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夹缝求生的七零下乡知青 47
作者:初元九九   快穿:冤种生反骨最新章节     
    吓得跌坐在地上的陈爱红这才回神,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啊,杀人了,康四福死了!”

    谷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了。

    关小芳被吵醒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顺着几人惊恐的目光看向她床前的地上时,她也被狠狠吓了一跳。

    康四福怎么出来了,他不是一直在自己的空间里么。

    她顾不得太多,闭眼感受了一下空间,忽的尖叫了起来,“啊,我,我的,我的,为什么-----”

    原本被康三福的尸体污染得消失了小半层楼的物资,那一整层的物资全都不见了,就连那一层的空间也都消失了。

    空间消失,而被关小芳扔进这一层楼里的康四福因为不属于原空间里的东西,自动被反弹了出来。

    她就昏睡了几天,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她的空间啊,她的物资啊!

    情绪激动的关小芳再次晕了过去。

    康家人赶过来时,康四福的血还在流动。空间里是静止的,他一直保持着刚被杀害的那一刻,被抛尸出空间后,才开始流血。

    这时柴房的地面上已经淌成了一洼鲜血了,看着很是吓人。

    康家人哭天抢地,嚎醒了整个大队的人。

    这注定是个不夜的年三十了。

    这次是康家人主动提出要报公安。他们想要送关小芳去吃花生米。

    尽职的公安同志在大年初一就来了案发现场,用牛车将已经昏迷的关小芳带走了。

    康家人本以为关小芳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康四福毕竟就是死在她的床前,且事发时,就她和康四福两人,不是关小芳还能是谁。

    可在公安这里一切以证据说话。

    首先是被害人主动出现在关小芳的房间的,且还是背着人偷偷摸摸去的,知青点里压根都没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其次,事发前关小芳已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重伤患者,她能否一击毙命地杀死一个强壮的青年也是值得推敲的事情。

    最后,康四福失踪了一个多星期的这些天都躲在了哪里,结合在村里的走访不难发现他多半是去找关小芳寻仇的。

    所以事实就是康四福想杀关小芳,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关小芳自卫误杀。

    由于关小芳的一直不认罪,坚持说不知道为什么康四福会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公安甚至都定不了她的罪。

    一直守在派出所的康家人得知消息后,更是气得要发疯,就在公安要放走关小芳时,康家人带着康多福,押着郑永国去了革委会。

    他们说关小芳作风不正,总是勾引他家的未来女婿,破坏她女儿的婚事。

    于是,才出公安局的关小芳又被请进了革委会。

    关小芳再也没有回知青点,听郑永国说她被政治教育后发配北大荒劳改农场了。

    郑永国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太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的。

    知青点的人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姑娘被送去劳改了,他心里不舒服。

    可送关小芳去农场最直接的证人不就是他郑永国么。

    是郑永国去革委会亲口承认关小芳对自己欲行不轨,总是挑拨他跟康多福之间的关系,还从自己手里拿走了好多东西。

    这些都是明面上随便就能问到的事实,别说知青点了,就是村里,许多人都知道郑永国和关小芳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只要有人来村里核实,关小芳的破坏婚姻的罪名就成立了。

    所以关小芳没多折腾,就被立了典型送去了劳改农场,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就连关小芳自己都没想到她逃过了康家两兄弟的人命官司,最后却败在了这种事情上吧。

    这也是关小芳贪得无厌,自作自受的结果了。

    郑永国心情郁闷确实是因为关小芳,但跟大家想的不一样,他只是懊恼太早送走关小芳了。

    本以为关小芳都伤成那样了,又在革委会走了一遭,估计都到不了北大荒农场,她就会断气了吧。

    可这都快过元宵节了,他还没收到系统发出的可以解绑关小芳的消息。

    所以,为什么关小芳直到现在都还活着呢。

    关小芳还活着,但他却不能再从她身上薅羊毛了,可她还占着他的绑定名额,那他就无人可薅了呀。

    郑永国后悔了,他就不该那么早做出选择的。

    正月十六落灯,正月十七正式开工,但谷荔没有跟大家一起去挣工分,因为谷家和黎家都来人了。

    黎家大哥帮两人去大队部办理手续,谷家爸妈则帮忙收拾行李。

    中午跟知青点的几人简单告别,连午饭都没留就走了。

    黎大哥是开车过来的,就停在村东的大路上,一行人快到车边时,身后突然有人在喊谷荔。

    谷荔回头,仔细分辨才发现来人是康菜花。

    她与谷荔曾经见过的一张肿脸很不一样了,更白了一些,人也精神了很多。

    “菜花姐,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康菜花跑得气喘吁吁,看着不远处的汽车,她也没太多的惊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整齐的毛票递给谷荔,“我是来还你钱的,这是你当初借我看伤的钱,八块六毛,你数数!”

    谷荔接过,“菜花姐,你----。”

    康菜花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笑容满面道:“多谢妹子了,不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

    谷荔不再多言,点点头往黎屿身边走去。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谷荔坐进汽车后座,康菜花的目光就移到了在放行李的黎屿身上。

    黎屿察觉到了她的打量目光,康菜花没躲闪,只是朝他笑笑,转身慢慢往自家的方向走了。

    回城了的谷荔与黎屿登记领证了,一个星期之后办酒。

    如果不是办酒需要提前通知亲朋好友,黎屿只想领证当天就把人带回自己家了。

    可惜谷家人不会同意的。

    时局紧张,两家的喜宴也没太过大办,请的都是两家的亲戚还有一些交好的朋友同事,但这也足足办了八桌。

    晚上,谷荔扶着醉醺醺的黎屿放倒在床上,又给他喂了一些蜂蜜水,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黎屿扯开毛巾,一把将谷荔抱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