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站在灵州城外,望远镜望着远处的郁督军山,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他知道,薛延陀的主力就驻扎在那里,而那里也是他们为灵州百姓和将士报仇的关键之地。
“薛将军,传令下去,准备火炮,今日我们就炮轰郁督军山,让薛延陀为他们的暴行付出代价。”
李逸的声音坚定而冷酷。
薛仁贵领命而去,很快,五万铁骑便忙碌起来。
一门门火炮被推到阵前,炮手们紧张地装填弹药,调整角度。
当一切准备就绪,李逸举起手中的令旗,用力一挥。
“开炮!”
刹那间,火炮齐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
炮弹带着愤怒的火焰,呼啸着飞向郁督军山。
郁督军山上,薛延陀的士兵们惊慌失措。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武器,炮弹如雨点般落下,炸得他们人仰马翻。
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整个郁督军山仿佛变成了一片火海。
李逸看着远处的战场,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知道,这是薛延陀应得的惩罚。
“继续开炮,不要让一个薛延陀士兵活着离开。”
五万铁骑的将士们也个个热血沸腾,他们看着薛延陀的惨状,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他们知道,这是为灵州百姓和将士们报仇的时刻。
炮弹不断地落在郁督军山上,薛延陀的防线逐渐崩溃。
他们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
在火炮的轰击下,他们的生命如同蝼蚁一般脆弱。
“冲啊!为灵州报仇!”李逸一声令下,五万铁骑如潮水般冲向郁督军山。
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喊杀声震天动地。
薛仁贵一马当先,他的长枪如闪电般刺向薛延陀的士兵。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灵州报仇。
在众人的奋勇攻击下,薛延陀的士兵纷纷倒下。
他们曾经的嚣张和残忍,如今都变成了恐惧和绝望。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当夕阳西下时,郁督军山已经被鲜血染红。
薛延陀的主力被彻底击溃,他们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李逸站在郁督军山上,看着被战火洗礼后的战场,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本以为会遭遇薛延陀的变异士兵,然而直到战斗结束,却始终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李逸皱起眉头,对薛仁贵说道:“薛将军,此次战斗竟未发现变异士兵,此事颇为蹊跷。
他们究竟去了何处?”
薛仁贵也是一脸凝重,回道:“将军,此事确实怪异,这些变异士兵战力惊人,薛延陀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一利器。或许他们另有阴谋。”
李逸沉思片刻,说道:“传令下去,加强戒备,不可掉以轻心,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这些变异士兵的去向,以防他们再次出现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威胁。”
五万铁骑的将士们听闻此言,也纷纷提高了警惕,他们深知变异士兵的可怕,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逸开始派遣探子四处打探消息,试图找出变异士兵的下落。
同时,他也在思考着薛延陀的下一步行动。
他们为何没有在这场战斗中派出变异士兵?是有更大的阴谋在酝酿,还是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
在等待消息的过程中,李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李逸决定在郁督军山附近驻守,一方面继续搜寻变异士兵的踪迹,另一方面巩固战果,以防薛延陀的反扑。
夜晚,营地一片静谧,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在空气中有节奏地响起。
突然,负责了望的探子透过望远镜,惊恐地发现一群黑影正迅速朝着营地逼近。
仔细一看,竟是变异士兵如鬼魅般杀来。
探子急忙飞奔去向薛仁贵报告:“薛将军,不好了!敌军来袭!”薛
仁贵眼神一凛,当机立断下令:“立刻用手雷轰炸!”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一枚枚手雷投向变异士兵。随着一声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
那些冲在前面的变异士兵瞬间被爆炸的气浪掀翻。
在手雷爆炸后,药粉飘散在空中,弥漫开来。
随着手雷的爆炸,强烈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火光闪耀之处,变异士兵们被炸得七零八落。
一些变异士兵被炸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肢体扭曲变形,有的甚至被炸成了几段,鲜血和碎肉四处飞溅。
那些原本面目狰狞、充满疯狂杀意的变异士兵,此刻在药粉的作用下,眼神中的凶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和呆滞。
他们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被冻结的雕像,手中的武器也无力地垂落下来。
周围的唐军士兵们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有着胜利的喜悦,又对这些变异士兵的惨状感到一丝不忍。
在火光的映照下,整个战场呈现出一片诡异而又震撼的景象。
那些曾经令人胆寒的变异士兵,如今却成了毫无威胁的存在,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手雷的巨大威力和神奇药粉的作用。
然而,薛仁贵和唐军将士们知道,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薛延陀再次发动攻击。
那些闻到气味的变异士兵果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薛仁贵看着这一幕,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危机并未完全解除。
他立刻下令:“加强戒备,砍掉这些变异士兵的脑袋,以防有其他变故。”
薛仁贵在火光的照耀下,敏锐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一个身影正悄然向远处逃窜。
那身影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薛仁贵立刻大喝一声:“何人胆敢逃跑!给我拦住他!”
身边的士兵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朝着那个身影的方向追去。
薛仁贵也一马当先,手持长枪,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那个企图逃跑的人。
在追逐的过程中,薛仁贵大声喊道:“站住!否则格杀勿论!”
然而,那个身影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薛仁贵心中的疑虑更甚,他一边追一边想:此人定有蹊跷,绝不能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