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霓妨】
【年龄:20】
【境界:筑基中期】
【资质:五灵根(金80木80水80火80土80)】
【相貌:平平无奇】
【资产:颇有资产】
系统积分还剩二百四十分。
“命命,你帮我计算一下,进阶筑基后期需要多少筑基丹,换算成系统积分又需要多少?”
“共需三十颗筑基丹,筑基丹价值为十积分。现有系统积分二百四十分,是否全部用于兑换筑基丹?”
“是。”
霓妨想也不想的点击同意。
剩下的那六颗空余,就必须靠这段时间的修炼来弥补了。
片刻后,一个白色的瓷瓶出现在霓妨眼前,她打开瓶子,二十四颗金色光芒的筑基丹安静的躺在里面。
“宿主,我需要提醒您的是,筑基丹最好每隔三天食用一颗,否则会损害您的根骨,倒扣系统积分。”
“知道了。”
霓妨抬手吃下第一颗筑基丹。
一阵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慢慢滑进了她的胃里,随后又蔓延到四肢各处,暖流消失后,大量灵气开始不断冲刷她的经脉。
她只觉得身体一阵疼痛。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然疼晕了过去。
霓妨先去林逸的洞府看了一眼,见他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便走出洞府,寻了个高台,一边呼吸吐纳,一边吸收月华。
逍遥峰不仅足够安全,也足够安静。
安静到霓妨几乎想不起来除了修炼以外的其他事情。
……
流云宗的五大主峰各有坍塌,其中举行冠礼的云中峰被损害的最为严重。
原本精心装扮的一应布置,全都付诸东流。瑶台被魔气一把劈开,失去灵气变成了丑陋不堪的乱石,彩结翻飞滚落在地,八宝香炉里的香灰洒落一地,五彩描金桌裂开的、翻倒的不计其数,琼浆玉液、龙肝凤髓皆成了地上难看的污渍。
有一人面对正匾站立。
骆海生走了进来,原本洁白高贵的礼制冕服,此刻已经布满了污垢,他躬身问道,“师父,已经给其余宗门掌门报过信了,他们不日便会赶来流云宗。”
云天明点了点头,想到那些遭受无妄之灾的年轻修士,心中又是一阵惋惜,“那些受伤的修士们,你都安排好了吗?”
“受伤严重的修士们都安排进了云莲峰,药宗的玉竹长老答应留在云莲峰帮忙救治,带着药宗的诸位修士也都住进了云莲峰。未受伤的各宗门修士们仍然住在原来的地方,等后续安排。”
“你做的不错,”云天明转过身来,“此次一战那妖女元气大伤,必不会如她所说的一般,再来我流云宗生事。怕的就是魔域的另外两位大能,会不会对我们正道趁虚而入了。”
“我亦担心此事,稍后与各位长老详谈时,再议吧。”
骆海生点点头,正想告退时,就听到云天明叹了口气。
“逸儿的事,是你告诉那姑娘的?”
“是。”
“也是你安排她去见逸儿的?”
“是。”
“你好大的胆子!”
骆海生侧身迈出一步,避开了云天明的盛怒,垂首朗声道,“师父,弟子虽然愚钝,但还是想同您说一句,这一次是您错了。小师弟和霓师妹现在都在逍遥峰,如果不是太上长老肯收留,他们早就落在符红灵手里。”
云天明表面上责怪骆海生,实则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要面对云逍遥了。
……
云莲峰上,人人脚步匆匆。
此次被无辜波及的练气期弟子众多,他们的身体虽然比寻常人强壮、结实些,但并非钢筋铁骨,受伤后需要及时救治才能恢复。
景怡担心言兰忙不过来,索性住进了言兰的地方,每日陪在她身边替她打打下手。
言兰虽然是云莲峰的小师妹,但眼下也能独当一面。
看病、治病、开方、炼药一应过程,没出过半点纰漏。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辛苦二字。
言兰与景怡几乎忙到脚不沾地,直到深夜入睡前,才有时间放空自己,整理纷乱的思绪。
两人心照不宣的聊起了霓妨与林逸。
“我今日听到紫霄剑阁的师姐们在商量找符红灵报仇的事呢。”
“啊?紫霄剑阁只有一位元婴期长老,还年事已高,折腾不起吧?”
“是呢,她们大师姐余宁燕说,既然符红灵是为了林逸做出来的这些祸事,要先杀了林逸祭奠张师妹。”
言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那阿妨?”
“我也是正担心呢。幸好被她们长老劝下来了,大意是眼下时局动荡,牵一发而动全身,要以大局为重。”
言兰这才松了口气,“现在林逸成了众矢之的,以阿妨的性格肯定不会在这时候离开他。幸好流云宗是第一宗门,只要掌门不松口,没人能够判林逸的罪。”
景怡将半个脑袋埋在被子里,眉毛打成了一个结,瓮声瓮气的小声说:“可我觉得,掌门不可靠。”
言兰立刻伸出食指嘘了一声,“慎言!慎言!”
景怡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乖乖闭上了嘴巴。可她的脑袋里却不断的回忆之前发生过的一切,符红灵说的那些话已经足够让她对掌门的敬畏之心产生裂缝。
云天明。
真的能靠得住吗?
……
此后,在云逍遥的庇护下,霓妨一心修炼。
据鹤童说,云天明到访了逍遥峰,却被云逍遥给挡在了外面,二人对弈一局,云天明大败而归,眉宇间苍老了许多。
霓妨知道云天明是为了林逸来的,可她现在没工夫思考云天明的事情,她只是讲这话过了遍耳朵,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逍遥峰的云霞千变万化,日日不同。
霓妨的生活里好像忽然只剩下了两件事,练剑和修炼。
还剩二十二颗筑基丹的时候,林逸醒了过来。
霓妨原本提心吊胆,就怕魔化的人格控制林逸的身体,蹲在石床旁边盯了半天,眼睛一眨不眨的,愣是把刚醒过来的林逸看的心里发毛,一时间心里憋的一堆问题都不知道从哪里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