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面一转,太医院的徐太医正在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萧枫诊断。
只见徐太医用手指仔细的探查着萧枫的脉象,随后又掀开眼皮观察着眼球的状况。
一顿操作下来之后,徐太医眉头微蹙,忍不住的的叹了口气。
此时的风玉瑶早已心急如焚,迫切问道:“徐太医,我家王爷的状况究竟如何?是不是很严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徐太医捋着胡须不紧不慢的回答:“王妃不必担心,王爷只是纵欲过度,服用大补之物后一时急火攻心罢了,并无大碍,傍晚之前便能醒来。待下官给王爷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再好好休息,要不久就能康复。”
得知萧枫并无大碍,风玉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随即感激道:“那就有劳徐太医了!”
“王妃过誉了,这本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提醒王妃,虽然王爷体质远超常人,但眼下确是实打实的身体亏空。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以王爷如今的状况十日内是万万不能行房事的。”
“那是自然,本妃定然会好好照顾王爷。”
少顷,徐太医将写完的药方交到风玉瑶的手上,同她告别后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风玉瑶对医术也有一定的了解,她打量着手里的药方,确定没有问题后,便将药方交给自己的贴身丫鬟小翠,嘱咐道:“小翠,你拿着这个药方去街上的药铺抓药。记住,一定要按照方子上的要求抓齐所有的药材,不要有任何差错。”
小翠接过药方,认真地点头答应:“王妃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办好。”
说完,小翠便匆匆离去,准备前往街上的药铺。
安排好一切之后,风玉瑶缓缓的坐到床前,伸出她那羊脂般的纤纤玉手,轻轻的抚摸萧枫苍白的脸颊。
“萧枫啊萧枫,没想到你竟像花朵那般脆弱。”
风玉瑶擎住泪水同萧枫诉说着。
“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在知道你才华横溢,身体恢复以后,我只想着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完全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只是你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在深深的吸引我,让我不顾一切的沉沦。”
风玉瑶越说越激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逐渐的哽咽起来。
“只要你能......呜呜......醒过来......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哭过泣过终究是倦了,渐渐的,风玉瑶趴在萧枫的身旁睡了过去。
京城的一个地下赌场。
余庆带着几十个的弟兄将里里外外都围了起来,他们都易了容,换上楚王府上侍卫的服饰进行伪装。
所有的赌徒都被捆成一排,嘴也被堵上,他们之中不乏有世家的公子和朝中的小官吏。
成箱雪白雪白的银子正摆在他们的面前进行清算。
余庆手下的一个弟兄向他汇报道:“头儿,经过统计,我们在这个赌场中查抄白银两百万两。”
“不错不错,第一票就这么大,再抄个一个两个的就够数了,你叫弟兄们抓紧将这些银子秘密运回去,运完之后再去下一个目标点。”余庆吩咐道。
“是,头儿。”
“唔唔唔!”
余庆见大腹便便、肥头猪耳的赌场老板反应剧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将塞到他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
“呼呼呼!”
重新恢复言语的老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哎!”余庆朝着赌场老板踢了一脚,“有什么话快说。”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竟敢胆大妄为的查抄本大爷的赌场,你们知不知道本大爷背后倚靠的势力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识相的快将爷给放了,再将你的手和脚剁下来谢罪,兴许爷可以饶你不死。”
赌场老板歪着嘴斜视着余庆,一副也傲奈我何的嚣张模样。
“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带人来此查抄奉的是楚王的命令,你能拿我怎么样?”
余庆拍了拍赌场老板圆圆且油乎乎的脸蛋,又威胁道:“你不是喜欢歪嘴吗,那我就帮你整成那个样。”
说完余庆再次将他的嘴堵上,接着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了几巴掌,直到赌场老板变成了歪嘴龙王同款才善罢甘休。
可怜的赌场老板在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后,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打完人的余庆还不忘在赌场老板的绫罗锦缎上擦拭着他那双手,一脸嫌弃的嘟囔道:“才碰了几下手上就沾满了油,真是跟头肥猪一样。”
再将所有银子都运出去后,的余庆觉得还差点意思,便叫来所有的弟兄。
只见余庆面向所有的赌徒,竖起大拇指朝向自己的额头宣布:“我们是楚王的人,你们应该清楚我大夏明禁开设赌场和赌博,我们楚王最厌恶的便是你们些嗜赌如命,害得家里妻离子散的败类。”
余庆说得义愤填膺,又向一众弟兄示意道:“弟兄们,这些败类人有一个算一个,给我往死里踢,尤其是挑那些衣着华贵的。甭管死活,有楚王替咱兜着。”
说罢,余庆带着弟兄们对着人肉沙包光明正大的练起脚法来,纵使沙包们再怎么疼痛,但就是发不出声来。
一时间,所有赌徒都被踢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真牙,假牙都掉了一地。
眼看踢得差不多了,余庆让弟兄们停了下来。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对着眼前双眼无光的赌徒说道:“各位,刚才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我们楚王吩咐了,在座所有人治伤的费用可以由他买单,前提是你们有胆跑到他府上索要。”
赌徒们心知肚明,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糖吃的进阶版,况且他们还没胆去向余庆口中的楚王要糖吃,只能将委屈吞进肚子并在心里一顿臭骂。
余庆不理会他们的感受,戏也演够了,就带着手下的弟兄扬长而去,寻找下一批有缘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