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私利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大理寺卿面色凝重地将王宏达案件的详细情况呈奏给李世民。
李世民坐在龙椅之上,听完禀报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李世民猛地站起身来,大声怒斥道:“这王宏达真是胆大包天!为了一己私利,竟敢做出刺杀和纵火这等恶事。
我大唐的朗朗乾坤,岂容他这般践踏!”
他来回踱步,愤怒地说道:“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会给无辜之人带来多大的伤害?会给我大唐的律法和尊严带来多大的损害?”
接着,他转向大理寺卿,厉声说道:“传朕旨意,将王家流放五千里,永世不得为官。
这样的家族,不配再在我大唐的官场立足。
还有,抄没王家所有财产,他们的财富皆是不义之财,不能再让他们留有一丝一毫。”
大臣们在下面听着,皆噤若寒蝉。
其中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王家在朝中经营多年,这惩罚是否有些过重?”
李世民狠狠地瞪了那位大臣一眼,说道:“过重?他们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这已经是朕法外开恩了。
若不加以严惩,如何彰显我大唐律法的威严?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今日若轻饶了他们,日后必定会有人效仿,那我大唐岂不是乱了套?”
大臣们听后,纷纷低头称是,无人再敢为王家求情。
在一间装饰华贵的密室之中,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着,映照出崔家家主崔洪明和卢家家主卢平那两张阴沉的脸。
崔洪明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低声说道:“那李逸最近生意可是风光得很呐,再不想办法打压他,我们的利益可都要被他蚕食干净了。”
卢平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神色,他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缓缓说道:“哼,那王宏达就是个蠢货,这么轻易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他的失败倒是给了我们一个警醒,对付李逸可不能用那些太容易被抓住把柄的法子。我们得从长计议,谋划一个天衣无缝的阴谋。”
崔洪明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给李逸扣上一个通敌的帽子。
那琉璃在周边国家可是稀罕物件,他的琉璃生意做得这么大,我们就说他把琉璃卖给敌国,以此来换取敌国的支持和财富。
我们先安排一些人在坊间散播谣言,这些人要伪装成不同的身份,有的扮作茶肆的伙计,在给客人添茶的时候,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哎,你们可知道那李逸,我听说他和敌国的人有勾结呢,经常在夜里偷偷摸摸地和敌国使者见面。“
有的扮作街头的乞丐,逢人便嘟囔着:‘李逸通敌啦,他把琉璃都卖给敌国换好处了。’
这样谣言就会像瘟疫一样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传播开来。”
卢平听后,眼睛一亮,接着说道:“此计甚好,光有谣言还不够,我们还要买通一些官员。这些官员要选那些在朝堂上有一定话语权,但又容易被钱财收买的人,我们可以准备一箱一箱的金银财宝,趁着夜色送到他们的府上。
在他们动摇的时候,我们再威逼利诱,让他们在朝堂上弹劾李逸。
弹劾的时候要声泪俱下,仿佛他们真的是为了大唐的安危在担忧,说什么“臣发现那李逸与敌国暗通款曲,他的琉璃生意实则是为敌国输送物资,长此以往,我大唐危矣。”
崔洪明点了点头,阴恻恻地说道:“对,而且我们要做得逼真一些,我们可以找一些擅长模仿笔迹的高手,模仿李逸的笔迹伪造一些书信,这些书信的纸张要用从敌国走私过来的特殊纸张,带着淡淡的异国香气,
信中的内容要写满了他叛国的证据,比如‘与敌国约定,将琉璃卖予对方,换取军队支持,他日里应外合颠覆大唐’之类的话语。
然后再找几个假的证人,这些证人要经过精心的训练,我们把他们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每天给他们灌输李逸通敌的虚假记忆,让他们深信不疑。
等到上公堂的时候,他们就可以绘声绘色地指证李逸,说曾经亲眼看到李逸和敌国使者在一个偏僻的山谷中秘密交换情报。”
卢平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说道:“一旦这个罪名扣到他头上,那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难以逃脱叛国的罪责。
到时候,他的琉璃生意自然就归我们所有了。
我们可以把他的琉璃工坊一把火烧掉,然后接手他的所有产业,那些精美的琉璃制品,那些制作琉璃的工匠,都将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崔洪明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说道:“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让李逸万劫不复。不能再让他在这大唐的土地上继续嚣张下去了。
我们要看着他在众人的唾弃中被打入大牢,被判处极刑,让他的名字成为大唐的禁忌。”
卢平也站起身来,与崔洪明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恶毒的算计,仿佛已经看到了李逸在他们的阴谋下身败名裂的惨状,而他们则在背后得意地大笑,享受着阴谋得逞后的快感。
卢平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中。
一迈进府邸,他就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快步走进自己的书房,然后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深深叹了口气。
他在书桌前坐下,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他的内心满是忐忑不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参与一场极其危险的阴谋。
卢平看着女儿焦急的脸庞,内心陷入了挣扎,他在思考是否真的要放弃这个危险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