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心疼道:“你现在才醒来,朕不希望你这么辛苦。”
凉妃现在看着真像是个我见犹怜的病美人。
凉妃道:“皇上,臣妾已经没事了。”
“但是朕一定要彻查此事。”
顾启让她好好休息,让人把顾景灏叫到御书房。
路过御花园时,张洪听见有人弹奏异域风情的曲子。
心想不妙。
果然,顾启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皮肤白皙,金发碧眼的女子正在跳着舞蹈。
女子眼波流转像是画中人。
她的衣服很清凉像是夏日青莲。
顾启看得痴迷:“张洪,宫里何时有了这样美人?”
张洪道:“好像是最近被瓦香国送来的美人,此女名还阿莲宜。”
他之前看到过这个女子。
因为皇上一直担心凉妃,也就没有安排侍寝。
顾启牵着阿莲宜的手,道:“张洪,择日册封这位美人为莲嫔。”
张洪懵了。
这真的是皇上吗?
过些日子就要选秀了,难道还是被还要额外加一个?
张洪只好照办。
阿莲宜被顾启抱着去了寝殿。
张洪感到不可思议,皇上以前可不是这么好色的人,这要是被皇后知道了,那还得了?
另一边。
顾景晟和顾景瀚在路上碰到。
“见到我都不行礼?”
“臣弟刚才鞠躬过了。”
顾景瀚冷冷道。
顾景晟还是没有让他走,“你和太子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以为太子会扶持你吧?”
顾景瀚没有说话。
顾景晟道:“你哑巴还是不会说话?”
他真是没有想到这俩人会合作。
顾景瀚道:“我若是三皇兄,就好好准备婚礼而不是在这东想西想。”
“你!你小子出息了,敢这样和我说话!”
顾景晟很生气,但是顾景瀚觉得他脑有问题赶紧走了。
御书房。
和上次一样,顾景灏得知顾启又为了女人没有过来,心里很平静没有说话。
他知道顾启是想让自己去查凉妃中毒的事情。
张洪很无奈,也没有勉强顾景灏处理奏折。
顾景灏问道:“你可知那个阿莲宜是谁送来的?”
张洪道:“好像是上次来进贡的瓦香国使臣。奴才没有当真,没想到这个时候送来冷。”
他以为顾启不会变得夜夜笙歌。
现在就很难说了。
顾景灏皱了眉。
他觉得最近的顾启很不一般,以前再怎么样也不会随便册封外邦女子。
看来还是美人的诱惑大。
顾景灏把中毒的事情交给了大理寺,希望袁康可以跟着一起立功。
皇后知道这件事后没有大发脾气,她早就看透了顾启的本性。
什么为了国家社稷才让册封妃嫔。
就是想和那些莺莺燕燕一起逍遥快活。
王嬷嬷很害怕这样的皇后。
以前皇后发脾气还行。
现在不声不响那可能真的会把一个人除了。
皇后道:“给凉妃的补品送过去了?”
王嬷嬷点着头:“都送过去了。”
皇后看着外面的天色,道:“皇上后半年都不会过来了,你去给本宫准备些好吃的,好喝的,本宫要庆祝一番。”
王嬷嬷不敢相信,但还是准备了。
皇后坐在那吃着饭菜,以后终于不用看皇上演什么情深义重,看着就觉得恶心,还不如好好吃饭。
王嬷嬷觉得皇后很反常。
但是皇后现在正常吃饭,总比不吃不喝要好。
此时的顾启正在温柔乡中,谁也不敢去打扰。
阿莲宜的眼里泛着冷意,早晚她会把这个狗皇帝杀了。
顾启睡着后,阿莲宜在他的脸上涂了一种药粉,很快药粉被汗水吸收进去,她才躺下睡着。
翌日。
顾景灏来到了大理寺。
袁康殷勤道:“殿下可是要知道荣王等人的消息?”
顾景灏点头,“嗯,还有凉妃的事情也给了大理寺,你好好表现。”
他还是希望袁康能够升职的。
袁康道:“小人一定会办妥。”
这么好的机会真是说来就来了。
顾景灏问道:“你可知道瓦香国的风俗?”
“不知道,但是家父认识几个那边的商人,可以帮忙打听。”
袁康觉得顾景灏问得有些奇怪。
顾景灏看着大理寺的一切,道:“也好,荣王那边有消息吗?”
他还是觉得那个阿莲宜出现得很奇怪。
为何不在选秀的时候送过来?
袁康道:“没有,但是小的试探了陈自杉,他们一家子立场还是很正常。”
毕竟是远方亲戚可不能坑害。
顾景灏听到这些也没有说什么。
他现在想去见苏蔓溪,可是担心对方不会见自己。
祝家。
祝沫琴正在刺绣,心里却是很乱。
女使过来汇报:“姑娘,苏蔓溪今天只在苏家,哪都没有去。”
祝沫琴皱眉:“怎么可能?”
苏蔓溪那么关心家族生意,怎会呆在家里不出来?
女使道:“奴婢打听过了,苏蔓溪昨晚和家里人聊天,很晚才休息,这会怕是没睡醒。”
祝沫琴不想听这些没有用的消息,只好先去另一边看看祖父和祖母。
这时,祝康铭叫住了她:“你身体好些了没?”
祝沫琴道:“好多了哥哥,你这刚从军营回来?”
她忽然想起大堂哥也在兵部。
祝康铭道:“不是,我去和赵嘉辉喝酒去了,那小子回来以后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
他觉得很没有意思,但是也知道赵嘉辉为何这样。
祝沫琴本来不想多问,但是没忍住:“那他现在被你扔在酒馆了?”
她想起上辈子的赵嘉辉酒量并不是很好,没想到哥哥这么无情。
“是啊,不过我让苏铭康接他了,你为何突然关心赵嘉辉了?”
“我没有关心,我怕哥哥你被人误会。”
祝沫琴心虚地看着地面,她和赵嘉辉上辈子虽然是被人赐婚在一起,可是知道赵家变故后还是会觉得唏嘘不已。
祝康铭笑道:“不会的,我又不是针对他。”
只是无聊才约着一起喝酒。
祝沫琴让人煮了醒酒汤,道:“哥哥,你们今天聊了什么?”
祝康铭道:“没说别的,就是说了京城里的一些事,他还告诉我,会担心一个姑娘,所以心绪不宁。”
祝沫琴以为是苏蔓溪也就没有问,果然还是一样的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