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马车,来到了齐王府。
大概是木丞相早与齐王打过招呼,齐王府的守门小厮开了侧门。
登记了一下,便让丞相府的侍卫将流云带了进去。
走至垂花门,与一名满脸褶子,笑容却能闪瞎人眼的老嬷嬷,以及两名臊眉耷眼的小厮出来交接。
他们将流云带到齐王府最为偏僻的一个院落。
院子起名‘安乐院’。
进到里面,老嬷嬷的笑容,随着门关上而消失。
“流云是吧!你最好乖乖的,否则,你会见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在院子中央的凉亭上,老嬷嬷坐下,不再挪动屁股。
对着两名小厮下令,“将他带到左厢房,之后,不必理他。”
流云被两名小厮拉扯着带到左厢房。
从右厢房走出一名与流云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他一脸讨好的地看向老嬷嬷,语气更显卑微,
“左嬷嬷,又要带新人。
你辛苦了,扶光帮你捶捶背!”
名唤扶光的少年,揍到老嬷嬷的身后,又捏又揉的。
老嬷嬷冷着的脸,愣是在瞬间转怒为喜。
扶光站在老嬷嬷的背后,望向流云厢房的方向,眸色渐冷。
这个扶光,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以后,卫凌云可有罪受了。
关上左厢房,小厮退出房间之后。
端木静姝闪身至流云身后,点了他的昏睡穴,提起他,离开了齐王府。
将之带回端木府,取出可以维持三个月,清水洗不掉,特殊药水同样洗不掉的化妆笔和化妆药粉,将之化得与端木厚德,即他的兄长,百分八十的相似。
对着周管家和何嬷嬷,她可以说成是母亲王凤琴家的亲戚,估计不会有人怀疑。
端木静姝的样子像父亲,她的兄长端木厚德长得像母亲,说流云,不,应该帮他起一个新的名字:王晨归。
晨:清晨,美好生活的开始;归:回归。
寓意回归美好,以后的生活幸福如意。
让他从母亲的姓,谁会怀疑?
将她暂时放在自己的寝室。
剥去他的外衣。
她马不停蹄地来到宣平侯府,一掌劈晕卫凌云,将他提到一个被人废弃的府邸,换上流云的外衣。
同样地,用化妆笔和化妆粉,将他化成流云的样子。
把他提到齐王府。
按照老嬷嬷的说法,是要调教一番,才让流云伺候齐王。
她可等不了,她最怕事情有变。
寻到齐王,在他喝的茶中,放了三颗春药。
一掌劈晕他之后,将他丢到卫凌云的房间。
同样地,没有厚此薄彼,给卫凌云同样喂下几颗。
做好一切,她跃到屋顶,等到下面有了动静,看见褪去衣裳的两人,步入正题。
她又上到屋顶,确定他们好事成了之后。
她才离开。
回到端木府,她想起她忘记了什么。
滴血认亲。
不同于之前的不放在心上,她拿出吸血珠,将她的血和流云的血分别滴入到吸血珠里。
吸血珠里面的血,果然如同她猜测般,融合在一起。
将吸血珠收入空间。
秉承不能浪费的原则,她装了一碗清水。
解了流云,不,是晨归的昏睡穴。
在他刚睁开眼时,用力挤了一下他的手指。
受到刺激的晨归,想收回被端木静姝钳制住的手,无法抽回。
他想站起来,同样被端木静姝压着,无法动弹。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
端木静姝警告的话语,自晨归的头上传来。
晨归眼睛往上翻,没有见到人,他决定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他看向眼前的碗,钳制住她的手,被挤出一滴血,同样落到碗中。
两滴血,在他一眨不眨的观看中,融为一体。
他想抬头,还是被压制。
“你是谁,为什么我们的血可以融合在一起?”
端木静姝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算直接说。
她将她被骗嫁给宣平侯,到她出生被宣平侯和木丞相抱走,以及他的几个弟弟妹妹全都不知所踪的事,当成一个故事地讲给晨归听。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晨归瞪大眼睛, 眼底写满了不敢置信。
“那我现在在哪里?我不应该在齐王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