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被段辞发现,就没有和段辞走同一条路。他才走没多会,段辞就回头望向了他离开的方向。
嘿嘿,果然跟过来了,真不枉他演的那么心虚了。
段辞双手枕着头,吹着小口哨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遇上某些小动物了还不忘把他们往许希诺那边赶去。这就导致了他们打野战打的上头时,突然就跳出来一只小动物,墨桑差点没被吓萎了。
等他们完事后,墨桑为了回敬厉川对他的警告也没有让许希诺去掩盖他留在他身上的气味,他又让许希诺去多弄点狼族部落的机密过来。
许希诺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痕迹和墨桑的气味还有一脸的餍足回去了。
厉川看到了,气愤过后,只剩无尽的苦涩和心痛。
许希诺和那个兽人做了,却从来没让自己多碰过一下,他也知道自己在许希诺心中的地位了,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喜欢着他,别的都不奢求了,只求许希诺不会离开他就行了。
而且很多雌性都是有不少的伴侣的,至少诺诺现在只有一个兽人,已经算好的了,厉川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许希诺回味着今天的事,完全没有注意到厉川的伤心。
他也还记得墨桑让他去做的事,他一边吃着厉川给他带回来的食物一边问着他有关部落的事。
厉川神情有些低落,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许希诺今天心情不错,也没有骂他,而是亲了一下他的脸,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好阿川,我就是想知道一些部落里的事,多了解一些,你就跟我说说吧。”
“好。”
厉川摸着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眼眸暗沉,他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无论是否是机密都说了出来,只为了看他对自己一笑。
厉川为了让许希诺开心还专门给他弄来一些部落里的事务,从一些不重要的小事到重要的机密。
他为了得到更多的机密就在不断的争取部落里的重要职务,即使会受伤他也在所不惜。因为许希诺会帮他包扎,心疼他,即使那心疼是装出来的,但也足够了。
苍玦在回来后,就开始着手调查有关叛徒的事了,不出意外的查到了厉川的身上。
他并没有立马将他们赶出部落,而是将计就计的将错误的信息传递给他们。
许希诺还在洋洋得意,能弄到那么多的机密。
自从那一次的体验后,许希诺就经常出去找墨桑,墨桑也是来者不拒。
许希诺现在可谓是活的非常的滋润了,自己喜欢的兽人疼爱自己,吃饭收集东西也有厉川这个舔狗帮忙去做,部落里的其他兽人因为他的容貌也对他多有照顾。
不过这样众星拱月的日子他没过多久部落里就来了一个样貌不输于他的雌性。
少女坐在苍玦办公的石桌上,纤细修长的小腿晃来晃去的。
“你什么时候和我结成伴侣?”
少女的声音如山间清泉灵动清脆,看着认真办着公务的清俊狼王。
“我说过的目前还没有找伴侣的打算,而且我也不喜欢你,所以是不会和你结成伴侣的。”
苍玦头也不抬的回道。
月有些气愤的一掌拍到了他的公务上。
“你知道有多少的兽人想要和我结成伴侣吗?你就这样拒绝我了,我这样漂亮的雌性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
她脸蛋气鼓鼓的瞪了苍玦一眼。虽然苍玦长的帅又强大,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方部落的狼王,但她也不差啊!
她月可是主狼族中数一数二的美女,自己的父亲还是部落里的长老级人物,她这样的雌性不知道有多少的追求者。
她和苍玦结成伴侣都算是苍玦赚了,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苍玦不同意和她结成伴侣。
月来这里是收集分部落上贡的物品的。
苍玦所在的这个部落是从兽城主族里分出来的其中的一个分部落,他们这些分部落是要向主族上交一定的物资的。
本来不应该是她过来收集物资的,但她已经到了该找伴侣的年纪了,部落里的一些兽人她看不上,就想来找苍玦。
苍玦是从主部落里出来的,月认识他,他也认识月。
“不喜欢没感觉,我现在只想将部落发展起来。”
苍玦回答的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脸冷漠的将被她压到的公务抽出。
月来这里之前已经让自己的父亲给苍玦送去了信息,苍玦收到后也给她回了信。
大概意思是他心里只有部落,也不喜欢她,目前还不打算找伴侣。
月收到了,但她还是有些不信有兽人会不喜欢她,所以来到部落的时候她就跑来了苍玦这里。
现在见他态度如此决绝的拒绝自己,月双手抱臂,十分不悦的轻哼了一声。
“部落,部落!你心里就只有部落,也不怕以后找不到伴侣。”
“我不在意。”
苍玦无所谓的说道。
月更气了,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怎么说她对苍玦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他俩现在是没有可能的了。
不过不能让苍玦如此不在意她的到来,所以她提出了一个要求。
“不和我结成伴侣,那你就得给我办一个欢迎仪式。”
她道一脸的傲娇。
苍玦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可以。”
“哼,这才。。。”
“王!有公务。”
段辞声音贼大声的一嗓子从山洞外传来,吓了月一跳。
段辞抱着一堆写着公务的树叶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坐在苍玦桌子上的月。心里的情绪翻涌,他都没这样坐过王的桌子凭什么她可以。
月看到他后视线完全被他吸引住了,苍玦注意到了这一点,心情莫名的有些不爽,他很不想让月和段辞见面。
段辞看到了他沉下来的脸色,心想这是因为他打扰他们约会了所以才这样脸色阴沉的吗?段辞更加的不开心了。
想着等下一定要去找蚂蚁兄诉说他的委屈,为什么不去霍霍厉川了?
段辞表示那恋爱脑已经没救了,就不去刺激他了。
段辞抱着那一堆的东西像是没有见到月一样,直接用手臂把这个貌美的雌性给挤下了桌子,然后将公务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月有些懵逼,没想到段辞会这样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