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金强,“那是门的原因?”
李洧川:“首先可能是门的原因,但不一定完全是,万一两位老太太之前的来往就有什么问题呢?”
“所以,听你的意思,老太太住的应该是老式步梯房,先说如果是门的原因,我告诉你怎么处理。”李洧川挑眉说道。
“其实,现代城市普遍存在这种现象,不管是步梯房还是电梯房,差不多都有门对门的现象,除非是那种一梯一户的不用有对门。”
“室内门对门只要不是对应关系,比如:卧室对卧室,厨房对卫生间等,那就都不是门煞。”
“门对门并不一定见凶,门对门凶是要有条件的,什么条件呢?”
“一般分两种,第一种为两门之对形成一种形煞,就是双方对着的走廊过长,形成一种冲煞之气。”
“第二种,就是双方对着的门太近,但太近也不要紧,最怕的是对着的门一大一小,形成一种虎口煞,”
“如果复合以上两种形煞的,则才会对住家不利。”
“要化解此等煞气,千万不要在门口挂镜子,尤其是不要挂一排镜子,一是不美观,二又容易伤和气。”
“我现在给你介绍一种又简单又实用的方法。”
“就是到市面上购买一张写有‘天官赐福’的条联,买到条联后,在使用时必须要先开光处理,等你买了,可以拿到天意旅馆来,我可以帮你开光。”
“然后挂在自己家的门头上,因为经过开光处理的天官赐福横幅有很大的威力。”
“为什么天官赐福条联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呢?”
“因为任何物质都不能大于天,天体运动的规律任何事情都要受其影响,一个人或住宅的吉与凶也不例外。”
“如果我们在自己家门口挂上天官赐福的条幅,则每时每刻都受福于天,尽管对方挂着一排镜子,那么反射回来的也是天官赐福。不但不为害,反而为自己增福了,何凶之有呢?”
“所以,无形之煞则变成了福。但是挂此条联时,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必须要经过开光对化煞才有效力。”
孟金强,“那屋里边的摆设呢?会有什么忌讳吗?您跟我讲讲,我回去对照着看一下,把东西什么的都挪一挪。”
李洧川看了他一眼,舌尖顶了顶口腔,“房子里的陈设基本上就是遵循趋吉避凶的规则。我可以把八卦方位的喜忌告诉你。”
“第一,乾位。在这个方位如果有红色的物品多,缺角、炉灶、神位香火等物件,则男主人容易引起头部有病伤,精神疾病等。”
“第二,兑位,如果这个方位红色的物品多,缺角、炉灶、神位香火等等,容易引起呼吸等疾病,还有喉咙疾病、目疮、牙齿肿痛,少女精神疾病。”
“第三,离位,该方位如果黑色物品多,有厨房、厕所、水池、缺角等,就容易引起心脏病、眼疾、血液病、中女精神疾病等等。”
“第四,震位,该方位如果白色物品多,缺角、堆放铁或者金属物品、挂着铜铃铛,就会引起肝病,手脚损伤,长子容易精神出问题。”
“第五,巽位,如果这个方位白色的物品多,缺角、对方铁器或金属物、挂风铃,容易引起肝病,女人容易气喘、得风疾。”
“第六,坎位,这个方位如果黄色的物品多,缺角、高屋或者高山,高柜等等,容易引起耳病,肾病,泌尿病,中年男人精神不佳。”
“第七,艮位,这个方位如果有绿色植物多,缺角、有树木、有盆景等等,可能会引起手伤伤、皮肤病,容易小产,少男精神容易有病,读书不聪明。”
“第八,坤位,这个方位如果绿色物品多,缺角,高木柜家私、树木、盆景等,就会引起皮肉有损,肠胃病腹痛,母亲精神病。因此,我们为人或自己趋吉时,首先就要注意住宅或住房的各宫,看是否受克不吉,或者住屋是否有缺角,如果发现问题可以立即择吉处理,从而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
“你把这些都记下来,按照这个布置房子里的摆设,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了。”李洧川又向孟金强解释了几句,这才又补充道,“您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可以向我们老板娘转账了。”
“嗯,好。”孟金强给老板娘杨沫沫转了账,给李洧川看了下转账记录这才离开。
孟金强刚出了天意旅馆的门,白霜带着一阵香风就从二楼卷了下来。
白霜,“洧川哥,你们这个旅馆不提供午餐吗?人家肚子都饿的咕咕叫呢。”
李洧川,“每天租金只要八十八块,当然不提供午餐,连早餐都不提供,你饿了,自己想办法。”
白霜忽而笑了起来,水光两眼的杏眼中,纯情与风情交织,她饱满的嘴唇轻轻扬起,“洧川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这样嘛!”
她在当着我的面,跟李洧川撒娇。
我知道她对我的示威其实大于向李洧川撒娇。
但是,没办法,我就算是憋屈也得忍着,毕竟她是只妖,我干不过她。
况且,我对李洧川的感情,也不至于让我冒着生命危险从白霜手里抢他。
我也看的出来,李洧川挺怵头白霜的。
白霜见我跟李洧川都没再吭声,索性吸了吸鼻子,“怎么?你们自己吃过了?吃的还挺好,有肉有菜的。”
“白小姐,我们旅馆连水都不提供,隔壁就是超市,对了,你也可以点外卖,这里的地址是:裕华西路106号天意旅馆。”我向她解释,因为客户就是我们的服务对象。
“算了吧,”白霜笑了起来,“你俩还挺默契,不过洧川哥没失忆之前,最喜欢的是我。”
我从白霜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嫉妒和摧毁欲,像是下一秒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当然是个识时务的,讪笑着,“白小姐,我们是同事,在工作上肯定是要默契的。这么说吧,虽然可能李洧川失忆了,但是我看的出来,他现在最喜欢的仍然是你。”
“白小姐是我到这里工作以来,见过的最漂亮、最善良、最体贴的女顾客了,”我违心地舔了几句,顿了一下,“我也看的出来,白小姐也是最能体会我们难处的美女顾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