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莫非还以为听错了,伸长了脖子,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你既然说要为她负责,难道不应该和她住到一起去吗?”爱民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也不会给你安排特殊的住所,就还在你原来租的房子里。”
“我已经把隔壁也租了下来,并且加派了人手,这样尽可能的不打扰到你的正常生活。”
“这还不算打扰?”莫非不客气的质问道。
“怎么,我们自己掏钱租房子也不行吗?”爱民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还是说,你和这些街坊邻居,处出感情了?”
“……”
莫非被说的哑口无言,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人家要租房子,谁也没权干涉。
要说隔壁的邻居,自从搬进去开始也没住过几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副本里面,压根就不知道隔壁是男是女。
而且,姚思琪的危害目前还是未知,谁也不能保证她以后是否会凶性大发,伤害无辜群众。
莫非也不能随时盯着她,毕竟还要进入到副本当中。
可以说爱民的这个提议,已经考虑的非常周全,做到了最大限度的让步,甚至让的有些不正常。
相关部门,都这么人性化的吗?
“重新认识一下。”马甲男伸出了一只手,“我姓克,部门里的同事都叫我克总。”
“以后我就住你隔壁,有机会再切磋!”
“禁语。”
两人的手我在一起,看似和谐,实则在暗中较劲。
莫非越狱强化后的身体,自然是不惧他的握力,笑着说道:“切磋的事情好说,你别忘了把门赔了。”
克总听到这话,甩开莫非的手,说道:“我会找部门申请报销,这属于日常工作时的正常损耗,对于我们部门来说,洒洒水。”
有关部门的几位离开小区,这次鬼化事件的唯一损失,可能就是姚思琪家的防盗门了。
至于一楼死掉的住户,也确实不是姚思琪所为,而是那名惊楼的玩家。
“小非,我收拾一下东西,你去叫辆车。”姚思琪兴高采烈的冲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
“叫车?”莫非还没有反应过来。
“咱们不是要搬到一起住吗?”姚思琪从卧室里探出头来。
“那婷婷呢?”莫非问道。
“婷婷平时住校,如果回来,就让她跟我一起睡。”
没一会的功夫,姚思琪就塞满了两个行李箱,好像是出门旅行一样。
莫非从楼上下来,准备到门口拦辆出租车,刚从楼门里出来,就听见一个声音,“兄弟!”
只见弹药笑嘻嘻的小跑过来,舔着嘴唇,“你那烟,再发给我一根呗。”
“你出门兜里就只装着火吗?”莫非一脸的嫌弃,但还是发给了他一根。
弹药迫不及待的点上,享受的吸了一口,美美的吐出,这才眯着眼睛说道:“和你的比,我哪破玩意儿,哪还敢叫烟,最多是甘草。”
“你这东西,市面上应该买不到吧?”
莫非也自己点上一根,问道:“你在这等我,就是为了蹭根烟?”
“当然不是。”弹药夹着烟的手摆了摆,说道:“我看你小子挺顺眼的,要不要加入我?”
“我暂时没有加公会的打算。”莫非果断拒绝。
“我可不是公会的,刚才不是跟你说了,我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招收人的标准很严格,可不是那些公会能比的!”弹药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看的出来,他确实是以自己的组织为荣。
“你们组织规模很大吗?”莫非的心眼子突然转了起来,如果能有个实力雄厚的组织庇护,还能和惊楼那群疯子相抗衡。
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对付那么大的公会,确实非常的被动。
于是追问道:“现在有多少人,都是什么级别?”
“这个……”弹药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然后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莫非看他那便秘的表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你别告诉我,你们组织就你一个……”
“当然,不是!”弹药大声否认,但很快气势又弱了下来,弱弱的说道:“我之前还有个师傅,是他拉我入这个组织的。”
“只不过就在前几年,我师傅死在了副本里。”
“不过我继承了他老人家的意志,扛起了组织的大旗!”
“其实,咱们组织有很悠久的历史,只不过后来衰败了,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重振组织的荣光!”
“所以,还是只有你一个人……”莫非十分的无语,弹掉烟头,准备去打出租车。
这种中二的组织,只有大傻x才会加入。
“别走嘛,你看咱们聊的这么好,在考虑一下嘛。”弹药死皮赖脸的跟在后面,见莫非无动于衷,这才厚着脸皮说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实在不想加的话,在发根烟总行了吧?”
“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呢?”莫非停下脚步,直接抽出三根华子,甩给了对方,“好歹你先给组织起个名字,在出来忽悠人。”
“你们组织连个名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传销组织呢。”
弹药接过烟,这才心满意足,看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烟。
他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谁说我们组织没名字,只不过说了你也没听过。”
“我的组织叫,马头社!”
马头社?
莫非微微皱眉,觉得这个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回头望着快把烟抽到烧手的弹药,“马头社?”
“对啊。”弹药点了点头,抽掉最后一口,说道:“说了你也没听过,别说你了,要不是遇见我师傅,我也没听过。”
莫非在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了一块马头形状的金属牌子。
这牌子还是在酆都酒店,房间里的马头送给自己当做纪念的。
当时那马头随口一说,好像是之前成立的社团,就叫马头社!
弹药看着莫非手中的那块牌子,脸上轻浮的笑容,慢慢转变成了严肃,然后是一脸的吃惊。
“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