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俩一条两条就能吹嘘好一阵,但此刻面对何雨柱满满的鱼桶,阎埠贵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旁边的老者闻言,有些晕头转向:“小同志,你是第二次来钓鱼吗?”
听到这话,他又是一脸困惑。
即使是天生对钓鱼感兴趣的孩子,日积月累也能有如此出类拔萃的手法。
怎么会是说这小子头两次来钓鱼?
思考片刻后,何雨柱点头承认:“是的,我第一次来这里有些不太熟悉。\&
这话一出,阎埠贵顿时咬紧了嘴唇,心底对何雨柱所谓的“不熟悉”
四个字嗤之以鼻。
这简直就是胡扯!
十斤鱼左右,是因为对他不熟悉的缘故。
你显然不太了解。
然而,当阎埠贵看向柱子身边那两只鼓胀的鱼桶,他对这一说法表示了由衷的钦佩。
这话并非随意而言,据柱子所说,今天他的收成足有上百斤!
“年轻的同事,你的钓技了不起,太厉害了!”
老头最终感叹地评价道。
听到这样的话,阎埠贵在一旁附和地点头。
他认为这也是事实。
何雨柱谦逊一笑,“前辈您过奖了。\&
接着,他对着三大爷他们说:“三大爷,我们该回家了。\&
鉴于今天的成果斐然和钓鱼技巧提升至了新的水平,短期内都不需要再到此钓鱼了。
说完,何雨柱一手提一只铁桶,轻松地离开了。
阎解放本打算上前相助,但他发现那些铁桶沉得吓人,自己没走上几步就累得喘不上气。
但对何雨柱来说,提起两个铁桶并不费劲,作为一名明劲武士,力量可不是白来的。
见到这一幕,老头的眼里闪烁出一丝狡黠。\&年轻的同事,你是习武之人?”
...
...
听见老人家的问题,何雨柱微怔了一下。
他打量起面前的老者:个子不高,大概是一米六七八,身材略显丰满但带有富贵气。
注意到老人旁边放置的渔具,他的心道老人看上去并不拮据。
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老人家,您是……?”
老人闻言,面色安然道:“我是谢学丰,药馆就在西街巷口,我对武术也有一些了解。\&
平常很少接触到这类事物的国术,老人因看见何雨柱年纪轻轻却能轻易提起重物而开口问起。
“哦,药店吗?”
何雨柱心里有所醒悟。
如果是开药店的人,与武者打交道是常事,药馆自然是习武者的热门去处。
有些功夫武馆甚至设有自家炼丹或调理药品的地方,用来治疗受伤后的学员。
他的师父杨佩元创建的太极武馆,以前就是这样做的。
可惜,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就连师父也不再信任何人,只能隐居到偏僻的四合院里疗养。
如果师傅还有药铺调整治养的话,状况或许不会如此糟糕。
何雨柱点头致意,“原来您就是谢馆主。\&
实际上,他现在算是半个同行。
药理知识对这样的药馆而言极其重要。
这时,旁边的阎埠贵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就是那个在西城区的学丰药馆吧?”
显然,那个药馆有着相当高的声誉。
谢学丰确认道:“没错。\&
“真没想到是您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开的药店。
我还记得当年我孩子生病时去的就是你那。\&
提起往事,阎埠贵不由得称赞。
那学丰药馆已经营业多年了,产品质量优异,而且价格实惠。
相同成分的药剂,别家店比这里至少贵了十五到二十个百分点。
后来阎埠贵才知道,这是药馆主人秉持的一种理念。
每一位看病的人都不易,他们宁可自己少赚点,也要给予病人特别的关照和关怀。
以阎埠贵那种精于计算的性格,会选择学丰药馆作为学习之所,足以说明问题了。
药馆主人如是感慨:“如果能让患者对学丰药馆感到满意,我此生算是白活了。\&
在一旁的何雨柱听这话后,竟没预料到药馆主人竟然如此有大公无私的精神。
这让他开始微微地对这位老人产生了敬意。
达则兼济天下,这句话在现实中确实难觅其迹。
有多少人在发迹后,依旧初心不改?越是有钱人,似乎越是贪婪计较,这是大多数人的常态。
像谢学丰这样的人,在人群中恐怕是难得一见了。
说着,谢学丰的目光转向了何雨柱。\&同志,你钓鱼的手艺真是让我垂涎欲滴。
不如我们就找个时间,一起来享受几次垂钓之乐如何?”
