗?”
“等我老公回来,知道你睡了它的宝贝女儿,一定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你现在开门的话,我能帮你说两句好话,那还有回转的余地!”
“乖女儿,你也不想刚找的男朋友,被你爸打死吧!”
小美妈妈不停的恐吓和蛊惑,试图瓦解莫非的心理防线。
可屋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就连静香也没有再出声。
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砰砰砰……
见攻心计没有效果,气急败坏的小美妈妈,开始用手大力的拍打着房门。
屋里,莫非和静香屏住呼吸蜷缩在床上,好像一对落难的鸳鸯。
砸门声持续不久之后停了下来,屋子里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安静了一会,外面传来摩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上被拖拽,一直到门口才停了下来。
停顿了有三四秒,咔的一声巨响,房门竟然被劈出了一条裂缝!
刚才拖拽的声音,竟然是一把刷着红漆的斧子!
斧头卡在门上,左右摆动了几下,吃力的抽了回去,紧接着又是一声!
咔……咔……咔……
房门被无情的摧残,大量的木屑飞溅,很快缝隙被劈的扩大。
小美妈妈那张惊悚的脸,从缝隙中露了出来,双眼锁定还在床上的莫非:“小宝贝,我马上就要进去了呦!”
“你自己跑到我女儿的房间里,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杀你的理由。”
“乖乖的不要着急,我会用这把斧子,敲碎你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又是几下劈砍,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劈的粉碎。
“妈!你别伤害它,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静香见房门已经毁了,护在莫非的前面恳求着。
“你快让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小美妈妈怕伤到自己的女儿,也没有马上出手。
只是斧头横在身前,一点一点的逼近,封死了可能逃跑的路线。
“我不让!除非你用斧头把我也劈死,不然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静香语气坚定,有种殉情的悲壮。
双手张开,一直退到了角落。
“那就不要怪妈妈了,如果一会伤到你,妈妈会跟你道歉的!”小美妈妈的双眼里满是疯狂,黑色的鬼炁缠绕在身上,好像是死神的礼服。
整个房间如同坠入了冰冷的深渊,刺骨的寒气侵蚀着身体,让人控制不住的颤抖。
莫非表情严肃,没想到这女鬼为了杀自己,居然都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
“妈!”静香这时候冲了上去,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抱在妈妈的身上。
脸埋在胸口,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亲爱的你快跑,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静香你放开我,不然可对你不客气了!”小美妈妈甩了两下,可静香好像狗皮膏药,死死的贴在身上,怎么也甩不下去。
莫非抓住时机开始突围,可刚跑出去两步,后脑勺感觉一凉,下意识一挫身,斧子贴着头皮呼啸而过。
反应但凡再慢一点,脑袋可就搬家了,直接可以面试保洁工作。
小美妈妈虽然身上挂着静香,但此刻强悍的状态,使它可以轻松压制住莫非。
一斧子挥空,抬手又是一斧子劈了过去。
莫非连连后退,再次被逼到墙角,眼看就要退无可退。
就在这时,挂在小美妈妈身上的静香,一把抓在了肉最多的部位。
五指发力,有要掐爆的意思。
“啊~~”小美妈妈一声尖叫,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手上的斧子也卸了力道。
情急之下,一把扯下了还在乱抓的静香,扔在地上。
逃生的机会稍纵即逝,莫非一个飞扑接前滚翻,已经到了门口。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没了静香的束缚,小美妈妈的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来到身后!
手起斧落,一条大腿齐刷刷的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
莫非摔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双手硬撑着身体挪动着。
“终于抓到你了小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小美妈妈伸出舌头,舌尖舔了下斧子上的血液。
血液沾染在嘴唇上,煞是妖艳。
突然双手握紧斧子,全力砸在莫非的头上!
砰!
头盖骨直接被敲碎,身体软在地上,仅剩的一条腿还抽动了两下,之后就没了动静。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莫非,身上开始飘散鬼炁,很快化作一阵黑烟飘散在空中,只剩下一根弯曲的毛发。
“又是这种小把戏,我看你还能藏多久!”小美妈妈并没有感到意外,视线扫过卧室的每个角落。
嘴角微微翘起,慢慢的走到大衣柜前,猛的拉开了柜门!
莫非就挤在柜子里,正露出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容:“你找到我了,该你藏了。”
“这次,你跑不掉了吧!”小美妈妈没有理会,手中的斧子已经举过头顶。
还没劈下去,就感觉胸口突然一疼。
一只血淋淋的手,穿破了自己的胸膛!
缓缓的转过头,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静香,你为什么这样对妈妈?”
“就为了这个小子,你竟然能忍心伤害妈妈!”
静香咧嘴一笑:“妈!我俩可是真爱,你就成全我吧!”
小美妈妈双眼一阵迷茫,随即整张脸变得狰狞:“你不是静香,你是谁!”
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口,回手一斧子劈了下去。
静香也顺势抽出手,向后轻松闪开。
躲在柜子里的莫非这时候也出手了,一抹银光闪烁,小美妈妈的脑袋被一剑斩了下来!
“呼~”莫非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指责道:“酒爷,你哪来的这么多戏,明明有那么多偷袭的机会。”
“还我俩是真爱,你搁这演琼瑶剧呢?”
“我那是谨慎,要确保万无一失,不然你还有命跟我说话?”静香笑吟吟的,那表情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放屁!你就是想卡油,我在柜子里都看见了!”莫非翻了个白眼儿,刚才看酒爷给自己加戏,在柜子里都快急死了。
“过程并不重要,目的达到了不就行了吗?”被拆穿的酒爷也满不在乎,还在探索着这具新的身体。
“它死了吗?”莫非看了一眼身首异处的小美妈妈。
“它执念很深,是杀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