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了,我已经怀孕了,要是被发现我就完了,求求你们救救我。”见我们没说话,一个女孩急了。
“你们放心,我们会救你们出去的。”我刚说完,就见一个打坐的女孩轻声“嘁”了一声,好像看不起这些女孩还有我们……
“把衣服脱了。”我上前对那两个打坐的女子说道。
没想到那俩女子二话没说就脱了个干净……还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在周围人诧异的眼光下,我仔细检查了她们的衣物,没发现任何异常。
随后问那个求救的女子,“你们这里能联系那些上师吗?”她摇摇头说:“都是他们来找我们,我们没办法联系。”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们相信我们,一会就能出去了,现在别乱,你们看好她们两个笨蛋。”
“好。”
听我说她们笨蛋,那俩笨蛋头转过来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我忍不住了,刚想上前去踹她们,但毕竟人家光着身子,我尴尬地又止步转过了头。
“呵呵。”
她们的嘲笑让我火大,朗天拦住我,让我别因小失大。
临走时,慧光闭着眼睛自顾自对那两位女子说了一句,“李师兄眼里是相,你二位眼里也是相,并无分别的。”
“你闭着眼睛也是相。”我说完慧光呵呵一笑,“我怕我道心乱了。”
哼,你以为我没乱吗?
这条路到了尽头,我们便返回去走另一条通道,恶臭慢慢又来了,好烦啊,我感觉越来越烦躁,甚至是暴躁,我仿佛看到嘴里吐出一丝黑气。
一会后,通道突然变宽,出现了很多神龛和各种骨制法器,当然,还有头发肢体和散发着热气的血肠。
“呕!”慧光又吐了,吐完坐在祭物前开始念经,我指着一个两面鼓说道:“你看到这面鼓了吗?刚刚那个‘纯洁’的女子长到十几岁时,将被做成这面鼓,传说她的灵魂将永生,而她的父母会为她感到自豪。”
朗天的脸色瞬间也变了,“我也曾听说过,难怪她听不见也不会说话。”
突然一声轻响,黑暗中好像来人了,看清来人我瞬间暴起,拿着短刀直刺向那人的喉咙。
就在刀点到了皮肤时,我左手拉着右手使劲往回掰,那人吓得躺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朗天和慧光也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我好像突然变得力气很大,满脸的暴戾,在我纠结时,慧光让我念‘阿弥陀佛’,我一边念一边在挣扎,刀尖下的人已然尿湿了一片。
“好像没用!”我大喊着,刀就快要刺进去了,朗天大喊,“法治社会!”
我轻轻念着法制社会,脑子好像转了回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跟上次杀鬼王的朋友不一样,那有政府撑腰,我是正当防卫,合法开枪,现在这一刀下去就回不了头了。
我长出一口气,“法治社会救了你!朗天。”朗天熟练地把那人捆了起来。
我好像又失控了,而这次隐隐感觉有些不正常。
就在我们刚想继续往里面走时,突然前方通道金光大起,一只巨大的法轮朝我们旋转切割而来,我随手扔出那块破匾,那法轮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涣散了。
朗天拿着刀冲了过去,只听见叮叮当当一阵响,只看到武器交接产生的火光,前面就已经躺下了四个喇嘛,一个个都在不住地叫唤。
当我们继续前进时,隐隐听到了念经的声音,我们把慧光护在身后,慢慢往前,看到了一丝光亮。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厅里点满了油灯,人影绰绰四周坐满了喇嘛。
一个老喇嘛拿着一只火把站在祭坛前,祭坛上绑着的正是小活佛,他坐在一堆柴火上,浇满了灯油。
小活佛两旁有几个牧民被绑在那里瑟瑟发抖,其中有一个已经被砍了头,脑袋滚落在老喇嘛脚下。
老喇嘛身后站着一些穿西装的人,那些脸色黝黑的就是本地人,而穿西装的人里竟然有个金发的外国人。
“时间还没到,你们先等等,不然我现在就点着他。”那老喇嘛看着我们说道。
“我不明白,用活人祭祀是上古遗留下来的残暴习惯,都什么年代了,你们为什么还这么无知?”我看着地上的人头说道。
“你们知道什么,越是接近古仪式,越是有效果,呵呵,现在人已经不知道怎么取悦神明了。”
“这么说祭祀活人还是对的了?我看你们敬奉的最高神明是佛吧。”我转头看向慧光,“佛叫人们血祭了吗?”
“没有!”慧光看着非常生气,“这些人就是恶魔,阿弥陀佛……”
“小和尚,你只是还看不开而已,这人身本就是皮囊,迟早要死的,能敬奉神明,反倒是他们的福气,有什么好可惜的。”老喇嘛笑着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率领你们这帮人去把自己祭祀了呢?”我鄙视地问道。
“你知道什么,在这叽叽喳喳,他们敬奉神明能免去累世修行之苦,而我们就是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我不懂,我只看到你们在杀人,而没有一个善良的宗教,会教人去杀人。你们在污蔑佛,在诋毁佛,你们必下地狱。
血祭本是古时人未开化时的原始信仰,你们结合当地和周边的原始信仰,本是为了方便弘法,学习或者展露神通本是为了让外道信服,迎合地主贵族也是为了不被驱逐。
这些本来就是末节,特定历史条件下也能理解,可你们这些睁眼瞎不去弘扬佛陀真法,到今天了,竟还天天琢磨这些祭祀,天天想着怎么保住自己地位,你们,才是佛陀的叛徒。”
“哼,你个无知的汉人,我们法门博大精深岂是你能理解的,你还停留在外相上而已。
现在很多人也不那么专心敬佛了,他们都被你们这些汉人带坏了!学的阴险狡诈,欲壑难填,你们让我们很多人失去了信仰,连神明都忘了!
哼!这次祭祀成功后,我们的人民将再次回归信仰,再次变得虔诚淳朴。”说的义愤填膺的是老喇嘛身后的一个穿西装的老者。
“你是农奴的后代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