身为药馆主人,谢学丰日常里忙于医疗事务之外,唯一的兴趣便是在鱼塘边钓鱼了,这也让他得以找到难得的宁静时光。
何雨柱作为小小钓技高手,自然让他有了几分向往。
听他提议,何雨柱欣然答应:“谢馆主,我叫何雨柱,您直接喊我柱子便可。
若是有空,我确实可以在鸿宾楼工作时抽出些时间来钓鱼。\&
能够结识药馆主人对何雨柱来说并非坏事。
谢学丰能把学丰药馆名声打响,他的医术见解自然在何之上。
如果以后师父遇到治疗问题,他也能向谢求助,不失为一道保障。
而当听完何雨柱的介绍后,谢学丰的眼神中满是惊讶:“柱子,你还在鸿宾楼任职吗?”
他没想到年轻而技艺超群的柱子还兼在鸿宾楼担当重任。
鸿宾楼在北京名声显赫,是个不小的挑战。
在一旁的阎埠贵适时补充道:“不止如此,柱子是鸿宾楼的主厨!前途无可限量。\&
听闻此事,谢学丰眼神更是闪烁:真是太神奇了,随便出钓鱼都能遇上这样的青年才俊,真令人惊叹。
他立刻下定决心:“好的,等到我们都有空时,务必一同钓鱼去。\&
谢学丰被何雨柱高明的钓鱼技艺吸引得难以自已。
他的眼界并不受年龄所限,知道年轻人可能已超过了他这个年龄层的技艺水平。
他自己曾有扎实技术,毕竟多年的实践经验丰富。
不过同柱子相较,即使他的钓鱼器具昂贵,也似乎显得寒酸不少。
“好的,我有空一定会去药馆找你。\&
何雨柱一口答应。
随后他领着团队离去了。
一手提两个铁桶的他在快速走动时并未减慢步伐,看得站在一旁的阎解放惊呆无言。
阎柱这是什么怪胎呢?不提那些夸张至极的钓鱼经历,只是两个大铁桶在他手上仿佛毫不费劲。
难道这就是习武人的优势吗?阎解放看得心里痒痒的,如果能练成那样,那该多好。
可惜的是,瞧阎爸爸那副吝啬的模样,绝不会愿意供他学武。
很快,一群人便回到了院中,此时时针指向了接近正午的十一点钟,周围巷弄里的勤劳人家已经开始准备午餐了。
雨水、大妈还有其他人在图书馆还没回来。
刚踏入前院,阎埠贵正要提着铁桶进门,何雨柱却喊住了他。\&三大爷,您就再带回两条鱼吧。\&
说着,何雨柱挑了两条放入了阎埠贵的桶里。\&哎呀,这不行啊柱子,这些都是你的劳动成果。\&
虽然口中客套,但他的行动并未拒绝,径自接过何雨柱手中的两条鱼。
那些鱼可不是普通货色,放入阎埠贵铁桶后,重量沉沉。
阎埠贵暗暗夸奖柱子实诚,这些不是便宜的杂鱼,让他颇为欣慰。
如今他算是免费得了三斤多鱼,真是划算。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满足的表情,继续说:“三大爷您尽管收下,咱们胡同邻里之间,平时下雨和大妈那么照顾东旭,都没找到机会表示感谢。\&
阎埠贵心中更舒坦了,他一直在期待这样的回复:“你这家伙太客气了,东旭和雨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哪有不尽责的道理呢。\&
每当接触阎柱,阎埠贵都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孩子,他们的投资将会有回报,所以一家人对跟何雨柱处关系乐在其中。
然而,两人还处在门前分享渔获时,易中海已从院外回来了,提了一只鲜亮的鸡。\&咦,易师傅,家中今日有喜事吗?”
阎埠贵因为收获两条鱼而心情愉悦。
易中海走到近前,听到了这话并不高兴:“我家哪里有什么喜事,不就是东旭从诊所回来?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才去集市买了这只鸡,这次就炖鸡汤给东旭好好补一补。\&
说到此处,他对东旭的花费感到心疼,这段时间他们家的钱财消耗得如同流水。
喝过鸡汤,若东旭的身体有所好转,那这场祸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阎埠贵听得连连点头称赞易中海的师父情深义重:“老易,你对待徒儿真的很尽责,以后东旭这小子定会记住你的情谊。\&
易中海闻言内心有些波动,但他还是淡淡地说:“这都是份内事,他毕竟是我的徒弟,不能不管。\&
这时易中海也注意到,背后站立的阎柱,注意到那两只满满当当的铁桶。
他愣住,问道:“柱子,你这是跑去采购食材了吗?这一回带的鱼的数量可是上回两倍有余啊。\&
仅仅两只铁桶,却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在菜市场上见识过的鱼摊子,怕是都比不上柱子现在展示的鱼类!
“老大爷,这是我俩,还有三大爷抓的鱼。\&
何雨柱听到提及自己,忍不住插话道,眼神自然也在易中海上那只会叫的鸡上掠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