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干净利落地完成了一次会诊。
尽管没有明确的金标准,但每个人都坚信,秦耕的诊断是正确无误的。
他成功地诊断出了一种甚至没有人听说过的疾病。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有人竟然找到了关于这个病名的线索。
在《中华神经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的注释中,人们意外地发现了这个名称。
如果不是秦耕今天诊断出了这种疾病,那么这个小小的\&注释\&恐怕永远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这意味着,这个疾病的名称确实已经存在,而且其命名和诊断确实是基于尸检得出的结论。
应宋德辉等人的请求,秦耕简要地向他们介绍了脱髓鞘脑病的相关知识,包括病因、症状、诊断依据以及治疗方案等方面的内容。
足够了,仅仅这一个病例,秦耕就成功在这群人中奠定了地位。他们都绝对认可了秦耕的能力与水平。
因为,这个病例太前卫了,在国外也是一个罕有正式诊断的疾病。
在秦耕做出了治疗方案之后,宋德辉恭恭敬敬地按照昆明医学院教授的标准,送上了今天的会诊费,200元!
秦耕没有推辞,这个钱该他得,前世,秦耕每个月可以获得几万块钱的会诊费,这是知识付出所得到的回报。
当秦耕接过那两百块钱时,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不仅仅是一笔金钱,更是对他专业能力和知识价值的认可。
思茅市医院的权威,能心甘情愿拿出200元会诊费, 秦耕并没有不安,而是非常的清楚, 这是一个新的起点,今后,会有更多的机会证明自己。
他深知,这笔会诊费不少了,200元,相当于普通工薪阶层十倍的数量,它代表着一种尊重和信任。
在县一级,会诊费是比较随意的,有20元,30元的,达到了50元则就是比较大了。
地区医院的专家到县一级医院会诊,50,100比较常见。
只有省里的专家到地级医院会诊才200元。
秦耕自认为应该是200元的级别。
能够在地级医院会诊,不应该是这个数吗?
关键是,这种尊敬和信任,来自于那些曾经质疑过他的医生们,他们亲眼目睹了他的医术和智慧,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会诊的结论做出之后,患者的家属和患者本人更是感激涕零,他们也很想感谢秦耕,当他们准备拿出50元感谢秦耕的时候,秦耕拒绝了。
“我已经得到了应得到的报酬。”秦耕不想让自己贪得无厌,他爱财,但不能贪。
他接着说:“你这个病,需要很长时间的治疗和康复,同样也需要很多的金钱。他们已经给了我会诊费了,其他的我不能要了。”
秦耕从思茅市医院离开时,兜里多了400元。
建房子的2000元钱,又接近了一些。
第二天,秦耕回去了。
张副院长得知,昨晚,秦耕最终还是在这里做了一个会诊。
并且还非常的成功。
这件事让张副院长感到非常惊讶和震惊。
因为,他曾以为秦耕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而最让人吃惊的是,秦耕的会诊竟然是成功的。
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他的医术水平已经超越了思茅医院的医生们。这无疑给思茅医院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更糟糕的是,秦耕诊断出的疾病,居然是一种思茅医院无人知晓的疾病,连疾病名称都没听说过。
这实在令人汗颜。
有人帮他找来了一份杂志,杂志上明确指出,这种病的诊断全世界也仅仅发现了 173 例,其中,还有 32 例是因为吃了驱虫药之后才发病的。
秦耕能够准确地诊断出这种罕见病,可见他的医术之精湛。
这不得不让人佩服。
然而,对于思茅医院来说,这却是一种耻辱。
不知情的人们会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呢?他们或许会认为,思茅医院已经沦落到需要从其他小医院请人来会诊的地步。这不仅难听,而且还丢尽了思茅医院的脸面。
何俊山院长给宋德辉批了200元会诊费。
因为,这笔钱也确实应该由医院出,而不是宋德辉科室。
“不过,宋德辉主任,虽然你是在追求科学的真谛,在科学面前没有谁更高贵一些,但是,我们是活在社会之中的一所医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同行盯着我们,人家恨不得我们天天出笑话!”
何俊山院长叼着一个纸烟,耐心地和宋德辉讲道理。
“我们可以向昆明医学院的老师们请教,也可以向省医院的专家学习,这些都没问题。可是那个小勐养医院的秦耕,你们还是少惹,虽然他这几次会诊都是很成功的,但那只是偶然罢了。他也不是什么神医,只不过如你所说,他的英文比较好,接触的知识比较广而已,他不可能有太高的水平。”
何俊山院长深吸一口烟,继续说道:“所以,你们不要对他期望过高,更不能把他当成榜样来学习。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听到这里,宋德辉主任忍不住反驳道:“院长,您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太保守了?难道我们就不能从别人身上学到点东西吗?”
“当然可以学,但是要有选择性地学。像秦耕这种人,我们只能借鉴一下他的经验,而不能盲目崇拜。毕竟,我们是专业的医生,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和独立思考能力。”
何俊山院长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
宋德辉主任无奈地点点头,表示接受了何俊山院长的意见。但他心里却不同意。秦耕连续3次会诊都是完美无缺,他到底需要多少次的成功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呢?
“宋主任,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也好好消除一下秦耕的不良影响。我们是地区医院,千万要爱惜羽毛,要顾全颜面,再也不要去惹那个小医生了。”
何俊山院长认真地说。
“院长,把他引进到我们医院来,成为我们医院一员,不就没有负面的影响了吗?”宋德辉以为出了一个金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