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男子摇摇头,把事情都细细说来,原来这五人被流放途中,结识了一个官差,这个官差最后和他们一起逃了。
“官差和逃犯逃跑,这种话你也相信,不过不用继续查下去了,那个裴县令就是个疯子。你把岐山五毒给我抓来。”
“是,主人。”
而岐山五毒几人早就跑的没影了,紫荆山庄现在还在派人寻找,一旦有发现这五人,递消息到紫荆山庄可以得五百两,这也造就了好多人为了五百两到处寻找岐山五毒几人的踪迹。
“马三死了?”
“没死,不过现在也不敢出来。”
“这点钱对紫荆山庄来说只是皮毛,很快他又能东山再起了,不过这贵客嘛,怕是不敢上门了。”
“那咱们不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早就是了,不差这次了。”
“主子,咱们现下羽翼未丰,怕是不好抵抗。”
“裴县令他不敢惹,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咱们好好经营桃源居,争取在其他地方也开上。”
“是,主子英明。”
这件事情过了一个月后,紫荆山庄在处理误伤贵客的事情,因为其他一位贵客被炸伤之后,每日身上疼痛难忍,发誓要紫荆山庄付出代价,最后是打听到王元婵的医术不错,让王元婵去医治,所以这是王元婵第二次来府城。
“弟弟,这次的医治我心里没有信心,昨日我也是看了,伤的地方太大了。”
王元青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可能像现代那样植皮吧,全菌操作,说不定没治上,其他地方感染了,那家人身份贵重,如果治死了,怕是性命不保。
“那可怎么办啊,咱家可没过几年好日子。”
王昌盛夫妇尤其的着急,他们才刚过上好日子没多久,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张香儿都开始抹泪了,要是女儿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想活了,她只想一家人都健健康康的,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去拿点东西。”
王元青回到房间,和系统交谈起来,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系统突然出声说他们系统有专门治疗这个的药品,但不能完全消除这个疤痕,还需要很多积分,就看王元青愿不愿意换。
“多少积分?”
“治疗好大概要一万积分。”
“什么?”
“宿主,已经是我跟主系统申请的最低价了。”
“换吧,记得换成这里的包装。”
“好嘞。”
小兔子手往桌上一挥,立马就出现了几罐药膏,系统还贴心的告诉了王元青使用方法,王元青哼了一声,花费这么多几分他心里也痛啊,他还想存着换点有用的,没想到一下就花了他一万,不过好处是空间又变大了,可以放更多东西。
“五姐,这个是药膏,用了会好,但还是会留疤。”
王元婵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再用手抠了一点抹在手上,很清凉的感觉,不过她只闻出了部分药材。
“这是...给的?”
张香儿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捂住了王元婵的嘴,还朝着四周不时的张望,王元青摆摆手,让张香儿放开她。
“嗯,我让龙雀陪你走一趟。”
“好,多谢弟弟,二姐说也陪我一起。”
“去吧。”
王元婵挽着王元拂的手往外走去,龙雀静静的站在两人身后,这次他们去治疗的人以前是当过一品大官的,只是老了自己退下来了,不过朝中也有不少关系,连此地州府的太守都要敬他三分。
龙雀驾着马车朝着山上驶去,这座山头都是周家买下来的,奴仆就有一百多人,宅子也是又大又豪华,假山池塘美不胜收。
“王大夫,您来了,快请,我家老爷念叨着您呢。”
“管家,麻烦您带路。”
“王大夫这边请。”
管家带着几人往里面走去,没多久,就到了昨日到过的厅堂,但今天他痛的厉害,在房间里休息,管家又带着她们往更里面走去,到了一间正房,一个茶盏从里面飞了出来。
“小心”
龙雀从两人身后走出,一只手抓住了飞出来的茶盏,茶盏还冒着热气,但龙雀好似没感觉到一般,将茶盏还给了追出来的奴婢。
“王大夫,请进。”
几人走了进去,床上坐着一个人影,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嘶吼,王元婵当机立断拿出自己的诊脉工具,让管家抓住老爷子。
“好厉害,这么年轻就会悬丝诊脉了。”
周围围着的小丫鬟在窃窃私语,而王元婵面不改色的诊脉,没多久,王元婵就诊完了,又走了进去,看了看老爷子身上的烧伤。已经化脓了。
“怎么一晚上的时间恶化了这么多?”
“您昨天给开了点药,老爷感觉好多了,就吃了一些发物。”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昨晚也劝过了,但老爷现在性子跟孩子似的,根本不听他的,他也没有办法,就出了一点,没想到今天变得这么严重。
“这不行,这要把腐肉刮了。”
“这...老爷一把年纪了,哪里受的了这种苦。”
“不刮我也救不了。”
“刮!”
管家见老爷都开口了,便下去安排了,很快就拿来一个火盆,还有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几个大汉站在床边待命。
“抓住他。”
几个大汉牢牢的把老爷子锁住,王元婵开始对流脓的地方清理,清理的很慢,但老爷子已经满头大汗了,龙雀小声的说了几句,王元婵把匕首给了龙雀。
龙雀经常在刀口讨生活,对刮腐肉很是熟练,很快就刮好了,王元婵把药膏拿了出来,让旁边的奴婢上药,上好药之后,王元婵让几个大汉抬着老爷子把伤口放在火上烤,这就是弟弟跟她说的火炙法,说是能防止流脓。
一番操作下来,老爷子感觉自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身上隐隐作痛,昏死了过去。
“老爷!”
“他没事,后续,都要这样做,直到伤口长好,每日我会来查看的。”
“好,多谢王大夫了。”
王元婵又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管家看着老爷熟睡的面容,眼中流出了泪,自从老爷被炸伤,几乎是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日哀嚎不断,请了京城的太医,也只能缓解,他偶尔听说这个王大夫,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还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