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子的斗争,不要拉扯上我。
我只是买了一些不动资产而已。”
端木静姝将文勇伯说她诱拐莫远卖掉他娘留下的不动资产,说成是文勇伯与莫远之间的父子争斗。
文勇伯一只千年的狐狸,会被端木静姝几句话打发?
“端木氏,莫远只有十三四岁,这一点你不能否认。这么小的孩子,他懂什么?”
文勇伯坚持以年纪小来说事。
“云朝海景十岁当相,代朝楚王十五岁为将。
年纪是问题吗?
问题是文勇伯你在原配一族倒台后,逼死原配,在莫远年幼时,将他扫地出门。
莫远自知母亲的资产被你和你那勾搭镇国公的夫人,正闹矛盾,将手中的资产变相。
他不卖给我,那些资产由你,或者你爬人床的继室继续把控,他不是更加没了活路。
说到底都是莫远的选择。
昨日莫远卖铺卖宅卖庄,数额巨大,刘大人也在一起亲眼见证。
端木府出了钱,过了印。
合法合规,合情合理,你若想收回,我倒不介意去告御状。
让朝中诸位大臣回想回想你对嫡长子莫远做过的事。
莫远早料到你有此一出,他说,若你继续纠缠。
他留下的替母休夫,将由一位故人交到陛下处。
至于故人是谁,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端木静姝说了一通之后,再问文勇伯,“文勇伯,你还要继续纠缠吗?
我是不怕的。
还有,端木府要正式接收莫远娘的庄子、铺子和宅子。
端木府是不会雇佣他们做事,会统一将他们送回文勇伯府。”
文勇伯没有想到莫远这个小畜生还藏了暗手等着他。
可把他给气着!
“刘大人,是莫远当着你的面交接的?”
刘文源神色淡淡地点头。
“你确定那人是莫远?”
“对,你将他赶出去,后来他投靠宜平侯府的忠仆忠叔。
忠叔曾经到京兆府做人口流动登记,京兆府不少官差都认得莫远,没人能假冒得了他。”
刘文源补充道。
京兆府的人才不会这么蠢,罪不及出嫁女,莫远还是外甥,与他接触,他们怕啥。
莫远那小子那股机灵劲,不是一般孩子能有。
招人喜欢得很。
刘文源的话说得相当直白,文勇伯再闹下去,估计啥也捞不到。
文勇伯缩着脖子离开。
回到府中,木婉容已在府中等待。
见到文勇伯,她急忙迎了上去,“怎样,端木府将莫远娘那个贱人的不动资产归还了吗?”
文勇伯想到端木静姝一口一个你那爬床的夫人,你那勾搭镇国公的夫人,心里膈应到不行。
“离本伯远一点!”
木婉容见文勇伯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在这里嫌弃她脏。
压在心头的委屈,全都涌现。
“莫良文,难道你没有看出我是被人算计?
你以为我乐意?
经此一事,我还能出现在京城的贵人圈子?
你年纪比我大十岁,那镇国公比我爹还大十几岁。
你真当我乐意!”
木婉容握紧了拳头,就往文勇伯身上死命地捶。
文勇伯自认是君子,不打女人,被追得连连后退。
好在木婉容没往脸上招呼。
拳头倒不是重要的,是木婉容保养得宜的长指甲,铁定能在他的脸上划出无数道的血痕。
“你还好说你被人设计陷害,那可是在木府。
瞎子都能看出木府在设套,在陷害端木氏。
大家只差没有说出口。
到最后是你被装入套中,你委屈什么劲?”
说得好实在。
可惜木婉容不爱听。
只要受害者不是自己,谁都行。
管他是谁下的套。
现实没有如果。
木婉容抽打文勇伯,更是用力。
“你居然帮端木静姝那个小贱人说话,说,你是不是看上她。
老娘可以被休,可以改嫁,你别想再娶一个进门。
天底下没有一个后娘会把前头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
你就死了这条心。”
文勇伯觉得莫名其妙,他们刚开始是聊能不能拿出莫远那个小兔崽子手中的资产没错吧!