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灏着急地去了苏家把消息告诉苏蔓溪,希望她可以理解现在的非常时刻。
苏蔓溪听完以后不免震惊了下,冷静了后才说:“确实是需要建立情报网,否则事情发生后我们都会被蒙在鼓里。”
譬如山贼和难民的事情。
之后若是发生谋反的事情,怕是等到逼宫后才会得知。
为了百姓和个人都应该建立这样的组织,保证不会有人趁虚而入。
顾景灏担心地说:“若是苏家觉得为难可不必参与此事。”
且不说苏兴是个胆小的人,就说苏家的家底都用在这上面怕是不妥。
虽然是答应了顾启,可还得为苏家考虑下。
苏蔓溪知道顾景灏在给自己找后路,说:“殿下担心过头了,我心里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建立情报网可以收集京城以外的消息,否则我们都会很被动。”
被动的后果就是任人宰割。
顾景灏拥着她纤瘦的身子,“得你如此,夫复何求。”
苏蔓溪红了脸。
她和顾景灏能做的就是利用人力财力阻止可怕的事情发生,以及善后。
五日过去。
安置房经过连夜赶工终于全部建造好,所有的设施和东西检查完毕。
孩子们算是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可是流浪的孩子越来越远多,毫无疑问都是来自连城那一带的南方城池。
顾景灏和苏蔓溪都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不及时解决怕是会出大乱子。
苏蔓溪问道:“殿下,磁州和连城最为严重,那它们周围是否也出了同样的事?”
她一开始怀疑是沧州那跑过来的,但是蒋家没必要自找麻烦。
只有偏远的连城和磁州胆子才这么大。
顾景灏点头:“可能是,不能再让事情继续发酵下去。”
然而,此刻还能够确定背后的阴谋是冲着随,只能暗中调查以免打草惊蛇。
苏蔓溪让莺儿去准备吃的喝的送到安置房,才说:“情报网正在建立,要想知道他们的事情,怕是要等上一段时间。”
各路人马还在着急。
有些人不是钱就能够解决的,而他们最需要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得满足他们的要求就得下点功夫。
顾景灏刚想说别这么紧张,听到一鸣说去连城打探消息的暗卫回来了。
苏蔓溪要回避被顾景灏拦住:“这里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殿下当真是信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能不信任。”
顾景灏露出一丝柔情的笑,看的一鸣心生羡慕。
暗卫来报:“现在有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是南方着实是有很多水灾,坏消息是没有太大的收获。
在那边所见到的人都不愿意说实话,而他们跟踪的地方官并没有异常的行动。
更没有所谓的屠杀行为。
听完这些话,苏蔓溪提出了一个主意:“殿下,我可以代替你去连城那边,毕竟我们苏家在那也有产业,可可以以巡视铺子的名义过去。”
如此方便自己去找合适的人加入情报组织。
顾景灏没有答应:“这太危险了。”
暗卫和一鸣心想这太子妃胆子真大。
苏蔓溪却说:“若是暗卫去跟踪偷偷摸摸会被限制,不如我去更方便。”
她还没有去过连城,去看看说不定能帮忙。
顾景灏严肃地拒绝:“不行,你不能去。”
苏蔓溪不解:“为何?上次剿匪不也是让我去了?”
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她好心帮忙还错了?
顾景灏想起上次的事情颇有自责,“我不想你为我冒险,连城那边人生地不熟遇到歹徒如何是好?”
“再则,你出了事情让我怎么办?”
顾景灏紧握着苏蔓溪的手不肯松开。
暗卫很无奈,他觉得自己办事还不至于偷偷摸摸。
一鸣早就对这个见怪不怪,只希望苏蔓溪可别真的连夜去了南方一带,不然殿下肯定会不跟皇上打招呼追过去。
苏蔓溪没再坚持,心想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翌日。
顾景灏带着黑眼圈上朝,问一鸣:“溪儿可还在家?”
一鸣看了眼顾景裕的党羽,说:“殿下,苏姑娘还是听劝的没有启程。”
自从他和莺儿吵架后就有些后悔,可是一想到莺儿不开窍的样子,心里还是会觉得痛苦。
要怎么样才能让莺儿知道自己没有多管闲事。
顾景灏人一鸣守在外面,和臣子们走到大殿内听顾启的指示。
大殿内站着不少被提拔上来的官员,基本还没有想好站谁的队只管着做分内的事。
顾景裕人被关着但是他的爪牙还在朝堂,尤其是曹广迫切希望他出来,站在前面对顾启弓着腰:“皇上,臣有本奏!”
顾启抬了眼:“国舅但说无妨。”
曹广拿好手中的玉圭,“皇上,想必您已经收到了来自南方官府的折子,近来连城和磁州发生了不少的水灾,应当彻查此事!”
此时正是为民请命的好时候。
顾景灏询问:“敢问,曹国舅是何时知道的?”
曹广低着头答道:“自是这两天知道的,底薪爱忙着婚事不知道这个很正常。”
二皇子党羽脸色不悦,低声议论顾景灏作为太子不尽责。
顾景灏抿着嘴:“多谢曹国舅解惑。”
郡守居然把事情发生的日期给改了!
那些孩子逃过来的路程要半月的时间,听曹广的意思是事情才发生不过几日。
看来,他们是真的觉得远在京城的人会坐视不管!
顾景灏忍着怒气,再琢磨这折子的内容不像是请求支援,而是在通知此事便没有下文。
他站在大殿重心请示:“父皇,儿臣这段时间确实忽略了一些事,不知道关于水患的奏折有多少?”
顾启脸色沉重:“多达上百个。”
他也在奇怪这些郡守不要求赈灾钱粮,反而在陈述此事莫不是真的不缺?
顾景灏还未开口就听到曹广说:“皇上,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引来百姓不满,定会惹来暴动!”
其他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曹广,这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国舅爷会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