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灵月带着花九灵回到房间,
只见白胖胖在床上呼呼大睡,唐璎珞在一旁发呆,默默地拿着花九灵化作的土豆放到了唐璎珞手上。
唐璎珞这时才有所反应
“小灵月,九灵她说累了,要休息,让你不要太担心她。”
“我知道啦,璎珞姐姐,我要去公堂收拾何庆和吴秀芳这两个坏蛋,绝对不能让他们在县令叔叔和衙差叔叔们面前狡辩成功的。”
君灵月很是傲气地叉腰放狠话,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公堂之上,太平镇的县令陈大人,高座于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喊“升堂”
周边的衙差也随声喊道“威武。”
“带人犯,何庆,吴秀芳。”
陈大人喊道
几秒后,何庆与吴秀芳两人就被押了上来。
“主谋何庆,犯妇吴秀芳,有人指证们二人合谋陷害风月庄少夫人吕素兰,杀害知情者全通,长通,阿达等人,暗中在段老夫人药中下毒,绑架并毒害丫鬟香儿,谋夺段家产业,更是妄图刺杀段老夫人,杀害风月庄贵客白胖胖等人等多条罪证,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民妇是眷恋段家的财产没错,可民妇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啊。”
“是啊,大人,草民被段老夫人和段少爷发善心收留,怎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伤天害理之事呢,肯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
吴秀芳哭天喊地,何庆更是字字铿锵有力,极力地否认这些事实,试图嫁祸于他人。
“传人证,吕素兰,全福,段老夫人上堂。”
“民女吕素兰,民妇段王氏,草民全福,见过大人。”
何庆看到一旁的吕素兰和全福,被吓得缩在了一旁,想要问他们为什么没死却又不敢说出来。
“何庆,为何见到他们二人,如此惊慌。”
陈大人注意到了何庆的举动,询问起来。
“禀大人,他们二人,一人是我风月庄的少夫人,一人是我段家府邸里的下人,曾经在房内做出不知羞耻之事,小人自当敬而远之。”
何庆很快反应过来。
“何庆,你胡说,我何时与少夫人做过这等事情。”
全福愤愤不平地说
“那你又如何解释那天的事情,段府上下都看到你和少夫人衣衫不整地睡在少夫人的房间内,大人不信可以问问老夫人,是否确有其事。”
“回大人,老身那天确实看到了这番景象,尚未清楚之时,将素兰关进了柴房,怎知素兰她,竟然羞愤自尽,在柴房之内上吊。”
段老夫人如实回答。
“大人,你也听到了,有罪的是他们,不是我。”
何庆幸灾乐祸道,没想到这老太婆竟然帮了他一把。
“何庆,你别太得意,你之前还想下毒害死老夫人和我,甚至下毒不成,就直接拿出匕首,想要致我们于死地。”
一旁观望的白胖胖愤愤不平道。
“我说白胖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刺杀你和段老夫人了,你这不还活得好好的。”
“你……”
两人争吵了起来,陈大人看不下去,拍了一声惊堂木
“肃静。”
“大人,等等,听说外面来了一位贵客,想要在一旁听审。”
一位捕快突然闯进来喊停。
“贵客,什么贵客”
陈大人闻言,很是惊讶。捕快在陈大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陈大人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
“快,快把她请进来。”
陈大人把桌椅摆放好,在那里等了一小会儿,一位穿着华丽的小女孩从公堂的后室中走了出来,坐了上去,小翠站在小女孩的身后,向陈大人行了一礼。
“小翠姑姑,我可受不起您这份礼啊,您可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我仅仅是个边陲小镇的县令。”
“陈大人,我才十五岁,怎么就成姑姑了。”
可何庆看到那坐在陈大人身旁,翘着二郎腿的小女孩时,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君灵月,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呢。”
“何庆,你其他的暂且不说,你之前光是对我下毒还是杀害本公主的这一条罪名已经够你受的了,哼,让你欺负我,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
君灵月从椅子上跳下来,用力一脚踢在了何庆身上,又坐了回去。
何庆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细微地说
“公主殿下,您身份尊贵,也不可以信口胡诌啊,我何时杀害过你,您这不还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甚至有力气用脚踢到草民,这做法,恐怕是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吧。”
“何庆,你真该死,本公主可是有一个人证的。陈大人,快点让把她带上来吧。”
只见几个官差带着香儿上来,何庆和吴秀芳两人瞬间傻眼。
“香儿,你怎么还活着,明明被何庆一整瓶毒药灌了下去,根本不可能活得过两个时辰。”
“吴秀芳,你怎么那么笨啊。”
何庆恨铁不成钢,没想到香儿还没开口,吴秀芳就把事情全部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